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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文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于应安康的大胆,但转念一想,区区一魔道中人,就算死了,魔道的人也只会以为是真正的太衍宗干的,要知道想杀魔道中人的修道士可不少,哪能算到自个头上。
    更别提,龚文彬看到那文书上写着温昭的宗门,合欢宗,那可是魔道赫赫有名的媚宗。有哪个修道士不知道,从那出来的人,无论男女都有一副好皮囊,更学了一身侍奉人的本事。
    光是想想,龚文彬不免觉得自己心跳快了几分。应安康看他这表情,便知道事情已经稳了。他一转身,向着温昭走来。
    温昭在两人说话时,便觉得两人频频向自己投来目光,怎么这宗主这幅贼头鼠脸的模样和那位应道友一模一样。这真的没问题吗?温昭原本无条件相信恒姜绝不会把自己送错地方,可现在隐隐有了些怀疑。
    “温道友,我们宗主说确有此事,你的住所已经安排好了,我这就带你去吧。”应安康的目光又在温昭身上流转,看她一副柔弱的模样,一脸恍然不觉的小白兔模样,只觉得邪火乱窜,自己还没尝过合欢宗的人是个什么味道。想着,应安康忍不住舔了舔唇。
    温昭警惕地看着应安康,她摸了摸藏在腰后侧的匕首和随身带着的毒,稍稍安了心,决定先顺应着应安康,一等到晚上便立刻逃跑。
    看温昭答应下来,乖巧地跟着自己的模样,应安康更是放下了戒备的心,果然是个蠢妇,恐怕等到被关入小黑屋才会反应过来吧。他心里开始期待温昭发现事情真相时的表情,是不是会眼眶通红娇声娇气地求着自己放过她呢,越想越是兴奋。
    哪知温昭在他身后把他表情的变化全部收入眼底,她不动声色地取出一包毒握在手心,改了想法,准备一到房间直接将应安康毒晕绑起来,再细细拷问他们的意图。
    这堂堂仙宗,外面这些弟子的可怜模样和金碧辉煌的大殿反差太大,绝对有不对劲的地方。
    两人都不是纯良之辈,各怀鬼胎向着应安康所带方向前进。
    温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记下了一路以来的路。如今逐渐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周围无论是房舍还是弟子都越来越少。
    “应道友,我不与贵宗弟子同住吗?”温昭装作不经意问出了声。
    应安康后背一僵,假笑着开口:“温道友是贵客,自然不与一般弟子住,我现在带你去的是内门弟子住的地方。”
    “哦,是吗?那太好啦。”应安康听这话,不时用余光打量着温染,观察着她的表情,只见温昭眉眼间还是一副单纯的模样,心中嗤笑一声,更加认定了温昭的愚蠢。
    “是啊,就快到了,温道友请吧。”应安康加快了脚步,他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等到已经没有路可走时,应安康终于停下了脚步。眼前的房子确实如他所说要比一般弟子的要大了不少,但看这恐怕叫出声也没人应的环境,温昭心底冷哼,这是真当我蠢呢。
    但表面上还是要象征性地敷衍一下,温昭声音中带着惊喜:“应道友,这么大的房子是要给我住吗?”
    应安康前头推开了门,侧身让温昭先进去,等她一踏入门便直接将门紧闭。
    “小美人,这下你可逃不了了,你就喊吧!但是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应安康直接撕毁了他那张虚伪的表情,淫邪地笑起来。
    可惜,他想象中温昭的尖叫声并没有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转身便迎面而来的一大捧粉末,直接迷住了他的眼。
    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窜上了他的眼睛,下一秒又变成又痒又麻的滋味,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眼睛里爬,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抠出来。
    温昭看着应安康抱着头大声痛呼,拍了拍手心,掸去多余的毒粉,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就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
    应安康:?
    第3章 、霸王花
    温昭从芥子囊中取出绳三下五除二便将应安康捆好,合欢宗有一门功课名为绳艺,温昭秉承着学,都得学的态度,轻松地打了一个就算是野猪也挣脱不了的结。
    做完这些,温昭又取出匕首抵住应安康,按住应安康的一只手,高高举起匕首:“刚刚就是这只手碰我的吧?”
    说着,匕首便要径直落下。应安康因为毒粉还红着眼睛,视线模糊,光看温昭这幅气势汹汹的态度,已经吓得颤抖,大声求饶。
    温昭听到求饶声方才停下,打量了一下应安康一副鼻涕眼泪一起流下的模样,知他心里防线已经打开,手中还拿着匕首,作出威胁的模样,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就要拷问应安康。
    应安康这才知道眼前这小美人哪里是什么仍人揉搓的软团子,分明是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霸王花。
    “你们这太衍宗是怎么一回事?”温昭看着应安康吞吞吐吐的样子,眼睛一眯,匕首直接落下,贴着他的手指擦过钉在地上,只稍稍一偏便能砍下他的手指。
    “不说?我的刀法可不太好,要是一不小心落在了别处,应道友可别怪我。”温昭说着,眼睛还在应安康身上扫过。
    “我说我说!”应安康分明感觉到温昭的视线在自己身下停留了几秒,赤/裸裸的威胁!
    “这都是龚文彬那个老王八蛋逼迫我的,他丧尽天良坏事做尽,打着太衍宗的名义来招生,实则搜刮弟子钱财,只供他一人使用。”应安康咬咬牙,把责任全部推到了龚文彬一人身上,本就是金钱关系的两人自然说不上情分,更何况若是身处于此的是龚文彬,应安康毫不怀疑那老家伙也会把事情全部按在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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