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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续的高热,烧的桑拧浑浑噩噩的。
    她觉得自己握住了什么,宽厚又温暖,但大脑却告诉她,那是一张肉皱了的纸。
    回忆将纸张抚平,露出上面娟秀的字迹。
    “叔叔您好,我是受您资助的大学生桑拧。
    时间过得真快,今年已是我大学的第四年,受您资助的第十个年头。
    虽然我们不曾见过,但您多年以来的关心和帮助,让我在最艰难的时刻,看到了未来与希望。
    我保研了,有了更多的时间,也有了微末的能力,可以照顾好自己和即将高考的弟弟。这次您给的生活费,我擅自做主,捐赠给了更加需要它们的同学和朋友。yцzんаιωц.ъιz(yuzhaiwu.biz)
    对于您的帮助,内心的感激之情多少文字都无法承载。
    我将永怀感激,奋力拼搏,相信终有一天能像您一样,为这个社会,为贫困学子们点亮一盏明灯。
    最后,再次感谢您的帮助。
    衷心祝福您身体健康,事事如意。
    桑拧”
    一封没有寄出的信,一段被迫中断的求学之路,当年她写信的时候有多开心,离校的时候就有多绝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但当那时忍下来的眼泪,却在此刻滂沱而至,打湿了枕头。
    有人将她的委屈,吻入唇中。
    高热的身子又软又暖,惹得江云庭眸色一暗。
    丝滑的薄被踹开了一角,露出布满鞭痕与手印的双腿。
    江云庭放开她火热的唇,拽起那双腿儿,用力掰开,露出肿意未消的花谷。
    桑拧混沌低低的抽泣了一声,想将自己卷缩起来,却逃脱不开他的大掌。
    冰凉的器具插入身体,将花径缓缓撑开。
    桑拧呜咽着抓住他的手,讨好的蹭了蹭。
    江云庭手下一松,桑拧扑棱着爬到了他的身边。
    意识还不清晰,身体代替她做出了反应。
    她抱住她,摸索着去吻住他的唇,像只可怜的小兽一般。
    但江云庭知道,所有的讨好都是源于桑拧对他的恐惧,而非喜欢。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躺好,这里需要上药。”他轻点了点她小腹的位置。
    桑拧哭着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江云庭低声哄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慢慢下滑,似乎又睡了。
    江云庭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操作着器具打开幽闭的花径,暴露出红润的秘处。秘处入口可怜兮兮的闭合着,周围布满了血丝。
    长长的棉棒蘸着药水深入擦拭。仅仅是轻触,便叫花径痛苦的颤栗起来。
    但他没有手软,一次次的用棉棒深入到血丝处,让每一寸伤痕都饮饱了药液。
    桑拧低低的哭着,身体抖成了筛子。
    江云庭的喉结狠狠动了几动,眼尾浮上不易察觉的红。
    他重重喘息着,良久,吻了吻小巧的足踝,用手指将细长状药物深深的送入了她的体内。
    桑拧安稳的睡着了。
    江云庭转身去了书房。
    他走到整排的书架前,从最上面拿下来一个旧盒子。
    盒子里有很多封信,字迹横跨了一个人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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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岁的桑拧:感谢叔叔的帮助。
    17岁的江云庭:乖,坐到哥哥身边来。
    22岁的桑拧:感谢叔叔的帮助。
    27岁的江云庭:乖,坐到叔叔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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