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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初你在青楼说什么对我一见钟情,其实也是骗我的?只是看上了我的身份,我的家产?”
    陈若雨道:“不管开始是怎么样,但是现在我是爱你的,心里都是你。”
    崇寒舟整个人都崩溃了,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所谓的爱就是崇家倒了之后,打掉孩子离开?离开前还不忘骗我,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陈若雨没说话了。
    许青雪问蓉儿:“就因为我打乱了陈若雨的计划,陈若雨就要嫁祸给我,这显然不至于,蓉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蓉儿点头:“二少夫人恨大少夫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二少夫人没和二少爷成亲前,大少夫人为了泄恨就经常欺压辱骂她,成亲之后,大少夫人依旧死性不改,处处找机会勾引二少爷,而且还把二少夫人气的见红了,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二少夫人对大少夫人恨之入骨。书肆的流言,府里的流言包括茶楼的流言都是二少夫人传将出去的,目的就是让大少夫人被崇家扫地出门。”
    崇寒舟不敢置信的看着陈若雨,好似从来没真正认识过她似的。
    崇父崇母也没想到陈若雨是这样的人。
    “逆子,你看你都娶了些什么妖,精回来,为了一己私欲,不把崇府名声当一回事,简直是无耻之尤。”崇父气的又要晕过去,崇母连忙扶住他。
    若是之前,崇寒舟肯定要站出来和崇父理论一番,可这次他却一句话都没说,任由他骂。
    陈若雨闻言,对着众人阴阳怪气的笑了笑,随即一脸恨意的瞪着许青雪,恶狠狠道:“我就是对你恨之入骨,我就是想让你被扫地出门。我有错吗?”
    陈若雨一一扫视了在场众人:“你们知道在大街上被暴打的滋味吗?
    你们尝过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吗?
    你们感受过新娘服被撕毁剪坏的痛苦吗?
    明明有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偏偏被她闹的取消,我一个明媒正娶的正室只能用一顶小轿抬进府里。那是我梦中的婚礼啊,那是一个女人一辈子只一次的婚礼啊,你们可知我心里有多恨。
    但这些我都忍了,可那贱人偏偏又嫁给了大哥,在新婚之夜就开始不安分,你们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我自己的男人,天天被别人盯着,你知道是什么感受吗?我如鲠在喉,如芒刺背。
    更何况她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变本加厉的勾引寒舟,气的我差点流产,这一桩桩一件件,我能不恨她吗?在这个崇府,只能是有我没她。”
    许青雪对上陈若雨满是恨意的目光,冷冷道:“你说这么多,你以为别人会可怜你吗?
    你明明知道崇寒舟有婚约在身,偏偏要和他在一起,难道你就没想过后果?
    你进了青楼当了妓子,又勾引了别人的未婚夫,难道还要人尊敬你?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活该!
    你还好意思说恨我,恨我勾引崇寒舟,恨我把你气的流产。可你想过没有,当初是你抢了我的未婚夫,我当时又气成什么样,我只是打你骂你已经很好了,若是按照你的性子,怕是想杀了我。
    我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你却想着报复。还有你口口声声说因为流产恨我,可如今你为了摆脱崇家,不惜亲手杀死自己的亲手骨肉,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有什么资格谈恨。”
    “我怎么没资格谈恨,之前我是真心想要这个孩子的。”陈若雨歇斯底里道。
    许青雪笑了,没再说话,这种人,自私自利惯了,跟她说也说不通,只会多费唇舌。
    崇父道:“崇寒舟,你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像这种蛇蝎妇人,还不一纸休书给我休了她。”
    崇寒舟眼眶通红的看着陈若雨,看了良久,只见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屋子。
    陈若雨眼眶顿时红了,她知道崇寒舟进去写休书去了。
    崇父看着蓉儿道:“按照之前我答应的事情,放你自由,你回去收拾东西,等会儿拿了卖身契自行离开便是。”
    蓉儿面上一喜,高兴道:“多谢老爷。”
    陈若雨看着蓉儿脸上的笑容,气到炸裂,若不是身子太弱,她都要冲过去跟蓉儿拼命:“蓉儿,你这不知感恩的小人,你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蓉儿低头满是愧疚:“二少夫人,奴婢对不起您。”说罢,逃也似的赶紧跑开了。
    陈若雨在原地阴阳怪气哈哈大笑起来。
    崇母半点没可怜她,大声质问:“你说蓉儿不知感恩,你又何尝不是一样。寒舟对你那么好,你还不是打掉孩子要抛弃他,难道你就不怕终有一天遭报应!”她生了两个儿子,两个都是情痴,护着自家媳妇就跟啥似的,她哪怕说句重话都不行,现在可好,护出个白眼狼。
    这样看来,还是许青雪比较好。虽然顽劣不堪了些,但到底是一个镇上的,知根知底,本性不坏。
    没一会儿功夫,崇寒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了一张休书。
    崇寒舟疼痛难当,眼眶通红,双拳紧握。
    “你不是想要自由,想要离开崇家?现在我成全你,这封休书拿去,你以后就自由了。”
    陈若雨眼泪水哗啦啦的流,她其实是真的爱崇寒舟,可惜现实太残酷。
    “相公……我真的是吃太多苦了,不愿意在吃苦了,你……别怨我。”陈若雨把休书放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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