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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尽管放手去做。”宋叶寒一脸宠溺。
祝涟漪笑了。
秦老头死了,府内数百小妾继续留着也无甚用,祝涟漪豪爽放她们自由,每人还给了二十两安家费,算是大方的。
小妾们在秦府多年,秦老头赏赐了不少东西,且她放她们自由,是她们渴望而不可求的。
小妾们恢复自由当天,一个个背着包袱给祝涟漪磕头,感谢祝涟漪。
小妾们都送走了,雪儿匆忙走到祝涟漪跟前:“夫人,媚姨娘上吊去世了,下人们发现的时候,媚姨娘已经断气了。”
祝涟漪无奈叹了口气,她浑身红疹,颜色尽失,就算她放她自由,她出去也没有容身之地,像媚姨娘那种把容貌看的很重要的人,肯定接受不了自己的相貌丑陋。
“罢了,好生安葬了吧。”
“是。”雪儿点头。
小妾们一走,诺大的秦府空旷起来。赵侍卫和他的手下被铲除干净,现在整个秦府都是宋叶寒的人。
这天晚上,三个孩子被乳娘带下去睡觉,宋叶寒直接登堂入室。
祝涟漪正歪在小榻上看账本:“你怎么过来了?”
宋叶寒宠溺的走过去,把她搂入怀里:“你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
祝涟漪许久未曾和宋叶寒亲热,如今好不容易飞上枝头做主人,祝涟漪情绪比较高,仰头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宋叶寒暗道了一声:“妖精。”随即凡客为主,不客气的把她吞吃入腹。
两人在小榻上就胡天海地来了两回。
祝涟漪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宋叶寒在小榻上格外激动。
犹记得她在正院第一次侍寝,那时候她主动坐到小榻上等着他。
那晚的月光很暗,屋内烛火熄灭,但破碎的月光照耀进来,黑暗里,他还是把她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倔强的想让人破坏,眼角的泪花又让人心疼。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过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祝涟漪过的非常滋润,和宋叶寒两人就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恨不能每分每秒都待在一起缠缠绵绵。
祝涟漪的手段雷厉风行,秦府下面的庄子,铺子,田地,全部被她理了一遍,很多铺子还做了大改革。秦家的生意非但没有因为秦老头去世衰败,反而还有种欣欣向荣之感。
这天,宋叶寒正在书房处理事情,一个小厮敲门进去。
“主子,府门口有个自称是夫人旧识的男子上门,要求见夫人一面。今日夫人不在府里,但那男子不走,奴才拿不定主意,特意来向您禀报。”
宋叶寒放下手中的狼毫,皱眉的看着小厮:“旧识?”
小厮点头:“那男子二十七八,身长如玉,气质不凡,长相俊美。那男子说他叫庄鸿,只要夫人见到他,肯定会接见的。”
宋叶寒听到男人的名字,脸霎时黑沉:“不见,若是他要继续纠缠,直接把人打出去,不必留情。”
小厮不解主子为何这么大的情绪,但主子这样吩咐,他们做奴才的就得照做。
“是。”
小厮离开,宋叶寒一个人坐在书房还气不过来。那年宋家一百多条性命被秦老头随便乱安罪名杀害,他逃亡在祝府周边,就是这个叫庄鸿的富家少爷,和祝涟漪纠缠不清,两人亲亲我我,最后他气不过出面质问,被祝涟漪打了出去。
虽然后面涟漪说是为了赶他离开而不得已为之。但这并不影响他不爽。
庄鸿更是她差点成亲的未婚夫,如果不是他给祝涟漪安了个克夫的名声,他们俩现在怕是连孩子都有了。
庄鸿不敢置信自己被赶,他不甘心,他必须见到祝涟漪一面。如今家人遭难,他求救无门,只能在她身上试试。虽然秦相隐已死,但她好歹是一品诰命夫人,只要她肯帮忙,秦相隐那么多门生,肯定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帮他一把。
宋叶寒以为把庄鸿赶走,便没什么事。一介文弱书生,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只是第二天小厮又来找他时,他才明白庄鸿远远比他想的难缠。
小厮如实道:“主子,那个庄鸿依旧不走,昨晚更是不知从哪里弄到了关系,和秦府守门的搭上话了。守门小厮被他宴请一番,酒桌上,庄鸿借着酒意说了他和夫人的事情。”小厮说到这里,视线看了一眼宋叶寒,欲言又止。
宋叶寒不耐烦地很:“直说便是,吞吞吐吐作甚?”
小厮直接道:“庄鸿说夫人之前对他情根深种,说他们在很早之前就私下定终身,那时候夫人还有未婚夫。”
宋叶寒脸色大变,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厮见宋叶寒脸色可怖:“主子,兴许就是醉话。那守门小厮也是不敢瞒着您,什么话都吐露出来,您别当做一回事。”
宋叶寒既然听了这话,哪里能当做没听见,一时间心乱如麻。
“去,把庄鸿叫进来,我要亲自问话。”
小厮点头,连忙称是。
宋叶寒看着小厮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安慰自己,醉话,庄鸿说的只是醉话。
庄鸿得知自己可以进去了,激动不已,跟着小厮快步进去。
庄鸿虽然是富家大少爷,但秦府的富贵,他也是没见过的。
“小哥,你说是府上的一个管家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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