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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惊险解释

      厢房内,铜镜前,安梦涵纤纤藕臂搂着李燕云的脖子,坐在他怀里的她此刻明眸冒火,瑶鼻微皱,丰润地红唇撅着,显然是一副吃醋地可爱模样。
    “骗?何来骗之说?”李燕云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脸蛋:“你这妮子,这么说可是冤枉了我,你知不知道?之前我说三个半,她为何只算半个?因为我还没答应她所以只算半个,不过她的行为着实是大义凛然!”
    “那其他三个呢?”
    “其他三个?”李燕云嘿嘿一笑:“富察琳琅算一个,纳兰飘算一个,纪柔算一个,这不正是三个?”
    “啊,你,你!你这坏蛋,我真不该来的!”
    她瑶鼻一酸,似要从李燕云怀里挣脱,奈何李燕云大手在她柳枝般的腰际一揽,将她抱的更紧。
    李燕云脸色暗淡:“说出来你也许不信,这三个目前都是清白的,虽说纪柔和琳琅与我同卧在一榻过,但是,别说是你了,我也有些不信,我们确实什么都没发生。爷爷的——柳下惠看样子要将坐怀不乱的名号让给朕才是!”
    “噗嗤……”安梦涵极力憋住笑意,故作生气地模样:“你这人本就狡猾,你说话我如何叫人能信?”
    看来,不告诉你实情,你是打算一直如此冤枉老子了!李燕云重重一叹,将自金国这些日子以来的实情,跟安梦涵逐一诉说。
    包括自己利用热气球飞走失败,遇到富察琳琅,那可爱的小妮子,是如何隐藏自己,乃至最后暴露行踪后,纳兰飘如何替自己解围,如何想放自己走,如何救自己。
    以至于被封为国使公后,前太子还对自己很有戒心,竟以纪柔爹娘性命要挟纪柔监视自己,后来前太子被废,纪柔爹娘相继被逼杀,还有那个萧笑前来通风报信,导致她自己也被牵连。
    李燕云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只是感觉自己的大腿都被安梦涵的翘臀给坐麻了,喉咙也有些发干,他泪眼朦胧间,当恍然抬起头来,只见安梦涵已然哭成了个泪人。
    安梦涵这下明白了,其实这三个半,听上去是他花心不已,实则隐情凄苦无比,其中不乏命悬一线的惊险!甚至被金国皇帝逼着钻胯,这种奇耻大辱的威逼,更是让安梦涵气怒万分。
    “老公,是我冤枉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只要能被你理解,这点苦又算的了什么呢?”李燕云挤出眼泪。
    “你是一国之君,怎可钻金国皇帝的胯下,否则大宗的脸面会丢尽的,即便是他们拿着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允许你那么做!”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李燕云,还是不放心道:“你没有钻吧?老公?”
    就知道,就知道你也不会允许我钻,雨兮她们更不会!李燕云感动道:“没有,绝对没有,朕与你夫妻对跪对拜可以,跪太后可以,让朕跪那个败类,绝无可能!毕竟咱骨气在这呢,不能丢!”
    她心里一疼,匍匐在李燕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香肩耸颤着,哭声怜人万分,李燕云的心都要化了,轻抚她的后脑勺,眼眶红了,泪花闪闪。
    哭了一会,她在李燕云怀里嘤喏道:“纳兰飘好可怜,兄哥间互相争斗残杀,纪柔也好可怜,失去双亲,还有萧笑姑娘,真够江湖义气的,甘愿冒着风险前来报信,老公我同意你将富察琳琅和她们带回大宗!”
    人心都是肉长的,知道真相的安梦涵对她们深表同情,尤其是纪柔的遭遇,更是凄惨不已。
    “可你能理解,雨兮她们怕是不能理解啊!”李燕云装作苦色道。
    “没事,我替你说好话,皇后姐姐知书达理,又怎会不同意?只是……”安梦涵略微为难道:“皇后姐姐,还有白妃姐姐,以及诸位姐妹对纳兰飘恨之入骨,怕是她去了大宗,诸位姐妹不会给她好脸色的——白妃更是嚷嚷着要一剑杀了纳兰飘!”
    靠!那还了得,本是同门,本是天山派的,相煎何太急啊!
    也幸亏赵青儿现在远在鞑靼国,倘若,青儿宝贝也在,那圣姑定不会无聊,没事与赵青儿打打架,又没事与纳兰飘打来打去。
    奶奶地,天天看着老婆们在一起比划武功耍剑玩,还真他娘的刺激够劲哦!
    “这……”
    李燕云故作为难:“这可如何是好啊,纳兰飘可救过你老公我多次呢!”他边说着,边观察安梦涵的脸色:“咱可不能忘恩负义啊,你也知道,你老公我是一个有恩必报的正直之人!”
    她撅着红唇,眼睛咕噜直转,最后看着李燕云,李燕云见她迎面看来,慌忙又做为难之色。
    “不过你大可放心,纳兰飘那般为你,我只需为你作证,跟雨兮姐姐和诸位姐妹好生解释,她们也定会理解。”
    “真的么?”
    见李燕云脸上露出微笑,她泪眸一睁,怎地感觉哪里不对?怎地说着说着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她质疑地眼神,让李燕云冷汗簌簌,他脸色一正:“我是说,她们这么可怜,倘若朕的大宗将士们来攻,难免殃及池鱼,误伤了她们多不好?不如干脆将她们带回大宗,我好报答报答!”
    “奇怪!”
    “什么奇怪?”
    见她皱眉看着自己,李燕云心里一提,甚是没底,女人天生心细如发,难不成她又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安梦涵自他怀里出来,目光注视着他,绕着他走了几圈,李燕云被盯的有些发蒙,心里发毛。
    “皇后姐姐曾说过,是她的师傅秦芷彤,将你送来金国的,为何一直没见秦芷彤的身影?且也未曾听你说起过?”安梦涵狐疑道:“皇后姐姐还说了,不光要带你回去,还要将她师傅秦芷彤带回去,可是她如今人在哪呢?”
    自凤凰城客栈那一晚,秦芷彤留下一封书信,书信中说去寻穆红缨了,李燕云只能将这些当做挡箭牌,一时安梦涵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可她为何不保护你呢?”
    “小彤……哦,秦芷彤她与纳兰飘实则是同门,她相信,纳兰飘不会真心想伤害我,才走的!——”
    若说到秦芷彤,李燕云无奈万分,她一方面是感觉无颜面对徒弟,生怕自己带她进宫,其二便是去寻她师姐穆红缨,原因很多。
    当时一路行来,俩人的一幕幕如放电影似的在眼前浮过,她白衣胜雪,气质冰冷,肤若天山那般皑皑白雪,晶莹白嫩,玉颜如从下了凡尘的仙女。
    见李燕云眼眶泛红,安梦涵心里一柔,蹲在坐在椅子上的李燕云身前,玉手握着他的大手。
    “你别这样老公,我相信你!”
    本来是思念秦芷彤一时差点泫然欲泣,竟被她这般误会了,李燕云顺水推舟,将错就错,泪水自脸庞上滑落。
    “你能相信朕就好!朕爱你,快来,让朕抱抱!”
    她轻嗯一声,红着如若红霞般的双颊,娇躯坐在李燕云怀里,李燕云在她鲜润地唇瓣上亲了口笑道:“叫皇阿玛!”
    她脸蛋火热,抿了抿小嘴,低不可闻地轻唤:“皇阿玛!”便害羞如受惊的白兔般,钻进他怀里,登时房间里传出一阵爽朗地笑声。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宫门前的站着数十名带刀锦衣卫,在宫门外,换上安梦涵带来的一身名贵的锦袍,发髻高挽于头顶的李燕云,英气勃发,帅气逼人,颇有富家公子哥的风范,果然是人靠衣装!
    安梦涵所言,这衣袍还是魏灵容亲手缝制的,特地让她带来金国的,也怪不得穿在身上合身不已。
    李燕云的心情大好,与南宫才来时,南宫才所说,此次前来京城五十多名特种锦衣卫全部出动,护送安嫔娘娘前来金国,另外在金国南境安插了不少眼线,配合大军作战。
    时机若是成熟,先杀了那些边境军的首要将领,让其方寸大乱,在与城内特种锦衣卫里应外合,将斥候兵,通风来报信的兵,一块截杀。
    那些特种锦衣卫经过训练单兵作战能力极强,又兼备了野外生存能力,李燕云倒是很相信那些特种锦衣卫的能力,毕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龙大人,龙大人!”
    一身红色蟒袍的南宫才,忙忙跑来,一脸喜色,李燕云走上前去,急切道:“如何?事情如何了?”
    南宫才走近一些,朝四周看了看,这才小声道:“回禀皇上,办妥了,金国皇帝看在咱们大宗安嫔娘娘的面上,答应放过萧笑姑娘了——皇上您瞧,这是赦令!”
    南宫才将一张写有女真文字,还有大宗两种文字的纸页递到了李燕云面前,几行字下,正是玉玺盖过的红印。
    刑部大牢阴暗潮湿不堪,牢木乃是浸泡过桐油不会受潮而腐烂,坚硬如石,更别提想越狱了。
    李燕云带着南宫才,跟随着一个梳着大辫子,手拿火把和钥匙的狱卒,三人脚步在牢房走道中沙沙作响。
    “萧笑,你可以走了!”
    狱卒在一间牢房停下脚步,用钥匙打开牢门上的铁链。
    李燕云盯睛朝里头一看,登时心如刀绞,只见萧笑躺在干草上,她浑身袍裙都被鞭子抽烂,裙袍上的点点殷红血渍,很是明显,她似没听到狱卒的叫声,柔躯只是微微一颤。
    “萧笑妹子?”李燕云忙不迭地走了进去,眼眶霎时湿润地蹲下,萧笑脸色惨白,额头鼻尖皆是冷汗,她虚弱地一笑:“小哥——我们,又见到了!”
    这一句,李燕云再也没忍住,泪水掉了下来,牙齿紧咬,拳头嘎嘎作响,心中对那个金国新皇帝纳兰顺真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