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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今算是明白了,要与安诸说理,哪里有地方能说的。安诸是一国之君,他便是理。
    瞧着宋怡哑口无言,安诸心上方才折去的脸面算是拿了回来。
    他心道:终归孤是心悦于她的,这女子难免的都有些小性子,罢了罢了,便是由着她了。
    忽而门外传来了喧杂的声音,随即的一位年过不惑的男子着了一身官服,来到安诸面前便是跪下道:“臣方惟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来晚了,让陛下久等,还请吾皇恕罪。”
    “方卿家平身吧。”安诸过去地上捡起了方才失手掉落的折扇,唰的打开在身前摇晃着,道:“倒是劳累卿家了,有京都大老远来这竹园村中,路上辛苦了。”
    那模样虽有几分的风流倜傥,但更多的是让人畏惧。
    只因为安诸面上挂着的那抹笑意,让方惟心上颤了几颤。
    方惟在刑部尚书之位已是多年,他知道当今陛下有时候举止有些荒唐,特别是在他笑起来之后。
    但是安诸继位已来,岐国在他的管理下更是有条不紊。一些个人脾性上的小问题,一众大臣便也是得过且过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冷汗涔涔:“不知陛下差人来报的凶杀案,是在何处?”
    安诸只了听雨轩小榭中:“便是在那边,你差人过去好好看看罢,孤要一个结果。”
    “是,陛下。”方惟赶紧出去找人,随后带着一名仵作进去了听雨轩小榭中。
    宋怡忐忑的等在一侧,由于听雨轩中一下子来了甚多男子,她颇是有些局促。
    安诸看出了她的心思,随即的就道:“这听雨轩中出了凶案,自是住不了人了。顾小姐不若还是回去顾府中,等此事有了眉目,孤便是会差人给顾小姐传个口信。”
    “不行。”宋怡未做多想,直截了当就拒绝了安诸。
    她和顾知文晚上相约了要私奔的,如何的能离开听雨轩回去顾府。
    顾府守卫森严,若是顾知文一人离去,还能勉强做到不动声色,带上她一个宋怡,被察觉的几率悄然的就增大了数倍。
    那边净儿的身子早是冰冷,仵作进去就开始仔细的验尸,她的伤口是在脖颈,被人一击致命割断了喉咙。
    安诸看着宋怡略是怪异,便道:“顾小姐不愿回去府上?”
    “这——”宋怡默默头疼,她是忘记了,这岐国皇帝还是将她当做顾倾城的。哪有一府的小姐不愿回去府中的,如何的是说不通。
    “这院子中本该还是有一个人的,她不知去了何处,我要在这等她。”
    安诸挑眉:“还有一人?是何人?”
    宋怡道:“一位朋友,昨日她是住在这听雨轩中的。她说有事相商,我便让顾府的小斯送她来听雨轩暂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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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含恨(一)
    察觉对安诸解释太多, 宋怡即刻的缄口不语。
    说越多错越多。她顶替顾倾城去中秋宫宴,这件事本就是欺君罔上的杀头大罪,这时候与安诸说那么多,安诸该是要起了疑心, 那她也不需再为净儿的横死伤心了, 可直接的去与净儿地府相见才是。
    见宋怡不说话, 安诸随即的问道:“倒不知顾小姐那位朋友是何人?”
    “便是一个朋友, 说了陛下亦是不知道,陛下如何的还要问。”
    安诸随即挑了挑眉:“孤知不知那人是一回事,知不知道是何人在这小榭中,便又是一回事。可不知顾小姐与那朋友关系如何, 指不定她早早离去了才是。顾小姐还是先回顾府上去罢。”
    安诸心上忽而便生出了一个龌龊的想法:莫不是是顾倾城在此处私会情郎了。
    “不会的。”宋怡看着安诸那副痞样, 便是心疼他那一张生得俊朗的面皮, 她缓缓说道:“她是我的朋友, 我们约好了又是相谈的。眼下出了这般的事,我若是不能确定了她的安危, 便是不会回府去的。”
    安诸倒是真的误会,随即不自觉的就是吃起了飞醋:“便是你留在这,亦是不一定能确定他的安危呐。在孤看来,他早是抛弃你而去了。”
    宋怡没有注意安诸面色上的不悦,坚持的说道;“指不定她只是有事出去了, 净儿遇害的时候她不在。我与她说好的,她在听雨轩等我,她若是没有遭遇不测, 一定会回来的。”
    瞧着宋怡坚定的模样, 安诸添油加醋:“也指不定那,那些人便是冲着他来的, 他早早的被抓走了。这小丫鬟便是怕她泄密,才杀了灭口的。”
    宋怡一听,这也不无道理。
    今如是风月女子,那花楼中鱼龙混杂,要说她可是与人结怨,这几率简直很大呐。
    便是霎时的,宋怡那一张小脸就是白了。若是这样,这净儿便是死得冤了。
    安诸瞧着宋怡那倾城的面色上爬上了甚多的忧思,酸味杂陈的心才是清明过来。
    为了转移话题,他便问了一句:“顾小姐如何的这般确定,那男子便是定是会回来听雨轩?”
    “男子?”宋怡一愣:“我何时说了她是男子了。”
    宋怡怪异的打量了安诸几眼,随即的又道:“我自确定,便是有我的道理。”她不好气的瞧了安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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