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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尤溪看了北尤钰一眼,却没有立即应答。
    他先是回头看了一眼江殷舜和齐遥禄,后又将目光落在了江瑶白身上,对着她柔和一笑,道:“不知表妹,意下如何?”
    窗外的齐遥禄望着北尤溪那笑脸不自觉地微蹙了一下眉头,又迅速地松开了,神色平静地等着他们的答复。
    江瑶白没去看其他人,而是认认真真地衡量了一下,方才道:“实不相瞒,尤溪表哥,我也对这案子很是好奇。”
    北尤溪了然一点头,站起身来后才道:“既是如此,那便走吧。”
    “好耶!”北尤钰高兴地蹦起来,又伸手将江瑶白也拉了起来,才对着窗边的齐遥禄和江殷舜笑道:“走走走!齐遥禄,你提的建议,你快带路!”
    齐遥禄闻言挑眉却没应声,只是抬脚走动,身形从窗户外消失,又出现在房门口,冲着远处喊道:“庆生,带路。”
    “诶!世子!”庆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屋内江瑶白几人听着他这话走向了屋外。刚到了外头,便见庆生领着一个看守庆和宫的侍卫过来了。
    “见过诸位主子。”那侍卫一到近前便行了一礼,言语间颇有偷懒的嫌疑。不过,在场之人却没人在意。
    齐遥禄更是负手而立,听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地道:“免礼,你赶紧领路。走最近的那条,要赶得上翠阳殿审讯的。”
    那侍卫过来前,庆生已经有跟他简单说过了。
    此刻听得这要求,他也仅仅只是应了一声“是”,便转身开始带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边的我会逐渐小修,内容应该不变,就是调整一下句子之类的
    第37章 敢闹吗
    领路的侍卫显然是有将江瑶白他们想要旁听的事上报的。
    在到达翠阳殿外头后,桃乡等贴身婢女和贴身侍从便被留在了外头,而江瑶白几人则被领着从一个偏门进到了里头,又沿着殿中众人的视线死角走到了一处屏风后头。
    “诸位主子还请在此旁观,切莫发出声响,也万不可走出去。”领路的侍卫压低了声音跟江瑶白他们说清楚了,便又行了一礼,这才沿着来路退出了翠阳殿。
    北尤钰看着人退开了,立马拉着江瑶白从北尤溪身边挤过,与她一起站到了最前方,贴着屏风透过镂空的孔洞看向了外头。
    齐遥禄、北尤溪和江殷舜三人见状也没不满。只是因着屏风不是很大,他们也没跟江瑶白她们两个一样贴在屏风上头,而是隔了一点儿距离,就这么透过孔洞勉强看着外头的情况。
    随着注意力落在了外边,他们这才发现,这案子明显是已经开始审了的。
    靠近他们的这一侧,跪着一个年老的妇人以及年轻的小妇人。在远离他们的那一边,则跪着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个年轻的夫人。
    而在正对着大门的方位,江云启正坐在最里头的位置,一副旁听却并不插手的样子。
    在他的前面,特意搬来的桌子后头,穿着三品官袍,看上去甚是壮实的大理寺卿李立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裴胡氏!还不快快招来!”
    李立这一问,问得江瑶白他们满头雾水,没能判断出这到底是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们只好齐齐望着堂下那年轻的夫人,听着她不卑不亢地应道:“大人!小女子没什么可招的!此前我是给裴元生缝过香囊。可自从他领着小妾儿女进了门,我便回了家,再没管过他!”
    “哇偶。”旁听的北尤钰忍不住低声惊叹,伸手一拉江瑶白的袖子,轻声对着她道:“瑶白姐姐,这胡姑娘看上去应当是性子直爽的。你先前分析的那第一种猜想,感觉可能性不大了耶。”
    北尤钰这十分唯心的判断一出,江瑶白转头看了她一眼。
    她想提醒北尤钰,判断事情不能这么凭着感觉来。可转念想到对方也不可能会有断案的机会,便又放弃了,转而低声道:“是不是等下就知道了,先安静听着吧。”
    北尤钰点头,江瑶白也将注意力又落回了堂上,便见李立沉声询问道:“你的意思是,这香囊是你做的,但近期你却没有碰过香囊,也不知道这香囊里头装的是何物?”
    “正是!”裴胡氏点头,瞧上去坦坦荡荡,半点不心虚。
    李立见状神情不变,仅仅只是转头看向了那老妇人和小妇人,道:“裴张氏、何娘。裴胡氏所言,你们可有异议?”
    小妇人何娘低着头,并未出声。
    那老妇人则是颤声道:“有!有!她在家里一手遮天!明面上是没动过,可她暗地里下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呀!还请,还请大人为我儿伸冤啊!”
    这老妇人裴张氏说话嗓音带颤,虽说所提异议全是猜测,可至少没有胡搅蛮缠。
    江瑶白几人原本因为宫门口哭丧的事而对老妇人抱有偏见,此刻听着她这态度,倒是对她生出了些许好感来。
    只是这好感才刚冒头,他们便留意到了老妇人嘴边的血迹!
    北尤钰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没忍住又轻声问道:“怎么有血迹啊?难不成这李大人已经用过刑了?”
    江瑶白正觉不知该如何回答北尤钰这问题才好,站在北尤钰身后的北尤溪已经抬手按了一下北尤钰的脑袋,道:“禁声。”
    北尤钰有些不满地晃了晃脑袋,却也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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