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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七喜:【不过就那也算是追的话,殷谌许未免太不上道了!嗐!谁让人长得帅呢?记得这周末时间给我空出来啊!我要对你进行精细的盘问!嘿嘿...】
黎珈:【......】
还不睡?殷谌许出来倒水,见她躺着刷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脸上,透着一丝诡异。
黎珈被吓了一跳,瞬间弹起身,只见他正仰头喝水,眼镜不知什么时候被摘了。她长叹口气:吓我一跳!你走路怎么没声啊?大晚上的不要神出鬼没ok?
大晚上的...你灯也不开,坐在外面不更吓人?
黎珈小声嘀咕:你以为我想啊?
什么?客厅太暗,只有从主卧射出的一点光亮,殷谌许见她动了会儿唇,但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没。黎珈认命地躺下,客房的床单被罩大半年没洗过,相比之下沙发还算是干净的。
殷谌许当她还想赖在沙发上玩手机,想着时间不早了,明天俩人还都要上班,便弯腰将她抱起。
身体一下腾空,黎珈救命稻草般勾住他的脖子,心砰砰乱跳,你干嘛啊?
殷谌许往卧室方向走,你还不睡?
黎珈哑然,既然他没让自己搬回去,而且俩人也不是没一起睡过,再睡一次又何妨?干脆缄言。
就算搬,也得明天醒来再说。
黎珈被放床上后,却没有想象中的平静,甚至还有点局促,显然还没适应跟人同床共枕一整晚。虽然之前也睡过,但也就是纯盖棉被睡个午觉的程度。真正一块睡了个整晚的,就是他出国前那次,在她意识混沌、极度困乏的情况下。
但这会儿,她还没什么睡意,所以很不习惯,只能侧身躺着,连呼吸都刻意放浅。四周一片黑寂,静得黎珈仿佛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两人之间的距离,远的甚至还能容下一个人。殷谌许看了会儿,轻笑一声。然后长臂一伸,靠近后圈住了黎珈的腰。他把脑袋极为自然地埋进她发间,深吸了口气。
瞬时,黎珈全身都僵硬了。后背感受到强烈的温热气息,让她头皮发麻。本想继续装死,但下一刻,身后的脑袋往下移,从发间埋上她的后颈。
惹得她鸡皮疙瘩起一身,黎珈啪地一声脆响,拍下他圈在腰间的手,愤愤地说:别靠这么近,松开你的爪子!还有!狗鼻子别往上蹭!
殷谌许被气笑,把她身子翻过来,两人面对面侧躺。他低头凑近,鼻尖贴紧她的,突然使了点力,你说我?狗...鼻子?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黎珈忍不住笑了。怎么呢?语气上扬,轻快坦率,听的人却有被挑衅的滋味。
殷谌许盯着她的红唇,往下重重一啄。而后,唇往下移,落锁骨处嘬了好一会儿。黎珈觉得那处被吮得麻麻的,有点难耐,手推他,想让他停下。
没成想,摸得一手湿润。她开口:你头发还没干呢。
闻言,殷谌许却置若罔闻,没停下动作,吮吸的力度似乎还加重了。
我帮你吹一下吧?黎珈不想让他继续,随意找了个借口。这话一出,似乎跟刚才骂人狗鼻子的不是出自同一个人。
感觉到伏在身上的人动作一滞,黎珈顺势爬了出来,坐在床沿平复呼吸。
不是说帮我吹?殷谌许也坐直了身子,隔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她有其他动作,他插上了吹风机电源,把风筒拿到她面前,不容置喙的意味明显。
黎珈无语,她刚才只是恰好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没想真帮他吹。可人都把风筒放她手上了,黎珈不得不接过。不就吹个头发?也不是什么难事。
呼呼的热风吹拂着,她拨动发丝的动作很轻,跟隔靴搔痒似的。
殷谌许开口,喃喃说了句:好热。
嗯?风声有点大,黎珈没听清,只见他动了两下嘴,脸色有点不耐,以为他还为刚才那句狗鼻子生气呢。
没吹一会,殷谌许就抬手关了吹风机电源,趁黎珈没注意,把它放到桌上。
下一秒,他就特别自然地揽住黎珈的腰,把人抱到腿上。我刚刚说,好热。
莫名其妙又被人抱着,黎珈抬眼看他,愣愣道:我调的是一档的风了。
殷谌许蹭了蹭她的脖子,还是热,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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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珈觉得他今晚可能有那啥的想法,但突然这么撒娇除了半年前第一次那个啥之后,再一次看见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是...热晕了?
黎珈注意到他耳朵都红了,提议:那要不要把空调温度调低点?
盯着他鲜红的耳朵,黎珈觉得新奇,话刚说完就鬼使神差地轻轻碰了下他的耳廓,确实感觉到热气升腾。
被碰的那一下,殷谌许瞬间僵硬,有触电般的感觉。但她的手凉凉的,那感觉还挺舒服。
殷谌许下意识抓住她的手往耳朵上贴,二者温差明显,这会儿被贴得凉凉的,他觉得舒服不少。殷谌许抬眼看她,脸上掠过一丝笑意:不用,这样就行。
黎珈被迫抬手捂着他两只耳朵,心脏怦怦怦跳得厉害。她感觉自己好像也在瞬间燃烧,手心手背都紧紧贴着对方,夹在灼热的肌理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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