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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还是他想了一晚上才想出的法子!为此,他特意在灯笼巷转了两天,千挑万选才挑中这个翠姐儿,花三十五两,将人送到了大光寺。
    谁知,竟被沈三公子搅了局!
    顾潜见他这样,气闷不已,直接让他去找青羽!
    墨棋将事情详细说了一回,青羽一边心疼自家侯爷,一边骂墨棋,“呆子!那书生既然跟三公子纠缠不清,你怎能给他送个女子过去?”
    墨棋皱眉,是因为挑错人了吗?不过,一想到侯爷那古怪的眼神,他还是信了几分。
    隔了几日,宋牧亭就又被个清秀可人的小馆儿给缠住了。最后,还是陈管事提着棍子才将人赶走。
    一连两回遇上这种事儿,宋牧亭吓得再不敢去林子里散步,终日在小院里徘徊。
    顾潜得知后,气得两眼发黑,又不好明说其中关窍,只得又叫来雀山,直截了当地吩咐,去大兴,替宋牧亭找门亲事,要女的!
    雀山领了命,却一头雾水,这宋牧亭到底什么人,竟然劳动侯爷替他寻亲事!
    不过,这人一听就是个男人,男人成亲,不找女人,难不成还找男人不成?
    他看侯爷脸色难看至极,半刻也不敢耽搁,点了人直奔大兴。
    顾潜看着雀山出门,正要去后院陪窦老夫人,就见青羽前来禀告,说是镇国公夫人有请。
    来的是徐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顾潜立刻换了衣服赶去镇国公府。
    一进门,便见屋里除了徐夫人之外还有一位夫人,不敢多看,连忙上前请安。
    徐夫人见他倒头就跪拜,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身子向前探去,伸出手来嗔道,“快起来,你这孩子,总是这样规规矩矩地,快快起来!”
    顾潜还是恭敬地给她磕了头,这才从地上起来。
    他在徐夫人面前一向执的是子侄礼。
    徐夫人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道,“有阵子没见你了,瞧着又瘦了些,来,我来跟你介绍,这是兵部左侍郎陶大人的夫人,鲁夫人今日正巧在这里,你快来见见。”
    顾潜一听陶大人的夫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连忙上前躬身行礼,“见过鲁夫人!”
    鲁夫人只是三品的淑人,哪里敢让一个候爷朝她施礼,忙要起身避让,却被徐夫人一把拉住,按坐在了椅子上。
    徐夫人看了眼顾潜,转头笑着对鲁夫人道,“你都是快当祖母的人了,他一个小辈儿的礼还是受得起的!”
    鲁夫人听她这么说,也看了顾潜一眼,笑里带着几分谦逊,道,“今日这是沾了夫人的光了!”
    说罢,倒也稳稳地坐了下来。
    顾潜似乎没听到两人的这一番动静,规规矩矩地给鲁夫人行了礼后,便半垂着眼,果真如同小辈儿一般,恭敬地侍立在一旁。
    鲁夫人似乎没料到他能做到如此地步,转头看了一眼徐夫人,见她似乎司空见惯一般地跟永安侯拉家常,自己那点儿不自在也渐渐压了下去。
    她又将顾潜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冲徐夫人客气地笑道,“候爷果然英雄少年,一表人才。”
    徐夫人拉着她的手,点头赞同,“可不就是,他可是京中有名的第一公子,当年高丽使者觐见,见了他站立在圣上身旁,直接跪地惊呼天人,可是闹得好大的笑话!”
    说罢,似乎又想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笑出声来。
    永安侯相貌出众,因此闹出的笑话何止这一桩,想到自己听来的事儿,鲁夫人也笑了起来。
    徐夫人笑了几声,半是感慨,半是赞赏地道,“不过男儿长相倒是其次,关键是要有才学,可说到这个,真真是让人意难平,你说,都是一样的读书习武,怎么这孩子怎就样样都比别人出挑?跟他一比,我自己生的那两个简直没眼看!”
    鲁夫人听着她这真真假假的抱怨,忙上前恭维,“夫人过谦了,世子和二公子文武兼备,世人皆知,世子更是年纪轻轻便成了独掌一军的威武将军,这样的国之栋梁哪能真像夫人说的那样!”
    只可惜一个早已成了亲,一个也早就相看好了儿媳妇儿。
    徐夫人随意地摆了摆手,将话题拉回到顾潜身上,“那是您没瞧见,当年他不过十三四岁,便能以一敌二大胜宫中禁卫,连圣上见了都抚掌赞叹,后来更是将他调拨到自己身边,走哪儿都带着。
    如今,更是将他提拔殿前指挥使,片刻也不离,他一个尚未弱冠的孩子,爵位在身,又深受圣上器重,哪里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鲁夫人也跟着点头,圣上对永安侯的看重不是一日两日,满京城都看在眼里。只是,关于他的流言也不少,分桃断袖的流言至今不绝于耳。
    徐夫人看出她脸上的犹豫,接着道,“这孩子好是好,就是命苦了些,没个长辈帮衬,出了什么事他也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可他一张嘴哪里说得过别人十张百张,前些日子,我听说外头传他不孝,对外家不慈,还说他有难言之隐,真真是胡说八道!”
    “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虽不是我亲生的,可也算我半个儿,他有什么事能是我不知道的?为着几十年前的一点旧怨,生生将个孩子说成那样儿,竟还真有人信!连皇后娘娘都觉得匪夷所思,还让我去问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鲁夫人脸上有些热,只得干笑着道,“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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