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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缓过神来之后又觉得,许桑榆只是一个年轻瘦弱的小姑娘,他被这样一个小姑娘给吓着了,实在是丢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去看许桑榆的眼睛,最后连自己本来的目的都忘了,狼狈逃窜。
吓跑了渣男以后,许桑榆这才捧起笑笑的脸,吧唧亲了一口:“刚才是骗他的,没有把你送回去的意思哦。”
笑笑甜甜的亲了回来:“我知道。”
谢繁臭不要脸的把脸也凑了过来,脸上写满了三个字:也想要。
行行行,许桑榆吧唧也亲了他一口:“他再来直接赶出去就行了,不用理,别惯着,笑笑不想见就不见。”
“好。”笑笑在旁边看着他俩嘿嘿嘿的笑,显然没有因为渣男的事,受到什么影响。
没受到影响最好,因为不值得。
中年男人回了家里,他一打开板房简陋的门,儿子就从里面出来了,他儿子看起来才七、八岁左右的样子,不比笑笑小多少,但是被养得胖乎乎的,肚子都突出来了。
一见到中年男人,他就嚷嚷着:“爸,你买回来肉了吗?我想吃鸡肉,我不想吃面包和饼干了!”
中年男人就尴尬的笑:“没有看到有卖的,我等下午再出去逛逛,你先去吃点面包垫垫肚子。”
“我不想吃了!”小孩儿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我要吃肉!我要吃汉堡!我要吃鸡米花!我要喝可乐!”
他好不容易才靠许诺下午一定把儿子想要的东西带回来安抚好了他儿子,疲惫的回到了房间里:“你妈呢?”
“她说出去逛逛。”男孩很不在意:“不知道去哪里了。”
女人回来的很晚,哼着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回来以后就进了卧室,拿着镜子开始涂口红。
男人忍不住问她:“你去哪了?”
“我就出去逛了逛啊。”女人一边涂口红一边道:“我们刚来这儿,不得熟悉熟悉地方啊。”
她不耐烦的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有那空还不如多想想以后怎么办!”
他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的妻子比他小一些,今年还不到三十岁,长得很漂亮,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被迷的神魂颠倒,说什么也要跟家里的妻子离婚,娶个新的小娇妻。
他对自己新的妻子很好,这些年没有让她吃过一点苦,一直是他在外面打拼,妻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天天跟一帮小姐妹出去逛街买东西,连家务都是保姆做的。
他以为他对妻子这么好,他们肯定能够恩爱一辈子,却忘记了一件事。
真正跟他共患难的糟糠之妻已经被他抛弃了,现在的妻子是在他荣华富贵到手的时候,主动给他做小三上位的。
他们能共富贵,却不一定能共患难。
准确的说,大难临头,他的妻子会是飞的最快的那一个,她会傍上新的枝头,好让自己继续拥有富足的生活。
而许桑榆可不知道渣男家里发生了什么,她正忙着应付谢繁呢,亲过一次以后,就会有第2次第3次第4次,人类的**是无穷无尽的。
而么么哒,是会上瘾的。
她其实也有一点回味那种感觉,但是吧,她这个人要更矜持一点,而谢繁就不一样了,真正在一起之后你就会发现这个人他有点闷骚。
不,挺明显的骚。
早上的时候。
“胸口有点难受,我可能需要一个早安吻。”
所以重点到底是胸口痛还是早安吻?
中午的时候。
“外面的阳光好像很好的样子,我能够感觉到阳光落在我的指尖上,暖融融的,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吻来庆祝一下。”
庆祝啥?
阳光好,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晚上的时候。
“睡不着,要阿榆亲亲才能好。”
这个就真的是明骚了。
许桑榆常做的就是一把把人拍在墙上,然后给予一个绵长的,湿漉漉的吻,她发现自己有些沉迷于谢繁亲吻过后透着绯色的脸颊和眼角,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那颜色是如此的惊心动魄,甚至让人觉得美艳,更重要的是,鲜活。
时间久了,他想要么么哒的借口,也就越来的越不正经敷衍放肆。
“你的伤口好像恢复的越来越快了,需要一个吻庆祝。”
“笑笑昨天自己尝试着煮粥了,真让人感觉到欣慰,我们来庆祝一下?”
“你种的菜越长越高了,庆祝一下吧。”
“楼顶的母鸡生了一个蛋,真让人开心。”
“江岚说他脸颊上长了一个痘,可能是青春痘,我欣慰极了。”
江岚:??
我谢谢你啊,我谢谢你全家!
草,把自己也骂了。
“江岚要被你气死了。”许桑榆仰躺在沙发上笑,笑得肚子都有点疼,谢繁可冷静了,靠在她旁边:“毕竟你要是老母亲的话,我就是老父亲嘛。”
江岚:?
别以为你是个瞎子,我就不打你,你想当谁的爹?
眼看着江岚撸袖子,嗷嗷叫着冲过来,一副要闹的鸡飞狗跳的样子,谢繁一脸娇弱的往许桑榆怀里一躺:“嘤嘤嘤,阿榆,他要打我,他要打他年迈的老父亲。”
江岚差点就气失了智。
当然,除去这个,家里的日常还是很温暖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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