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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撞到南墙,撞的头破血流,或者是有了更好的目标,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许桑榆现在小日子过得正好,哪里愿意多一只,甚至几只嗡嗡叫的苍蝇,在她身边打转,时不时的就想落上来,恶心恶心她。
想想都要吐了好吗?
她吃完饭之后,还在一直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晚上的时候许桑榆在江岚的帮助下,整了一桌子菜,然后邀请隔壁邻居过来一起吃饭。
也算是感谢他们这段时间来的照顾,小黄毛表现的可夸张了:“呜呜呜,好久没吃到阿榆姐做的饭了,我快想死了,这段时间我食不下咽!毕竟阿榆姐做的饭太好吃了,再去吃那些垃圾简直要我命。”
‘垃圾’制造者谢长平:嗯,记小本本。
吃完饭一群人收拾房间的收拾房间,收拾桌子的收拾桌子,收拾厨房都收拾厨房,各自有各自的任务,许桑榆作为主厨自然不用再做这些事了,她主动站起了身,然后道:“我感觉有点累,先回去睡觉了。”
一听说她有点累,其他人都有点担心呢:“是不是做饭还是负担太大了?”
“没,就昨天睡得比较少,今天就比较困,我先回去了。”许桑榆第一个先回了房间,谢繁一个瞎子,也用不着他做点什么,所以也提出了回房间休息。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相遇在两个人门口的中间。
许桑榆按住谢繁,轻轻的亲了亲他:“晚安吻,早点睡。”
“你也是。”谢繁今晚上一点也不黏人,一个么么哒结束以后,两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桑榆回到房间以后,把被子展开,枕头往被子底下一塞,然后就悄悄的从窗口翻了出去。
她不知道,隔壁房间的瞎子先生,在十几分钟之后,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渣男还没回家,他从许桑榆这里没捞到一点好处,除了一顿讽刺以外,还挨了打,但是就算是他心中如何愤愤不平,该干的活还是要干的,甚至还要比平时做的更多。
毕竟他要养活一家三口呢。
所以他晚上10点多了才刚刚下班,准备回到自己的住处去,一路往回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仔细一听,骂的全是许桑榆他们。
在他眼里,许桑榆家里那么多物资,分他们一点怎么了?他要的又不多,不过是一袋米而已,笑笑可是他的女儿!
他想想就又嫉妒又生气,都快发疯了。
回家要经过一条漆黑的小巷子,毕竟他们住的是那种最差的板房,就算在基地里面也是在最偏僻的地方的。
要路过一个帐篷区,和一个小广场,这边睡满了连房子都没得住的人,属于整个基地当中最混乱的地方。
再往前走,就是两排板房,前面的板房是属于相对而言比较好的,他们住的在后排,更破旧一些。
渣男走进了漆黑的小巷子里面,骂骂咧咧的往前走,走着走着,他突然听到了第二个脚步声,就在他的身后。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想要看看身后跟着什么人,是同样晚归的其他人,还是抢劫的?
他刚转过头,麻袋从天而降,把他上半身完全笼罩在了里面,紧接着套他麻袋的人把麻袋口处的绳子一拉,然后就一脚把他踹在了地上。
渣男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是一顿毒打。
打他的人下手很狠,根本不在乎打的是他的头还是哪里,一拳接着一拳,劈头盖脸的就落下来了。
渣男被打的惨叫连连,不停的喊:“谁!什么人!为什么打我!你是不是打错人了!我可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打他那个人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就是不停的揍他,往死里揍他。
渣男疼的不停嗷嗷叫,他还不死心,一个劲的喊:“你真的打错人了,快停手吧!我没得罪过你吧?如果我真的得罪过你了我道歉!别打了,再打要死人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尖锐的惨叫了一声,因为他的某部位,突然被踢了一脚,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准确的说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就算是练金钟罩铁布衫的,也不可能把那东西一起练的刀枪不入棍棒不伤。
何况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似乎伴随着蛋碎的声音,他的惨叫彻底的变了调,听起来简直像什么野兽的哀嚎,在此期间,那个痛揍他的人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仍旧在不断的殴打他,拳拳到肉。
很快他就没有了力气,只能断断续续的哀叫,有可能过了10分钟,也有可能过了半个小时,也有可能是一个小时。
毕竟在痛苦的时候,人是会觉得时间变得无限漫长的。
反正过了很久,他才没有感觉到那宛如钢铁做的拳头砸在他身上的疼痛了,然而余痛还在,让他整个人都在不断的抽搐着,又害怕那个人还没走,不敢拉开麻袋。
渣男在地上装死了好久,确定那个人应该走了之后,才慢慢的把麻袋拉开了。
漆黑的小巷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套在他头上的麻袋,还有身上的疼痛,证明了他之前的一切遭遇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做梦。
渣男表情扭曲,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才挨了这顿毒打的。
他缓了一会儿,才扶着墙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次也不敢骂人了,夹着尾巴贴着墙角,慢慢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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