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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拉着我走到一边,分析道:“袭击他们的不明生物,能飞进这个空间,再飞回洞里,说明什么?”
他又让我动脑了,我快速思考一遍,说:“因为它们不怕毒。”
或者说它们身上有免疫毒素的东西,冯满和沈弘业跟它们有过直接接触,很可能沾到了身上,所以毒解了。
百步之内必有解药,其实就是动物与植物、植物与植物之间的一种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
“等它们出来,记得受伤。”陈清寒嘱咐道。
“那我告诉银河一声。”我吹起小喇叭,用暗语通知她。
不过这暗语是我们族内使用的,别人听不懂。
银河只能接收,回复不了,她身上没有传音工具。
陈清寒在入口外边划破胳膊,流出的鲜血滴在石头上,他把血均匀地抹于石头表面,然扣扔进洞里,隔一段距离扔一块,像丢面包屑一样,直到他脚前。
血腥气在空气中飘散,这底下有空气流动,气味会散着气流移动。
没等几分钟,山洞里就传出翅膀扇动的声音,听声音这东西的个头可不小。
两道黑影从山洞里冲出来,体型家猪差不多,翅膀像蜻蜓,但这玩意儿的头跟章鱼差不多,集丑学精髓为一体,从身体比例到形状,无一不丑。
它们的猪身上生着鸟爪,跟钩子似的,我们俩站着没动,陈清寒被其中一只章鱼猪给抓住,鸟爪子一下就抠进肉里,鲜血涌出,他没有挣扎反击,任由章鱼猪将他拖走。
“哎?我呢、还有我?”两只章鱼猪,就抓一个猎物,这不是人员浪费吗?
它们抓到陈清寒便立即调头飞回洞里,我忽然想到,可能是因为我没出血,而它们只对散发着血腥味的猎物感兴趣。
“你先别进来,等一下。”陈清寒回头喊道。
他这是用自己做探路石,先试试他会不会变为白骨,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他已经继承我的血脉,变成白骨也还有复生的希望,就是要等些年头,于人类而言,便是一世。
那两只章鱼猪没有眼睛,也没有耳朵,所以刚才冯满敲击岩石也没惊动它们,但闻到血腥味,它们立刻跑出来了。
难道说冯满和沈弘业在遇到它们之前就已经受伤了?
陈清寒进了山洞,被章鱼猪带着飞进深处,越过地上两具白骨,看到这我放心了,陈清寒没有毒发,他八成也计算着时间呢,等他超过白骨,立即向章鱼猪发起攻击。
大宝剑掷出斩断陪跑那只章鱼猪的翅膀,他伸手抓住抠在肩膀上的爪子,使劲一拔……
章鱼猪发出杀猎般的惨叫,陈清寒扔掉血淋淋连着肉沫的爪子,拔枪向上连开三枪,一枪打爆章鱼头、两枪打在翅膀上。
另一只章鱼猪断了翅膀掉下去,照样能跑能跳,两只后爪像禽类一样灵活,两只前爪如钩似弯刀,挥舞着向陈清寒挠去。
有枪谁用刀啊,陈清寒没打算和它公平决斗,一枪爆掉了它的头。
这东西不算难杀,冯满和沈弘业一定是在遇到它们之前就受伤了。
陈清寒解决了章鱼猪,找到被困洞顶的两名队员,他们俩被放到章鱼猪的窝里了,里面恶臭难闻,俩人像从粪坑里捞出来的,身上的味道顶风飘十里。
陈清寒把人弄出来,又回去砍了章鱼猪的爪子和须子带出来。
他觉得能解毒素的东西,不外乎是这两样,用它们解毒就行。
难办的是地上的两位,沈弘业伤得很重,深度昏迷,胸前绑着绷带,绷带都被血浸透了,冯满的腿上绑着绷带,有时间绑绷带,说明他们是在被章鱼猪抓进山洞前处理过伤口。
章鱼猪就是闻到了血腥味才飞出来的,而他们身上的其他伤口,明显是章鱼猪抓的,没有处理过,好在血是止住不流了,不然他们已经死于失血过多。
现在不方便移动他们,我跑回城门处,捡起之前留下的背包,里边有药品和干净的纱布,还有止痛针剂和喷雾。
章鱼猪的窝太脏了,不知道有多少种细菌,陈清寒翻出急救包里的‘保命散’喂他们吃下去。
常规药物起效慢,这种散状药粉是单位药局研发的,干巴巴倒嘴里,它会化为液体被人体迅速吸收,不需要再喝水,也不像丸、片膏剂那样难咽。
昏迷的人也可以轻松服下,不用掐脖儿喂,这药粉可以保住他们一口气,止血吊命,一剂完成。
陈清寒给他们处理伤口,有快捷缝合的工具,有防伤口感染的药粉,还有干净的纱布。
打过止痛针,冯满感觉好些了,他身上伤口虽多,但没有致命的,他喝了几口水,服下几片单位特发的药片,这些东西都可以暂时保证人的生命,能让他们多坚持一会儿。
我去跟银河说了情况,陈清寒已经验证过,被章鱼猪抓伤可以解毒。
现在我们人齐了,可以出去了。
“你这边打探的怎么样?”我见宝座男没在附近,不知道去哪了,便悄声问银河。
“艾兰去了那边。”银河指指山洞的方向。
“她真的没死?”
“几千年前没死,现在不知道。”
“一会儿让陈清寒进去找找,或许已经毒发了。”
“你觉得毒素对咱们有用?”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来,用这个抓自己几下,必须抓破流血啊。”我拿出一根章鱼猪的爪子递给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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