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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组没人查岗,只要早晚刷脸打卡,别缺勤,有事请假,然后保证每个月完成定额任务就行。
    掌门给的定额也是考虑到有的任务未必能在一个月内结束,便没有规定任务的等级,这等于是说,打通电话,跑个腿能解决的案子,也算在定额内。
    为了保证月月都能完成定额,我们就不能一下子把简单的任务全做完。
    再说风音她们还处于‘试营业’阶段,开始不能太猛,所以近段时间她们应该比较清闲。
    本来是这样,但可能很多事都遵循此消彼长的规则,我这个老板懒,雇的员工就勤快。
    我不派任务,她们就整理旧档案,能修复的修复,不能的标注,然后录入电脑,方便以后查寻。
    而且我注意到她们每个人有一个小本本,整理档案的时候会在小本本上偶尔记一笔。
    她们有小本本,我也有笔记,等鉴定科出结果的这几天,我就在小组办公室接着写我的笔记。
    苏菲白天打扫完卫生,下午下班之后就回她的车库去搞研究。
    她使用排除法,首先排除了半调子身上有病毒的嫌疑,其实和血液样本一起寄来的,还有半调子的一根头发和一点指甲,还有根沾到她唾液的棉签。
    苏菲说半调子的身上没有病毒,她的血液、头发、骨骼、唾液都是干净无毒的。
    如果说是半调子身上沾到过毒素,那她离开新员工以前的住处后,衣服也换了,澡都不知道洗过多少回了,表面沾的毒素应该早没了。
    苏菲仍然坚持她自己的看法,她不认为导致那几个同族惨死的根源是病毒。
    我说既然半调子没毒,那就赶紧告诉她,省着她为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虽然无毒,却依旧不能排除她身上存在有害物质的可能,所以她还是不能和同族接触。
    苏菲很想见一见半调子,但半调子不同意,我提议她们视频聊天,大不了……穿少点,也一样能看清楚。
    苏菲怀疑是那个养母在半调子的身上植入了什么东西,让她能持续散发出有害物质。
    我问苏菲这半调子到底是不是纯血的血母人,苏菲说不完全是,这半调子身上有别的基因,至于是什么生物的基因,苏菲说她不敢武断地回答,等她能说准了再告诉我。
    我说基因大乱炖这种事不是没人干过,还真不算新鲜事,倒是半调子另一部分基因的来源,我很有些好奇,苏菲目前只敢肯定一点,那基因绝不是普通生物的。
    半调子唱歌那么好听,而且有安神按摩的作用,另一部分基因能是什么呢?付费按摩椅?
    鉴定科那边的结果是三天后给我的,泥碗里的金属混合物,有铁粉、有碎银,全是导电性极好的金属。
    其中有一类金属颗粒,鉴定科分析不出那是什么,是一种尚未被人类发现的金属。
    但结合其它金属性能想想,这种未知金属的作用八成也是导电。
    有了结果,我再次上路,独挑大梁之后我愈发感觉这‘外勤’二字的深意,往外跑得勤,外勤!
    幸好生意那边有白云这个靠得住的好员工,族人也安份,即使我不在,碧石和银河也能镇得住她们。
    族人都知道银河上次回去带了个人,在群里吵着要见他,起哄说送他去小城,她们要把他当大熊猫圈起来。
    银河考虑到云海还在观察期,送他去小城,负责看着他的人也会去,到时把一大窝都给暴露了。
    所以尽管她很想把云海支走,也不敢将他支去小城,云海在这个世界上没别的熟人了,做为向人家求过婚的‘追求者’,收留他似乎成了银河的责任。
    我为这个美丽的误会笑了好久,把银河笑恼了,她就威胁要把人送我这来。
    我的住处已经收留不少稀有生物了,等旅行‘青蛙’回来,屋子就更热闹了,可不住不下那么大个子的‘天使’。
    银河冷笑说没事,我的小组不是被族内装修队装成神庙了吗,正好再塞个天使雕塑进去,养在花园里,不占多少地方。
    于是我见好就收,不再激怒她,她不是个光说不做的主儿,万一真把大翅膀送来,我可养不起,他吃金子的!
    一路颠簸不必多说,我按着预订房间的时间,准时准点到达,翻山越岭对我而言,不是苦事、也不是享受,路上遇到其他游客,都是边走边拍照,只有我匆匆行路,快过他们许多。
    第538章 铁碗
    翻山进入村子,这里的房屋保留着本地特色,但村民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他们中大多数人都穿得和山下镇子上的人一样,T恤、牛仔裤、衬衫。
    我订的民宿是村中最高的建筑,一共三层,大约有十个房间,青山、木屋、鸡犬相闻,和书中世外桃源的区别,可能就是这里有电器,民宿房间里有热水器、有空调,还有电视机。
    我随意拍了几张照片,挑出一张古树照片发到朋友圈,这趟出来不是秘密行动,没什么需要保密的。
    曾珊最快给我点赞,还在评论中说‘好喜欢这里,太美了’。
    她怪异的腔调引来包子的好奇,问我说曾珊怎么跟我一起出差了?
    这事说来话长,得倒到前几天,我陪曾珊吃大餐说起。
    免费大餐,其实是她的相亲宴,她这几年被家里催得紧,大大小小的相亲会给她安排了不少,她烦得不行,又不愿意单独和男方见面,便拉上我当‘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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