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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拖地我就缩在电脑椅上数钱,金金果然吐钱了,装它的包里有一堆金钱,纯金的圆钱,有点像国外古币,上面印着蟾蜍头像。
    我把厨房用的秤拿来称金币的重量,刚准备好,就想起件事,转头盯着陈清寒后背看。
    他背对着我拖地,感受到我的视线,他转过身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碧石她们住这的时候,好像没受你的影响。”我回忆了一下碧石她们跟陈清寒相处的情景,全都很正常,她们的眼神没毛病、表情没问题,看不出一丝迷恋、爱慕或类似的情感。
    “我以为什么事呢,你们一族可能免疫吧。”陈清寒转回去继续拖地。
    “嘶~还真有这个可能。”我抓过桌上的镜子,照照自己的脸,“雷霄死了,唉…苏菲确实没经验,你说我要是难产怎么办哪?”
    陈清寒闻言一拖布送出去,差点没拽回来,把腰闪了一下,扶着腰回过头瞪我:“你这上下文挨着吗?”
    “不挨着啊,那咱俩什么时候去领证?”我族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没有结婚一说,除去那些为爱流浪的,剩下的人从来没考虑过婚姻这个问题。
    结婚这事说简单也简单,领个小本本的事儿,可说复杂也复杂,比如:“咱现在还没婚房哪,等我把卡里的余额算一算,咱俩合伙买套房,再让族里的装修队给装修一下,房子装修好了咱们就领证,你觉得咋样?”
    原来我想着等所有闹心事结束再考虑个人问题,但就像蛇女说的,我气场有异,怪事一桩接一桩地来,等它们消失没时候,我还是该干嘛干嘛得了。
    “好。”平时能说会道的陈教授,这时候就回了一个字。
    “我都想好了,咱们就旅行结婚,回咱俩初遇的地方来趟浪漫回忆之旅。”
    “好。”
    “嘶…多说一个字行不行?”
    “都好。”陈清寒扔了拖布,冲过我抱起来转了两圈,顶着张斯文败类的脸,笑得像个大傻子。
    “我的钱——”他冲过来的时候我正罗金币,被他突然抱起来,罗起的金币顿时歪楼,从电脑桌上滚下来几枚。
    有一枚滚到沙发底下去了,陈禽兽才不管,亲亲、抱抱、举高高,一道程序都不能省。
    “陈禽兽你够了啊,赶紧把我放下,我不是小海豚布偶、我是仿真鲨鱼!”
    “我抱的明明是我老婆。”陈清寒用一副道貌岸然模样,说着凑表脸的话。
    话虽如此,他还是乖乖把我放下,我毕竟不是娇小型,被他举着我的头几次差点撞到吸顶灯。
    可惜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地没拖完他就该上班去了。
    我把滚沙发底下的金币扫出来,将桌上的金币装回布袋子,打算等晚上回来再称。
    我也该去组里了,自从白云的监视任务取消,她就不用我早上去店里帮忙。
    而陈清寒在客房扎了根儿,他说这边离实验室近,其实他又不需要人类那么多睡眠,更是从来不睡懒觉,住在这一大早就开始打扫卫生,任务反而更繁重了,他图啥?图离我近!
    本来我还跟碧石她们澄清,陈清寒不住这,现在好了,碧石她们看到陈清寒的朋友圈,挨个发评论‘切~’。
    小陈同志爱秀大家都知道,他在厨房穿着睡衣拍自己煮宵夜,碧石她们哪能认不出照片里的厨房是我这?
    包子也知道,她知道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我知道自己解释没用,只会越描越黑,便决定顺其自然,随她们八卦。
    在组里写报告写了一上午,午休的时候接到一通意外来电,会打组里座机的人不多,单位外面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来电的是前几天在KTV认识的小帅哥葛旭,他和他师父的单子被我暗中报到单位,KTV的怪水事件应该由单位接手了。
    我以为是消息走漏,让他知道是我断了他们师徒财路,打电话过来骂我的。
    但葛旭的语气很客气,还叫我冷前辈,不像是兴师问罪来的。
    我假装无事,跟他闲聊两句,扯了两句闲篇儿,他才说出打电话给我的目的。
    他说他师父身体状况出了问题,希望请我去看一看。
    我叫他送那位丁大师赶紧去医院,别耽误了,要相信医学,我又不会治病。
    葛旭叹气说已经送过了,首都各大医院、专家教授,几乎看遍了,就是查不出毛病。
    还有建议他师父去心理科瞧瞧的,他当着医生的面,没说自己是做哪行的,怕医生连他也抓起来送精神病院。
    他们在首都无亲无故,现从南边请师父的朋友过来他担心来不及。
    我觉得就算来得及,他师父的朋友也未必能起什么作用,因为在我看来,这位丁大师很可能是个神棍。
    我不是神棍,却也不会治病,不管是正常的、不正常的,都不会治。
    我让他在住处等着,有间医院或许可以治好他师父。
    葛旭连声道谢,我给单位医院打电话,说有个南边来的大师得了怪病,前两天去过怪水事件现场,可能和怪水接触过,单位医院立刻派救护车过去接人。
    根据葛旭的描述,他师父从午夜到凌晨三点这段时间会失去记忆。
    这是普通人的睡觉时间,但他师父会在这个时间段修炼,练一套独门功法,葛旭知道丁大师的习惯,一到后半夜就在房间翻跟斗、打把势,就算光着脚跺床垫,那也是有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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