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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一看那玉石成色,就知道虞姝是用了心的,笑得更开怀了几分,褪下了手腕上的一双翡翠镯子往虞姝手上戴。
    虞姝推辞:“我不能要,老太太。”
    帝王绿啊帝王绿,世上能有多少帝王绿,这一对儿手镯顶她好几个松鹤延年了!
    沈老太太佯装生气:“叫奶奶!你要是认我这个老婆子,就别跟我客气!”
    “就是!”沈佑霖在一旁帮腔,“别和咱奶奶客气,她的翡翠早晚都是咱们的。”
    老太太敲了他一拐杖:“臭小子,你叔伯兄弟都多,你怎么都是你的?”
    沈佑霖说得理所当然:“我讨喜啊!”
    “我看你是讨打!”
    老太太又给了他一拐杖,沈佑霖哎呦呦地叫着直往虞姝身后躲。
    一阵笑闹之后,那对镯子还是戴在了虞姝手腕上。
    过了一会儿,韦伯过来说晚餐好了。
    老太太把松鹤延年摆件递给他,让韦伯摆在她房间显眼的位置,她天天看见,心里欢喜,都能多活个几年。
    吃饭时,沈佑霖问起他和虞姝住哪儿。
    韦伯回道:“虞小姐住客房,您住原来的房间。”
    “行吧。”沈佑霖低头喝汤。
    就在虞姝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听见他又问:“她住哪栋房子?房间在几楼?好架梯子吗?方便我夜深人静的时候爬窗户吗?”
    虞姝又羞又怒,在餐桌下狠狠踹了他一脚。
    韦伯面不改色地回答:“方便。”
    沈佑霖满意了,给虞姝夹了一筷子鹿肉,虞姝脸颊红得发烫。
    桌上其他人则装聋作哑——年纪大了,要学会当小聋瞎,不然招年轻人嫌。
    第107章 穿女仆装
    排查人际关系,判定是否为仇家寻仇。
    虞姝这边的关系都简单,也没有什么仇家,即使有仇家,也没有安放炸弹的能力。
    沈佑霖这边,人物的关系线画成了钢丝球,他那张嘴又毒,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对他怀恨在心,只能从最近的人和事查起。
    首当其冲的就是沈晖,但沈晖两天前已经跑路了,从青岛那边偷渡出海,但不排除离开前雇人做这件事。
    再者就是给布加迪泼香槟的那个女人,但那个女人确实只是个普通人,现在正官司缠身,虞姝的意思是不必把人逼死了,但一定要让她受够教训,路人甲便按照她的指示做的。她的狐朋狗友也都是泛泛之辈,做不出这种事。
    接着是陆仁依,有钱有渠道,但不大可能绕过陆家其他人干这件事,而陆家但凡有点脑子,都不敢对沈佑霖下手。
    ……
    还有两年前被沈佑霖砍了两根手指的古董店老板,去年年底,沈佑霖还专门跑去羞辱了他一番,这人有钱有人脉……
    细算起来,沈佑霖的仇家,满城都是。
    除了排查人际关系以外,也在查接触过那辆车的人,那车是整车空运到京都的,在机场进行检查时,确认没有放置炸弹,后来送到了沈羽霄的车库,沈佑霖从他的车库开走了那辆车,除了兜风以外都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停放期间不少人偷摸着用这辆车拍照,细算下来,接触这辆车的人数量也不少。
    行车记录仪已经在爆炸中损坏,没有存档,警方开始一帧一帧地排查车辆经过地方的监控,需要一些时间。
    沈羽霄离开警局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赵文倩还在等他,见他回来呈上一碗热汤,柔声道:“你也别太辛苦了,警察会查清楚真相的。”
    沈羽霄浅尝一口,一整天的疲劳一扫而空,握着她的手和她解释:“车是我送给佑霖的,无论如何我都要追查到底,谁动我弟弟,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赵文倩撇撇嘴,有些不大高兴,一个亿的车,说送就送,一个亿说没就没,还半点讨不着好,也没见沈佑霖多感激他,现在还惹得一身骚。
    沈羽霄暗中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的样子是与此事无关,他放下心来。
    他受够了那些勾心斗角和弯弯绕绕,不想在家里和妻子说话也绵里藏针、话里有话,赵文倩这样单纯,一眼就能看透,再适合他不过。
    ——
    虞姝被安置在了离主宅不远的一栋现代风格的小别墅里,上下两层带一个地下室,处处都透着科技与时尚感,连配备的女佣都个个年轻漂亮。
    虞姝住的主卧在二楼,带一个超大的阳台,她洗完澡接到了虞旸的电话,她穿上外套到卧室的阳台上接电话,顺便等那个要爬窗户的登徒子。
    虞旸汇报了一下自己的期末成绩,在得到虞姝的表扬和鼓励后,虞旸心满意足,又唠唠叨叨说起今年过年家里准备的东西,问虞姝什么时候回蓉城,他去给她送年货。
    他越说越结巴,虞姝猜到叶萍应该是在他旁边。
    “姐,你还是回来吧。”虞旸说着垂下了头,不敢看旁边的叶萍,他也不知道他自己希望虞姝答应还是拒绝。
    叶萍真的变了许多,她一对虞旸好,虞旸就控制不住地开心高兴,以前那些事,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过了半分钟,虞姝才轻轻地「嗯」了一声:“回去的时间,确定了我再告诉你。”
    挂断电话,虞姝轻轻叹了口气。
    她做人是真的双标啊,可行事标准本来就是对外人的。和家人永远无解,很多事情都不是单纯地黑与白、对与错,这二十多年,亲情早就是一本糊涂账,永远也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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