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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呢?
    峙逸步步逼近:“你告发阮家,一定是得了什么好处的吧?”
    周文晰铁着脸:“没有,我不过是保命罢了,若是他们真的动手了,我怕被牵连。”
    峙逸皱眉:“真的这么简单吗?周大人。”
    周文晰冷笑起来:“艾大人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峙逸一瞬不瞬盯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阮家娶云凤是别有目的的?”
    周文晰哈哈大笑起来:“这世上除却你我这等傻子,巴巴的要娶她这种女人的人,还会有什么目的?”
    峙逸黑了面孔:“你既然知道他有目的,为什么还要把凤儿嫁给他?”
    周文晰看了他半晌,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笑了起来:“我能说的原是都说了,只有这么些了。你同凤儿原是最不相配的,我怎么都没有想过你们会走在一起。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劝你,放过她吧,以免以后追悔莫及,恨她更深……”
    峙逸从大牢里出来,上了轿,就看见云凤怔怔的坐在那儿,倚着窗。
    峙逸依着她坐下,默然将她揽进怀里。
    轿夫抬起了轿子,慢慢朝前走,走进黑沉沉的夜里。
    第三十六章
    峙逸睁开眼,他原是睡不着,听见窗外雨水滴答,知道是下雨了。
    他翻了个身,检查云凤的被子盖严实了没有,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云凤睡觉不老实,跟个孩子似的。
    他抬手给云凤撩了撩被子,却看见云凤也睁开了眼,那眼神清醒得很,明显的一直没睡着。苦笑一下,看着他:“我当你睡了,所以不敢吵醒你,在这儿装睡,原来你同我是一样的。”
    峙逸不回答她,拍着她的臂膀:“睡吧。下雨了,凉的很。”
    云凤蜷缩进了他怀里,整个人埋入了他怀里。她被他时不时的温柔举动弄得鼻酸,眼泪吧嗒吧嗒的浸湿了峙逸的单衣。
    峙逸捧起她的面孔,细细碎碎亲吻起来,这亲吻慢慢得变得炽烈,让他忍不住叹息一声,随即分开了云凤的两腿,毫不犹豫的深深进入了她。
    这一切来得这般快,云凤却没有半点觉得不自然,她的身体和心一样为着他随时敞开,没有任何的阵痛或是不适应,默默等待着他。
    她此时如在大海上漂浮一般,流着泪水感受那一浪又一浪的激情,哀伤的轻轻呜咽。
    峙逸始终沉默,只有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那目光哀伤而又坚定,似乎是急于在她身上打下证明的烙印,又似乎有什么话要同她诉说。
    到底,却是什么都没说。
    云凤被这种哀伤而炽烈的温柔包裹住,感觉自己慢慢融化,慢慢变小,似乎就要缩进了一个她专属的壳。
    她的壳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她屈服于他,何尝不是因为他能为她遮风挡雨,他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可是却什么都不让她知道。纵使这样,她也能感受到他满身弥漫的忧伤气息,她不知道他为何而忧伤,她也不敢问,他心里想的什么,她统统都不知道,他只让她知道想让她知道的。
    可是她还是感觉得到他对她的爱,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爱她,如同她爱他。
    在她二十来年的生命里,不曾同任何一个男人这般亲密过,亲密到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连在了一起,没有什么是值得避讳的,没有什么是不可告人的。
    她紧紧抱住了他,她几乎一无所有了,唯有感谢上苍留给她这最后的慰藉,也许他们之间有太多需要磨合的地方,也许有一日他不再需要她,可是她在此刻却是无比满足。
    痛苦和欣喜的泪水交织,她攀着他的臂膀到了顶点。
    听到云凤轻轻的一声吟哦,峙逸也在这时几个猛冲,终于后仰了身子,一时**蚀骨。
    峙逸俯下了汗水淋漓的身子,与云凤目光相撞,莫名的哀伤却在云凤眼中流转。
    今天原不是个适合做这个的日子,她却不这样就入不了眠,她想着,难道她和峙逸都想从对方身上证明什么吗?她不知道。
    峙逸起身寻了白绢为云凤和自己擦了擦身子,疲惫的躺下。
    云凤嗓子暗哑:“我……我爹的后事……”
    峙逸搂着她:“我给他弄口上好的棺木,给他做几天道场,你不用担心。”
    “恩……”
    云凤心里正犹豫,峙逸道:“还有什么,就说吧。”
    云凤侧头,长发婆娑着峙逸的手臂:“我想问你个事儿?”
    “什么?”
    “你还……对……云英……”
    “没有。”峙逸不待她说完,皱皱眉头答道。
    云凤一时百感交集,欣慰有之,愧疚有之,夹缠不清,半晌道:“我爹让我照顾云英……”
    峙逸翻了个身:“我会安排的,你不用管了。”
    云凤咬了咬唇:“可是……”她原是想问得清楚些,峙逸却冷冰冰道:“很晚了,睡吧!”云凤无法,只能闭了眼睛,到底是累了,一忽儿就睡去了。
    京郊
    一个二十出头的漂亮青年赶着一辆车走在土路上,见到一处庄户,停了下来,牵住了马,问门口一个包着头巾的老妇:“大妈,麻烦打听个事儿。”
    那妇人慢悠悠的抬起头,艾维这才看清,这女子分明不过三十多岁,却故意做这老妇打扮,身上衣衫也格外整洁干净,面孔白净标致,一点都不像个农妇,而且这相貌也有些眼熟,不由暗自存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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