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这时,隋东、慕振东和陆薄修也走下车,他们只是站在安诺夕、兑莹和张倩的身后围观没有言语。而三位女士的精力都用在对付于洋了,所以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时就见安诺夕的脸上浮上坏坏的笑容。
“这位先生,如果去看医生的话你这点皮毛伤有点小题大做,医生治着也不过瘾,不如再加工一下,弄的能缝针或手术什么的再去医院可好。”
此话一出就把陆薄修、慕振东和隋东逗乐了。于洋站直了身体玩味的看向安诺夕和兑莹,这两个妞儿可不是有点意思,而是真有意思。就在这时只见隋东指着兑莹,眼睛瞪的溜圆,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语无伦次道:
“你,你,你怎么回事?”
兑莹一侧头看到了隋东神情一敛,她不由自主的向张倩身后挪了一下。
“你还活着呢?正好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隋东太震惊了,昨晚看着这红衣女人就感到有点眼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老婆,几年不见她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她比当年瘦了三分之一啊。
“回家,咱们有事回家说。”
隋东说着就过来拉兑莹,兑莹甩开隋东的拉扯。
“什么叫回家呀,你的家跟我早就没有关系了,你只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我就万事大吉了。”
“谁说要离婚了,别胡闹,知道你有情绪我们回家说。”
隋东以一个丈夫的口吻严厉的说道。安诺夕走上前挡在隋东和兑莹中间傲慢的道:
“哎!臭男人,你都不举了还不离婚,咋就这么缺德呢。”
隋东看到安诺夕,眼睛立刻向下扫了一眼安诺夕的高跟鞋并且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和安诺夕保持安全距离。此时的于洋也蒙圈了,怎么这烈焰红唇就成了隋东的老婆了呢?昨天晚上他怎么不说?
听到安诺夕的话陆薄修都快闷笑的内伤了,这臭丫头片子说话可够很的,不再是只小绵羊了。慕振东笑的肩膀直颤,他走到安诺夕身边笑着道:
“诺夕。”
安诺夕一回头才看到慕振东和陆薄修,她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
“慕振东,你怎么来了?”
“昨天晚上在酒吧看到你,就一直跟到现在。”
“你跟着我干嘛呀。”
“保护你呀,你知道这追着你们的人是谁吗?他可是于市长的公子***,被他盯上的女人无一能逃脱他的手心。”
安诺夕和张倩对视一眼,无比惊讶,安诺夕端了下肩膀,调皮的说道:
“哦买嘎,我们可真倒霉,第一次去酒吧就遇到这么大个儿的狼,心里留下阴影了,那个地方永远都不想再去了。”
这时就听隋东大声吼道:
“兑莹,现在我们还没离婚,我还是你丈夫,有事我们回家解决,赶紧跟我回家!”
“隋东,我已经向法院提起诉并公告,还有三天就生效了。你同不同意我都已经无所谓了。”
“什么,你还敢起诉离婚?胆子渐长啊,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同意,你的起诉就无法生效,真是异想天开。”
看着隋东和兑莹大吵,安诺夕对慕振东说道:
“慕振东,既然你是保护我的那这里你来处理吧,我还有事赶时间,我们先走了好吧。”
安诺夕说完给张倩使了个眼神,张倩立刻会意,她走到兑莹和隋东面前。
“兑莹,既然都见面了就好好商量着解决吧,站在这吵也没有意义,不如你们定个时间见面谈,今天你们都各自先冷静冷静。”
“好的,我们走。”
兑莹说着转身就朝着张倩的车走去,三个女人迅速上了车,一阵风似的在四个男人的眼前消失了。
于洋冲着隋东吼道:
“那烈焰红唇怎么就成你老婆了,昨晚怎么不说呀?”
“昨晚她画的跟妖精似的我不没认出来吗?”
“连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你还是男人吗?”
“她的变化太大了,又化了浓妆所以没认出吗!”
“和着我白忙活了一宿,都是人家的老婆,人家的女朋友,呵呵。”
于洋无奈的冷笑几声转身上车绝尘而去。慕振东笑着对隋东说道:
“老总,该吃午饭了,要不咱哥仨去喝点。”
“还喝啥了,老婆都要跑了,我得去找人给我撤诉,改天再聚。”
隋东说完匆匆离去,慕振东转向陆薄修,陆薄修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三儿,你这跟了一宿是单纯陪我还是另有图谋啊。”
“我不是陪你,我是担心我前妻,毕竟夫妻一场,我不想他被人欺负。”
“什么?你前妻?那个?”
“安诺夕呀。”
陆薄修轻飘飘的扔下这句话上车离开,留下慕振东一个人站在那里目瞪口呆,风中凌乱。
陆薄修经过几天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来找安诺夕了,他在下午四点多来到安诺夕的补习班,安诺夕看到他态度非常冷漠。
“你来这里干嘛?”
“诺夕,我找你有事。”
“我们当初不是都说好了不再往来了,即使有一天见面也形同陌路了吗?”
“诺夕,关于别墅的事情我必须和你谈谈。”
“别墅是你的,跟我没有关系,没什么好谈的。”
“这不行,当初我说的很明白,我只是借用,所以,必须还给你。”
这时,已经有学生陆续的来到教室,安诺夕看了一下时间无奈的说道:
“你定地点吧,但时间只能是上午,因为下午我没时间。”
“我上午很忙,那明天中午一起去阿波罗西餐厅吃饭好吗。”
“好的。”
阿波罗西餐厅,陆薄修静静的看着安诺夕认真的切着牛排自顾的吃着。黑胡椒牛肉是安诺夕的最爱,也许是美味的原因,她的表情比较柔和恬静。这样的安诺夕叫陆薄修感到舒服,他突然想起曾经和安诺夕共同生活的情景。
从前的安诺夕就是这个样子,她很安静,从不忤逆他,看到他坐到书房她便悄悄的送了饮品就离开,看到他闲了就凑到他身边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甜甜的笑呀笑,一说带她出去玩儿她就快乐的像一只小鸟,一吃好吃的她就会笑的跟猫咪一样,她的眼睛永远都是这样清澈干净,可是这样的诺夕怎么会不是处子呢?他至今也没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