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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不要提阿丑。

      第216章
    一个官差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大人,找到杀人犯任轩了。”
    江隐同吴迪相互对视一眼。
    一刻钟后。
    江隐见花街柳巷的青楼门口堆了很多人,看穿着打扮并非是官差的人,更像是家丁。
    紧接着,青楼的门开了,几个家丁打扮的人粗暴的拽着一个人走了出来,旁边还跟着一个同任轩有几分像的,年纪相仿的男子,男子吊儿郎当的,穿着花袍子,手里拎着一个鸟笼子,模样猖狂的很。
    老鸨急吼吼的跟了出来:“任松公子,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绝对没有包庇罪犯啊,刚开始我去鸾舞姑娘的宿舍里查过,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啊。”
    任松哼了一声,摇头晃脑,吊儿郎当的:“呵呵,你这个老东西,这嘴长在你身上,可是你怎么说都行呗,对了,鸾舞姑娘呢?我怎的看不见了?”
    老鸨摇摇头:“不知道,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江隐自然知道鸾舞早就死了,尸体经过这么久的风化,在没有灵魂维持的情况下,会成为尸体的齑粉。
    “总之,你窝藏了杀害我大伯的罪犯,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去报官!”任松猖狂道。
    大理寺卿吴迪威肃的声音响起:“本官就在这儿,你要报什么官啊。”
    江隐冷冽,低沉的声音响起:“你说他是罪犯他便是罪犯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任松是任家的小霸王,听到这话立刻炸了:“谁?谁敢骂老子,是不是不要命了!”
    江隐指尖夹起一枚石头,啪的朝任松的嘴巴砸去。
    任松痛的捂住嘴巴:“啊,谁,谁打老子!”
    江隐从人群中走出来:“本祖收拾你,不行?”
    任松看到美丽如仙子般的江隐,眼睛唰的亮了,放下捂着嘴的手,朝江隐歪歪扭扭的走去:“哟,哪儿来的美人儿啊,美人儿,你说了我就应该付出代价,不过看在你这么美的份儿上,你若是肯陪陪我……我就可以原谅……”
    “啊!”江隐箭步上前,一个分级错骨手直接卸了任松的下巴,任松流了一行口水,他张着下巴,啊啊的叫着,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江隐抱着手臂,眸底浮着一抹冷冽的光:“来抓任轩,也是你爹让你来的吧。”
    任松昂着下巴:“怎么?怕了吧。”
    “你爹不会放过本祖的,本祖倒想好好看看。”江隐呵笑,提着任松的脖领子往任家走。
    任轩现在还未洗脱嫌疑,所以只能跟着。
    江隐淡淡扫了一眼。
    大理寺卿吴迪瞬间心领神会,差人寻了一个担架,让任轩舒服的躺在上面。
    一行人来到任家。
    任家二房舒适的躺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悠哉悠哉的样子。
    江隐没有讲究礼数去敲门,而是伸脚猛的朝门狠狠的踹去。
    门被砰的踹开。
    任家二房听到这声音,怒的拍桌而起,耍起了威风:“谁?谁在造反?”
    任松忍着疼:“爹,爹啊……”
    任家二房见宝贝儿子被一个女子跟拎鸡崽子般这般对待,怒的上前。
    胳膊受到阻力,管家拽住任家二房的手臂:“二,二老爷,这位可是老祖宗,不能得罪的啊。”
    任家二房自大的很,一下子甩开管家的手:“什么老祖宗,我大哥一天天神神叨叨,你们也神神叨叨的。”
    任家二房走到江隐跟前,昂着下巴:“放开我儿子!”
    江隐冷冷的看着他,说了句让任家二房云里雾里的话:“你可知,当年你同你大哥竞争任家主之位,为何你落败了?”
    任家二房拧着眉头:“我哪儿知道。”
    江隐冷嗤:“因为你蠢!”
    任家二房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上前去扯江隐。
    江隐腾出一只手喀嚓折了任家二房的手腕。
    “啊!”
    江隐环绕一圈,管家立刻心领神会的搬了个凳子上前。
    江隐坐下,踹开任家二房父子:“是你报的官?”
    任家二房忍着疼:“是又怎么样?这任轩,我看就是假的,我大哥心地善良,找回来一个冒牌货,失了性命,这冒牌货若是再不处理,恐怕会把我任家给败了。”
    “证据。”江隐淡淡的,指向任轩:“他杀人的证据。”
    任家二房的眼睛闪了闪:“我就是证据,我亲眼所见的。”
    江隐点点头:“吴迪。”
    大理寺卿上前:“老祖宗。”
    “把任家家主的尸体准备好。”
    “是。”
    “让仵作验尸。”
    “是。”
    江隐看向任家父子:“任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的,带走。”
    “是。”
    到了大理寺的停尸间。
    四周阴森森的,有一股子尸体的腐臭味道。
    任家二房父子站在门口,四处看着。
    江隐清冷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身后:“不进去?”
    “不,不了。”他们转身要走。
    江隐一手提起一个人的脖领子,借着他们的身体撞开了门。
    任家二房父子跌了进去,一头栽到了一具尸体上。
    盖在尸体上的布被风吹走,他们直击任家家主那张青紫惨白的脸,啊啊啊的尖叫着。
    江隐看着他们惨白的脸冷笑。
    仵作上前,验过尸体之后,仵作道:“虽看不出此人生前是死于什么东西,但从位置、方向和手法上来看,的确是自尽而亡。”
    任家二房立刻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
    大理寺卿吴迪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你是在质疑大理寺?”
    “不敢,不敢。”
    江隐摆摆手:“剩下的事你来处理。”
    吴迪道了句是。
    任家二房父子因污蔑诋毁任轩,又擅自出动家丁抓人,一人被打了二十大板,这二十大板下来,打的他们失了半条命。
    经过一夜,任轩也重新苏醒了,他得知父亲去世之后悲痛万分,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
    江隐回到王府,王府的花美男们见到江隐全都拥了上去,叽叽喳喳的。
    “老祖,这段时间您去哪儿了?”
    “我们很长时间没看到你了。”
    “老祖,我们好想你啊。”
    “老祖,我给您弹琴啊。”
    “老祖,我给您捏捏腿。”
    江隐看到他们便觉得吵的头疼,刀子般的眸倏地扫了过去:“都给本祖闭嘴!”
    江隐回了房间,小祖去了茅房,等她撒完尿出来便看到那些花美男全都围了过来。
    “小少爷,老祖怎的了?”
    “小少爷,阿丑呢?怎的没跟着过来?”
    “该不会是犯了错误得罪了老祖吧?”问话的人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