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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华夏距离现代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高考已经开始卷了……今后会更卷的吧?
    希望这个世界的学生们,不要骂她。
    当初是情势所需,她也没想到才几年就有了卷的苗头。
    清理完想要控制宋云策的魂体,元锦第二天就回了一趟家,看望陶文耀和三个妈妈。
    他们一家响应政府提倡的一夫一妻制,二夫人和妈妈搬到学校配套的老师公寓自住,陶文耀和大夫人各自忙事业,也很少碰面。
    陶文耀在粤省当省长,主管航运和工业方面的建设。
    大夫人成了江宁第一小学的主任,上课之余还担任着服装厂设计师一职。二夫人去了二小当副校长,忙教学工作外还要忙善堂的事,有空就跟着大夫人一起画服装的设计稿,一起打版。
    妈妈去了三小当校长,工作内容和两位夫人差不多,同时还兼任了片区的妇女主任,负责片区内所有的妇女工作。
    这些提拔和任命都是她走后才定下。他们自己很争气,组织也有特别照顾,未来会越来越好。
    三位妈妈今天没安排工作,聚在一起整理她以前的衣服,一个个眼睛肿成桃子。
    “我就抢,她是我亲女儿。”大夫人抱着一套军装,又委屈又无助,“她也喊我妈妈。”
    “元元也喊我妈妈。”二夫人放下手里的熨斗,不停抹泪,“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也是亲女儿。”
    “你们都是亲妈成了吧。”三夫人一边哭一边骂,“我又没说你们不是,你们就欺负我。”
    “我想元元了。”大夫人拿起帕子擦泪,“不是欺负你,就是特别想她。”
    全家就这一个闺女,对她们也特别好,说走就走了。
    “我也想元元。”二夫人用力吸鼻子,“陶文耀都没舍得总给我钱,元元舍得。”
    大夫人和三夫人一起看她,眼里风起云涌。
    元锦笑了下,走出坐到院子里的葡萄棚下,听几个哥哥小声发牢骚。他们很早就被丢去当兵,后来各自在自己所在的部队,干出名堂,没人知道他们是她的哥哥。
    对于堂主之位打小就被抢这事他们倒是不怎么在意,只在意他们的娘,好像都忘了养过儿子这事。
    他们嘀嘀咕咕唠叨一阵,元锦走出陶家的院子,街对面忽然投过来一道满是悲伤的视线。
    她抬头看去,认出司徒赟,唇角扬了扬。
    “师长,你在看什么?”年轻的警卫员一脸好奇地看着陶家大门。
    “没有。”司徒赟嗓音低低地回他一句,转过身,戴上军帽大步走开。
    她没有回来。已经过去四个月,负责打捞战机的舰队,只捞回来一块残骸。
    曾经这里是他最不想来的地方,后来是他不敢来。现在,哪怕他在这里等上百年,恐怕也无法再见到她,再向她敬礼。
    “我还以为师长看到熟人了。”警卫员不明所以,“从里面走出来的姑娘,很漂亮。”
    姑娘?司徒赟脚步顿了下,猛然回头。
    陶家大门外一个人影都没有,哪里来的姑娘。
    “她在笑,穿着红色的旗袍,特别好看。”警卫员脸色爆红。
    司徒赟心中一动,挺起胸膛对着陶家大门敬礼。
    真希望是她回来了。
    元锦瞥他一眼,又朝小警卫员笑了笑,挥手走开。司徒赟看不到她,小警卫员是自己故意让看到的。
    离开陶家,她想着自己去哪都是一眨眼的工夫,索性去了一趟粤省。
    陶文耀的头发全白了。
    自己以牺牲的方式脱离世界,给他造成的打击不小。
    元锦走到他身边坐下,看到他整理她小时候的照片,整理她后来当空军总司令的军装照,心底淌过阵阵暖流。
    对他来说,自己不是什么司令只是他的女儿。
    “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你已经离开。”陶文耀笑了下,眼眶却慢慢红起来,嗓音哽咽,“唯独你没有回来,只有你。”
    这一仗打得关东军所属国损失惨重,举国上下乱成一团。
    他以为女儿会像之前那样顺利返航,可回来的只有战机的残骸。
    “对不起。”元锦轻轻说了声,手刚伸出去想要抹去他对自己的舐犊之情,房门忽然被推开。
    她抬头看去。杜良平拎着军帽,顶着一头白发迟疑入内。
    “再过半个月就是元元的生日,她如果顺利返航,就该26岁了。”杜良平坐到陶文耀身边,长长叹气,“文耀,女儿是大英雄大科学家,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跟着党组织搞革命后,书越读越多,国外的资料也越看越多。
    华夏空军的战机也好,海军的军舰也好,就是陆军的装备,技术都远远高于其他国家。
    这些技术不会凭空出现。
    他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他们的女儿是带着记忆,从未来回来的。因从小一直带着她,她的一些想法和做法,现在回想其实一直有迹可循。
    比如她画的战机上,有八一涂装,生产出来后却没有这样的标志。
    一周前国防部开会,正式将8月1号定为建军节,这绝不是巧合。
    “我哪里不知道,我只是想她。”陶文耀哇的哭出来,“就因为知道我才难过。她那么辛苦,我想着这一仗打完了就再也不会有人,敢来我们家门口撒野,她也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结果她却走了,话都没给我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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