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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轻功第一,反应更是敏捷,却也措不及防,十分狼狈的闪过这一剑,若他轻功稍微弱些,可真叫这剑给一剑封喉了。
清酒站起了身,右手持着封喉剑。
阳春道:“知还姑娘,我下去出恭,睡的迷迷糊糊走错房了,误会,误会!扰你清梦,对不住你,我立刻回去。”
清酒不言语,银质面具泛着阴冷的光,昏暗光线中瞧不清她的眼神。
阳春一向感觉敏锐,他察觉到眼前这人气息冷厉,此时此刻,杀神一般。他心底就觉得不妙。
封喉剑轻吟,落在他耳中,直觉得心烦意乱,身子发软,去看那封喉剑,那剑身好像飘出红色的血气。
不待细看,清酒又一剑攻来。阳春轻身一纵到柜子上,身子游鱼一般,越窗而逃。
他道清酒不会穷追不舍,哪料背后轰然一响,往后一瞅,那人提剑追来,要赶尽杀绝的势头,顿时魂飞魄散,脚下不敢留力。
却也不知是不是封喉剑的影响,腿脚乏力,轻功大减,几息之间被人追上。
他直觉得头顶发毛,脑袋往下一缩,封喉贴着他脑袋削了过去,割断了他几根头发。
他就势一滚,落到院子里,往众人厢房里跑,没命的喊:“齐大哥,花莲兄弟,鱼儿姑娘,救命啊!”杀猪似的。
清酒一剑快似一剑,起初几剑阳春还能躲得过去,到后边只能手脚并用,连滚带爬。
清酒一剑刺来,一道罡风破墙而出,劈面往清酒而来,清酒持剑正面相击。
那是唐麟趾用赤霓射来的箭,她一般爱在梁上睡觉,耳朵贴在房梁上,耳力格外敏锐,一听到风吹草动,立马惊觉。
唐麟趾一出来就见那人要对阳春下杀手,她本来不大信这人是清酒,如今见这危急状况,不待多想,射出的一剑使了十成十的威力。
这箭力生猛,如天外陨石砸落。清酒单手执剑,相抗一瞬,将其击偏,却也未完全躲过,箭矢划过之时,带动锐风,划破了清酒的下颏,血珠渗出,如一道红线。
唐麟趾趁着清酒拦箭时,已经冲出来将阳春一把提溜到后边,然而清酒拦箭之快,远出唐麟趾所料,她手里还提着阳春,那人已如影随形,一剑指着阳春。
唐麟趾额角一跳,骂道:“龟儿子的。”
左手赤霓往上一拦,架住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