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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four肉

      一点都不轻松。她骤然张大嘴无声呼唤着,也许想喊他的名字,也许只是简单的几句呻吟,但她闭着眼睛望向黑暗,没让一个音符从喉咙里蹦出来。这才刚开始,怎么能败下阵。
    手指与那物自然不同,它们奇形怪状,它们行动灵活,只要玩弄她的人愿意,它们能以任何姿态撩拨她的身体。所以她猜不透最终会是哪一处送她登顶巅峰。就像现在,他只留了拇指在外粗鲁地揉搓她的阴核,其余四指都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它们以极高的频率前后摇摆着,偶尔活动大了,穴口被撑出空隙,她便能听见从甬道里传出来的水声,闷闷的,当然有时也会激出空响。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心朝下稳放在她小腹上,施以外力要她的阴道变得更为狭窄,要那些埋藏在皮肉下的神经往他指尖上撞。此刻她定然是鱼肉,任人宰割,予求予取。
    只十几下的功夫,她的小腹就酸涩得厉害,淫水从那些缝隙里流出来,越过她的股沟滴落在床单上,太多了,他觉得麻烦,便抽出手将那些液体拢回来,又均匀地抹回在她的阴户上。那一片光亮亮的,看起来淫荡又下流。但她已然被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夺去了神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动作上,也清楚地感知到了对他的不舍,不想让他退出去,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挽留他。但时间走的那么快,分秒、毫秒、秒,一口气还没喘完,他就逃开了。
    穴口缓慢地回缩,从他的视角能将内壁那些粉红色的嫩肉看得一清二楚,就在它即将闭合的时候,沉时再次摸了进去,一直摸到虎口紧贴在她的出口上。
    少女揪紧了床单,双腿在掌指关节通过时突然大幅度地摆动了一下,就连十个脚趾也在这一刻抠紧。她开始觉得胀痛了,于是让两条腿向外倒躺,准备利用腿部肌肉的牵扯将内部通路打开。但这只是她的幻想,男人的左手忽然向下狠压,一时间酸涩到了极致,她躲避不及,开口叫了几声,而后双手突然脱力,掌心向下,“啊——”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已经空白,此刻只有叫出来能舒缓血液里拥堵的情意,所以它悠长,果断地击垮了平静。
    男人的手几乎是探进了水池里,用什么沾湿来形容,程度太轻。出人意料的,今天她格外安静,像睡着了一样,但沉时知道她还醒着,等高潮再次来临时,他看见少女再次攥紧了床单,当然也开始求饶,并不是求他动得慢一些、轻一些,反而是要他退出去,给的理由也很古怪,“我要喷了,但你堵着,它出不来。”
    他闻言又低头去瞧,想看看会是什么奇观,忍不住勾了勾唇。作为第一个品尝她的男人,他比谁都清楚少女究竟有多美好,她是没办法戒断的毒瘾,戒不掉,且一次比一次凶狠,势要夺人性命。
    还不等手掌从那张小嘴退出,就有水流从尿道里喷溅出来,憋得有些时间了,很急,按照抛物线的形式激射在他的胸腹上,和以往淅淅沥沥、水势柔和的情况稍许不同,是急流。她只觉得身体的爽意已经达到极点,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也不能更进,唯一想做的,只有毫无章法的吟叫,“啊啊——嗯啊……爽死我了。”甚至激动到有水珠从眼眶里渗出,喜极而泣,不对,我得改改,爽极而泣。
    她今天兴奋地出人意料,像条发了情的母狗,这不是贬义,因为实在疯狂,沉时记得自己只是简单的动了动,还没刻意去照拂她的敏感点,她就连着泻了好几次。若是真的全都送进去。他的眼里也沾染上这片疯狂,原本还想玩些循序渐进的小游戏的念头顷刻间被他抛之脑后。
    像是给她一个提示那样,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阴阜,发出粘稠湿腻的声响,然后松开了一直压住她的左手,去抓她的双腿,将它们并拢、折起、推高至胸前,最后再把手臂横放在她的双腿后侧,用力压住。她的下身便以蜷起的姿势被锁死,动弹不得。沉时自然是故意的,她太紧了,一定会疼,可这就是两人想要的结果。
    但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太安静了,也觉得刚才做的实在小儿科,不够变态,于是邪笑着继续凑近,跪坐在她的腰臀下方,用膝盖将她的下身垫高,使私处大大方方的展露在他的眼前,这不是终点,几秒过后他再往前进,直到她的上半身以完全紧靠在他身前的姿态被抬起,只剩她的肩头还支撑在床上。沉时等她做好准备,等她扶稳自己的身体,然后松开左手反扣住她的脚踝,水平方向往前推,要它们抵在墙上,同时不知道发了什么癫地把右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像舔舐她的身体一样吮吸自己的手指。
    她听见那淫乱的声响,身体热起来了,也变得敏感,连空气的流动都能抚慰她。但这样怪异的姿态已经超出她的预期了,于是有些慌乱地去摸他,他并不遥远,触手可及,温阮一下子就摸到了他的衣角,并将它牢牢地捏在手心。
    就是这个时刻,他的舌头在中指指腹上挑弄了最后一下,然后他低头看向她的洞穴,简单地并拢五指,朝里钻了进去。她已经很湿了,前头几节指节就像泥鳅,畅通无阻。但穴口一直被撑大,撑大,很快迎来手掌的最宽处。他不留情面,再加上他是从上往下使劲,手腕力气不够还能用体重去压,所以整只手插进去毫不费力。
    “好胀。”她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有些吃力,说完就开始大口喘气,连带着膝盖都开始无序地摇晃着。
    沉时抿着唇,觉得这反应不对,她异常沉默,这个时候她本该开始呼救、哭喊或者彻底失去理智的呻吟,但她只给了自己这么简单的回应。是真的还没到极限么。男人给了她十秒的反应时间,见她毫无反馈,也没多想便再补了一剂猛药,不顾任何阻碍地握紧了拳头。
    她的脸忽然向一边倒去,这比她想象中难受得多,疼得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打湿了眼罩。但他不准她动,用了很大的力气把她的那双腿摁在墙壁上,她没办法,两只手伸直了去摸他,像电视里那些跪在地上抱住领导者大腿就能得到宽恕的小人一样,她去够他,扯他的衣服。
    这些微不足道的动作并不能说明问题,沉时在准备继续折磨她之前,忽然开口,命令道,“说话。”
    不是单纯只是呻吟,也不是各种因为感知产生的胡言乱语,男人要她清醒的、一字一句把现在的感觉说出来,疼就说疼,爽就说爽。
    “我……”她开口说了一个字便骤然刹住,不肯再说了。男人得不到回应自然有了新动作。不得不说,只要人没有被理智这根绳索绑住,什么都做得出来。那奇形怪状的巨物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退,动作幅度不大,但像是一把抓住了她阴道里所有的神经,然后狠狠地捏紧、蹂躏、拉扯。
    她要坏了。这是少女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坏在他手上倒也不赖。身体明明不舒服,但她还在浅浅地笑。
    温阮以为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如果她始终不给沉时他需要的信号,这场疯狂一定会以她的撕裂为结束。但不知道是谁的安排,那条扣到最紧的丝带突然松了,遮蔽住眼睛的东西忽而从面颊上滑落。
    少女受到光线的刺激,忍不住动了动眼珠,瞥见炽热地盯着自己的他,只一瞥就看见了他眼睛里困惑、怀疑的情绪。真怪,她突然心回意转,又不忍心了。
    怎么好让他背这个罪名。想来最终毁掉自己的可以是其他任何人,随便是谁都好,一定不能是眼前人。
    他们无言对视着,僵持了得有半分钟,直到少女的眼皮突然眨了一下,眼眶里再次涌出大量的珠液,她才终于带着哭腔回答他,“你别握拳,我要破了……好疼,我受不了。”
    沉时忽然反应过来她想要的是什么了,在心里痛骂自己一顿,怎么能想也不想全顺着她的意思去,同时赶忙松开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当然他不会指责她,因为有这种想法实在正常,他也想过很多次干脆全毁了就好了。但这不该是属于她的正解,她没必要同黑暗一起毁灭。
    女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再次躺回床垫上的时候,便侧着脸看着虚空无声地哭泣。
    沉时坐在她身侧用干毛巾一点一点替她擦干体表的不适。她情绪低落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待着,他想着等她情绪好一些再同她说说话。
    女孩没让他久等,也就是叁五分钟。大约等到拳交带来的惊悚从心口消失时,她才敢摆弄自己的身体,而后蓦然开口,有些犹豫,“沉时,我不想遇见明天。”
    明天真是一个可怕的词,像一座大山压在两个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他也不喜欢,作为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明天就是死亡倒计时,无非是,还剩多少个明天。
    “明天也会有好事发生的。”他可不能率先倒下,否则天塌下来就没人管了。
    温阮扭过头看他,也不在意他是哄自己还是骗自己,伸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张开手接住她,轻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又轻拍她的后背,用以安抚女孩的情绪。
    当然,他们都会承认,想无耻且自私地强迫时间停在这一刻。
    “咔哒——咔哒——咔哒——”可时钟还在往前走,它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