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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五章 命运的折磨

      而就在欧阳老爷子召集军区大佬人员开会之时,远在汉化宫地下基地里,也在此刻对于小南哥之事,表示出不一样的看法和说法。
    “婆婆,你这样会逼死他的!”竹叶青率先坐不住,带着一丝忿恼,对于金花婆婆这般刻意地给小南哥加压,而感到由衷般地气恼。
    在她的认知中,小南哥已然遭受到各种打击和压迫乃至是逼迫了。
    这样会把后者给逼死的!
    况且在知悉着自己身份的同时,压根就没法一下子就妥协接受这样的说法。
    这是极为致命的一件事,甚至是让人对此表示极为无奈和难受的一件事。
    无论换做是谁,遇到这样的事,那一颗心只怕也不会这般强大了。
    火凤凰眼神微动,带有着一丝欲言又止,悄然般想起了什么,却是默然不语。
    金花婆婆却是扫视着在场众人一眼,下意识地震颤着拐杖,凌厉的目光,悄然划过一道说不出的眼神,犀利的眸子里,伴带着一抹傲然。
    “如果他连接受的勇气都没有,那么我们又何必要接受他作为我们的领头者?”
    “乃至于在如今的境地之中,又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们去妥协的?”
    “更何况他身上流淌的血液,也不容许他有着任何迟疑,一旦与本族利益和血脉发生冲突和颠覆性的征兆之时。”
    “或许我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乃至于我们就彻底地输了所有。”
    “所以此刻的我,必须要狠心,绝对不能给他任何的侥幸心理,乃至于很多时候,他在世俗的牵绊太多了,那么他已然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如果这个时候不下点猛药,让他好好琢磨一番,痛定思痛,才能把握如今,那么以后将会扯出更大的篓子,乃至是牵扯更多说不清的思绪和异常。”
    “不法国度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更加经不起他内心里的动摇啊!”
    金花婆婆带有着一丝凝重,冷厉的眼眸里悄然浮现出一道说不出的凛然。
    更多则是不经意的期盼和担忧,对于小南哥仿若是寄予厚望,却又显得是那么地无奈。
    生怕对方所给予自己的不过是一种失望,乃至是对整个不法国度的致命打击。
    “可是他此刻身心皆损,我是怕他一下子根本就没法接受这样的冲击,乃至于你还要求他一下子接受不法国度,这对于他而言,只怕算得上是一种不小的压迫和创伤。”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可以先治好他的伤,然后再给他选择的余地,看看能否找到更加合适的方式,去填补内心里的空洞,从而去打破这样的局限性,乃至是打破自身所存在的压抑感。”
    “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可以换种方式去引导他回来,这种血脉至亲的感觉,可不是他的任性便是能够化解和割舍的!”
    “很多时候,他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啊!”竹叶青带着一丝焦急,眉宇间悄然划过一抹凛然般的冷厉之色,更多的则是一道说不清的焦急。
    在她看来,小南哥压根就没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乃至是在如今局势不明朗之下,很多势力都在此时,对其有所针对,甚至是潜伏在暗中的,也都不知道有着多少势力,会对这个家伙进行疯狂打击和报复。
    “不用再多说了,这个事情,绝对不会再有商量的余地了,如果他连这么一点挫折和心里障碍都无法跨越过去的话,那么在我看来,即便是带着他去奔腾,也已然是废物了!”
    “这种身心的磨难,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独特的涅槃?”
    “每个人都是从内心里的煎熬和考验,一步步地走过来,没有谁会是一步登天,乃至是不用任何付出,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的!”
    “我们要的不多,也不过是对此做一个讨伐,甚至是一种变相的压迫和找回不法国度当年的盛况。”
    “如果作为一族之主,也会被情绪所左右的话,那么他已然不配做不法国度的少主,他的生死,又与我们何干?”金花婆婆眼里闪过一抹坚定和一丝阴狠,带有着狠厉的精芒,和一道说不出的萧杀之息。
    冷冽的眸子里,迸射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目光,带着超然般的狠辣,宛若对此表示毫不留情。
    “可是他……”竹叶青急地欲要再次还口。
    火凤凰却是拉住了竹叶青,沉声喝道:“够了,婆婆的用意也是为了我们好,乃至是为了整个大局着想!”
    “如果不能找到一个完美的少主,那么要来一个半桶水的家伙,又有何用?”
    “或者说找来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那已然是一种破败!”
    “乃至是对不法国度变相的摧毁和灭亡!”
    金花婆婆很是认真地看了火凤凰一眼,随即沉声喝道:“好了,此事就按照我所说的这么做,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在我看来,很多困局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样活着,那只会成为极度悲哀的事迹!”
    “更何况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人生,而是带有着不法国度的一切,乃至是所有的希望,我可不想将不法国度的所有,交给一个不知所谓,优柔寡断,乃至是割舍不下情谊之人。”
    “那么不法国度的仇,又要怎么报?谁来报?”
    金花婆婆带着一抹坚毅的神情,忿恼般的眉目中,凸显着暴戾般的神态,说不出的狠厉和一道凛然的霸绝之态。
    对于她而言,很多时候,不法国度才是最为根本的存在。
    任何人和事物,若是妄想着去打破这个界限,那必然是要被遗弃的,乃至是因着这样的想法,对于自身而言,是一种致命创伤,甚至是对整个不法国度而言,都是一道抹不去的伤痕。
    而就在金花婆婆忿恼着此事之时,小南哥也已然失魂落魄地流失在街头,一个人无端地走着,仿若是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双目呆滞,披头散发,浑身都带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宛如一位流浪汉,身上的病服,更是让他显得像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患者,让人避而不及。
    但是对于小南哥而言,他的脑海里依旧还是清醒的,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割舍一切,乃至是重归黑暗,在正邪之间,无法确立自己的根据地。
    这是他的悲哀,也是命运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