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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打二十

      这头“晕老爷”一喊退堂,那头六个“衙役”又得辛苦一番。
    因为还得拉下去打啊!这次又是重打二十!别天伤一边拉着这阳家兄弟行刑,一边在这骂骂咧咧的嘟囔:“图什么许的呢?一句话的事,非得来这大堂上挨板子!你说你们皮糙肉厚的抗揍,我们哥几个可都累个好歹的!得啦!忍着点疼啊!”
    这面一边拉着阳氏兄弟,另外这哥几个心里都有怨气呢!
    马钟?这头是因为本来好好衙门放一下午假,正好回家睡一觉补一补觉,因为昨晚中毒没睡好,今天睡个回笼觉,没想到让这俩“东西”给破坏了!
    田北光?这头是因为知道这运日老道是自己的仇人,将车千斤的镖队劫了的也是他,可是自己技不如人,打不过这老道所以心中满是怒气没地方撒!
    太乐安霖?是因为尴尬,自己堂堂武林一个怒王,如今当成了县衙的衙役,让人看着热闹!而且这运日老道干的坏事太多,想惩罚他,可是看着这老道一身的灰土,已经挨过一次揍了,不好意思再打了!
    燕大昭?天然呆一个,过!
    鸩鸟运日?刚才挨了多少顿揍?之前挨了多少顿揍?
    别天伤?本来就是懒人一个,如今还得拿着大木板!多沉啊!而且拿一次这木板就够重的了,还得拿两次,这头哥俩一大屁股,这阳氏兄弟就往起来窜,自己还得拿着木板使劲往下压着,不让他们起来!
    于是,五个带着一肚子怨气的家伙要给这哥俩再次行刑!可不像之前打的那么温柔了!之前看着这俩人可怜,打的轻一点!这次哥几个肚子里都带着火呢!一个个都有怨气!
    拉到行刑的地方,田北光看了看四周,围着的镇民已经开始一个个散去了,田北光微微一笑,面色猥琐,对别天伤说道:“仙师!学过武功吗?”
    别天伤一摇头:“没有”。
    “啊!今天我教你一招功夫,这招叫做“白鹤亮翅”!”接着极其猥琐的声音从田北光本就猥琐的脸上传出!紧接着田北光拿着木板跳起来,两个胳膊伸直,木板是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啪!”
    “嗷~”
    因为别天伤和田北光打的是哥哥阳东城,此刻阳东城屁股被打这一下,就好像这屁股不是自己的一样,叫唤的比鬼都难听!
    “唉~你这不标准!你看我给你来个标准的!哈!”这头田北光打完,太乐安霖也跟过来起坏水了!跟着起哄,这头他打的是弟弟阳西苑!接着也是跳起来带着木板落下!
    “啪!”
    “niao~嗷!”
    这一木板下去,这阳西苑叫的比他哥哥阳东城还难听!老道运日好悬没摁住这木板,让阳西苑好悬蹦起来!
    “诸位这就不懂行了吧?在我们小镇之中,“白鹤亮翅”这招不是这么用的!你看这一下,是我们小镇版的“白鹤亮翅”!”接着马钟这头也是和太乐安霖一模一样的“白鹤亮翅”打了下去!
    “啪”
    “嗷呜!”
    再过一会这阳家兄弟学会狼叫了......。
    看着这俩兄弟在这噼里啪啦的挨板子,别天伤这善人实在是看不下去眼了,对着旁边的愣神卖呆的燕大昭说道:“这招式都是这么用的啊!那好,我过来学两招......。”
    别天伤这头让燕大昭摁着阳东城,他过去招式就多了!什么“横扫千军”什么“冲阵斩将”还有一招什么“长虹贯日”!总之叫上一个名就往这阳东城的屁股蛋上打去!总之这么说吧!惨叫声能笼罩整个小镇的上空!就在县衙后院的屋中,津晓月听到后还问旁边的狐女瑞绒:“瑞绒姐姐?这是什么声音啊?我在山谷里听过狼叫,这声音怎么这么像狼叫呢?这小镇中也有狼吗?”
    瑞绒一拍津晓月的头,温声的劝道:“不用管,不是什么狼叫!你看这你就听不到了~”说着一施展仙法,外面的声音顿时传不到屋中了。
    最后这俩哥们告饶了:“大人啊!我们就是打个小官司,那么大罪过啊!而且老爷说了,是打二十板子!你们这都打多少下了!该收手了吧?”
    别天伤一听,一摸下巴:“其实打人还是挺舒服的!而且老爷是说重大二十!那啥北光啊!你打了多少下了?”
    田北光闻声接茬到:“我打了有十一二下吧!”
    “哦!十一二下......那安霖大哥呢?你打了有多少下啊?”别天伤这头一扭头,问起太乐安霖来了。
    “我打的少,那也得有个七八下了!”太乐安霖刚说完,这头弟弟阳西苑赶忙插嘴说道:“你看!这加起来就有二十下了!那俩人打的更多,早就到二十了!”
    “啊~早就二十了!可是你这嘴可真快啊?在大堂上老爷说话你敢打断!我们这头说话你还敢插嘴!老爷是说重打二十,可没说打你们重打二十!可能是说我们哥六个每个人重打你们二十!又或者说!我们哥六个,分别各打你们二十板子!”
    别天伤这头一说,那头阳西苑一算“他们六个人每人打二十,总共是一百二十下!若是每个人各打自己和哥哥二十下,总共是二百四十......。”
    “爸爸耶!我们父母死的早!我管你们叫爸爸了!你们是打也打了,训也训了!就当教训我们俩这不懂事的儿子了!我这腰中还有五十两的银票,让爸爸们拿去喝酒吧!也算是儿子孝尽爸爸们的!只求爸爸们放过这俩儿子吧!”阳西苑一琢磨,再打下去容易死人,索性服个软,这头叫声“爸爸”,反正自己死鬼老爹死的早,叫他们一声自己也不丢人!反正此刻“好汉不吃眼前亏!”
    其实别天伤几人嘴里是这么说的挺狠,其实手上并没有多用力,要不然就这几位,真要伤人三板子能把人打死,如今这阳西苑还能算算数呢,可见脑子很是清醒。这头都叫上“爸爸”了,别天伤几人气也早就撒完了,再打下去的确有点“过”了,所以这头拿着别天伤拿着五十两银票,说一声:“走吧!”
    这哥俩一听,如蒙大赦,提着裤子站起来就跑了出去,连头都没回!
    “吓唬,吓唬就得了,你还拿人家银票做什么?不过这哥俩也真是有钱啊!随手一张就是五十两!”太乐安霖本心思不让别天伤拿的,不过几人这拿了,自己也没多说什么,可见两人的关系越发拉进。
    “之前这“晕老爷”办了一桌酒宴,说不定花了多少钱呢?如今正好得了这五十两银票,咱们先去酒楼喝一顿,剩下的钱就给这知县夫妇就得了!走走走!去酒楼吃一顿去!”别天伤这头喊着,这哥几个将木板放回原处,一个个由熟知本地情况的马钟领路到了酒楼之中。
    到了酒楼,叫了一间上等的包间,要了一壶好茶,就连点菜的时候,别天伤拿着菜单,也格外的大气的说道:“小二啊!炒这一本!”
    哥几个自然吃胡吃海塞了一通,但是马钟吃到一半的时候,明白事理,因为自己注定不和这五个人是“同路”的,这五位在饭桌上可能要聊一些什么,自己正好还没睡好,不如先告辞为好。
    因此这头马钟吃完,告饶说不胜酒力,再加上自己昨晚没睡好,想回去睡一觉,一拱手,人就走出了酒楼包间。
    马钟前脚走出包间,这田北光就问旁边跟没见过吃一般,吃相比旁边别天伤还难看的老道运日问道:“仙师,你将我们那镖队用仙法吹走后,真是仙师的妻子前去搭救了?”
    鸩鸟运日还挺诧异:“恩?我不是将整那整个镖队都吹走了吗?怎么你还是那镖队的?莫非当时不在镖队之中吗?”
    这头马钟又赶忙解释一通,自己如何未卜先知感觉到要出事,又如何提前躲在了树林之中,最后又是如何看到了运日施展仙法将众人吹走,最后又是如何跑到别天伤这头来报官求助。
    通通通说了一大堆,田北光对运日是一口一个仙师,一口一个仙法,说的鸩鸟运日那叫一个舒服。说道最后,一提问鸩鸟运日自己这镖队现在如何,运日一摸这两撇胡子,向下一顺,摇头闭眼一脸高深的说道:“你说的可是之前被我施展仙法吹到深山老林之中,不知具体位置的镖队?”
    “正是!正是!”田北光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鸩鸟运日。
    “就是说,那镖队有三十来号人,其中为首的镖师是个大胖子,手中拿着一堆阴阳铲?”鸩鸟运日这回眯着眼睛夹着菜,放到嘴里后,脑袋又摇了起来。
    “正是!正是!”田北光眼睛都快冒光一样,不住的点头。
    “后来我那爱人阴谐去寻找的,也是你们的镖队?”这回运日睁开眼睛,和田北光对视着了。
    “正是!正是!不知道现在我那兄弟们如何了?”田北光满心欢喜的看着运日,等着运日的回答。
    “啊!既然是那个镖队,贫道暂且不知!”说着,运日还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