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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你是我的囊中之物

      古宅:
    傅臻将苏瑾放在椅子上,一脸嫌弃的说着:“来两个人把她洗干净。”
    苏瑾面无表情地瞪着靠近自己的女子,道:“傅二爷最好还是把我捆起来,否则,就凭她们怕是看不住我。”
    “如果你还有体力的话就不会任凭我把你带回来了,怕在早就寻着机会把我打晕了跑掉。”傅臻捏住她的下巴,“瞧你这说话也是软绵绵的样子,就算我给你机会跑,你也跑不出这扇门。”
    苏瑾推开他的触碰,扶着椅子软弱无力的站了起来,“我要洗澡。”
    “你放心,我也不喜欢你这臭烘烘的样子。”傅臻瞥向旁边随时待命的佣人,“把她从上到下都给我洗干净了。”
    苏瑾进了洗手间,毫不客气的将准备伺候自己的两人给关在了外面。
    两人面面相觑一番,一人上前敲门,“小姐,我们需要进来。”
    “滚。”苏瑾没好气的只说了一个字,随后打开水龙头,就这么靠在盥洗池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她必须要恢复体力。
    书房,浓浓的茶香静静萦绕。
    傅臻坐在椅子上,单翘着一腿,面色如常,不喜不怒。
    男子站在他身前一米开外,整个书房,安静的恍若人去楼空了那般。
    傅臻拿起茶杯,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该知道我的规矩,擅自做主会是什么下场说来我听听。”
    男子并没有半分怯弱的模样,掷地有声的说着:“挖去双眼,割掉舌头,斩去四肢,眼不能看,耳不能听,嘴不能说,生不如死的活着。”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明知故犯?”
    “她杀了魅。”男子的声音没有了方才的镇定。
    傅臻目色一沉,“我告诉过你魅的死和她无关。”
    “虽不是伯仁而杀,却因伯仁而死,她苏瑾脱不了关系。”
    “如此你是不是还要怪我?”傅臻站起身,走到男子面前,“可是我吩咐魅去看着苏瑾,可是我一意孤行要带走苏瑾。”
    男子被质问,瞬间软了气势,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他道:“不是主子的错。”
    “可是你心里却一直在埋怨我,否则你不会不顾后果违抗我的命令。”傅臻指尖一用力,杯子就这么碎在了他手上。
    男子心虚的低下头,跪在了地上。
    傅臻将杯子碎片抖在了男人头上,“这一次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是因为你是魅的哥哥,我绝饶不了你。”
    卧房:
    苏瑾瞧着佣人送进来的饭菜,竟是觉得可笑极了。
    傅臻究竟是有多怕她吃饱喝足后跑了?就这么一小碗白米粥,就为了吊着她一口气吗?
    “都出去。”傅臻推门而进,看着正在吃晚饭的丫头,走上前,看了一眼,“吃吧,别浪费了。”
    苏瑾倒是毫不见外,一口气就喝的干干净净,更是直言不讳道:“我没有吃饱。”
    傅臻坐在她对面,忍俊不禁道:“你觉得我会让你吃饱吗?”
    “你在害怕什么?这里都是你的人,我想要跑出去,除非真的得上天入地了。”
    “你又不是没有这样的本事。”傅臻笑道,“你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我相信很快你就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
    苏瑾放下粥碗,“傅二爷与其一天到晚的寻思着怎么驯服我这只野猫,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对付和你有了二心的元老们,死人当可是很尊敬他们这几个老先生。”
    “一群只会瞎蹦哒的老顽固罢了,不足为惧。”
    “如果他们真的没有说话的分量,今天傅二爷也不会因为他们的出现就放过小四爷,那可是放虎归山啊,傅二爷可不会做这么失策的事。”
    傅臻凑上前,“你以为我放了他这一次,他就有机会再来带你走?丫头,别想了,他盛家的手可伸不了这么长,这死人当也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儿。”
    “傅二爷既然不害怕,也没必要告诉我,相反你这一出来,我总觉得你是在心虚。”苏瑾张望四周,“我可以四处溜溜吗?”
    “我没有束缚你的自由,只要不出这栋宅子,你随便走动。”傅臻站起身,“我也可以当你的导游。”
    苏瑾打开门,左右打量了一番,中式设计,整个走廊上都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红木味阵阵扑鼻,两侧墙上也挂着梅兰竹菊。
    从走廊出去就是院子,参天大树遮掩了半个院子,月光从树缝中照耀进来,柔柔和和的洒进了池塘里,微风一来,波光粼粼。
    傅臻站在她身后,见她蹲在池边拨了拨荷莲,他道:“旁边还有孔雀,想看吗?”
    苏瑾扭头看了一眼,“傅二爷这里可美得很啊,如果不是知道这地方是死人当,我还要误以为这是不是世外桃源。”
    “外面杀戮太重,总要找一个避难之所。”傅臻拉起她的手,“我带你去瞧瞧。”
    苏瑾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他的拉扯。
    傅臻任她挣扎就是不撒手,他道:“这两只孔雀特别喜欢开屏,大概它们也懂人情世故,知道怎么去取悦能让它们衣食无忧的主人。”
    “你也想要我学会取悦你,是吗?”
    “所以说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什么事都是一点就通。”傅臻打开铁笼子。
    苏瑾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正准备开屏的孔雀扔了过去。
    孔雀受到惊吓,嘶叫一声后便躲得远远的。
    苏瑾道:“任何乖巧的东西在被人不友善对待后,只会惶恐,更不会嬉皮笑脸的迎上去谈什么取悦还是不取悦。”
    “你这是在旁敲侧击要我温柔以待?”
    苏瑾把玩着手里的碎石头,似笑非笑的说着:“我想以后这两只孔雀见了我肯定不会展示它们那五彩斑驳的尾巴,有些记忆一旦落下了,是敌是友,彼此都心知肚明。”
    “丫头,既然方式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那么就只能将错就错,既然你说了,改变不了记忆,那么就只有以强欺弱,让它们不得不继续冲我花枝招展,冲我谄媚开伞,就如同现在的你,是我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