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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没想到张夫人这样说,呵呵的笑道:“你这老婆子如今到了这地步说这些好听话唬弄谁。”
张夫人又气又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备过去气。胖郎中上前搭脉对张老爷说:“不好,这有进气没出气的。”
张老爷忙唤了仆人抬着张夫人出了公堂,临了都没有回头看林重。
外面的人议论纷纷,县令拍着京堂木喝道;“肃静。”
对着下面跪着的几人和林重问道:“你等几人对自己所犯罪行,可有异议?”
几人无声,只有林重略带癫狂的笑着。
县令起身宣判,周围的衙役齐声高呼威武。林重和张管家依律杀人偿命,其余判入狱二年。误三春和荷藕无罪释放。
堂外的人群高呼着“青天大老爷”,误三春拉着荷藕出了公堂。胖朗路和陈大妞也跟着出来。
几人上了马车,误三春赶着去胖郎中的医馆换药。换好了药便急匆匆的城门外赶,怕误了时辰宵禁开始便走不了了。
回去的路上误三春同荷藕讲着胖郎中同他讲的张家的事,这张家老爷与夫人是近亲结婚,当年张家全族宗成都反对老爷便带了夫人从张家逃了出来。
到了这镇上隐姓埋名,张老爷生财有道不出几年就置下了许多家业。后来小少爷出生了,没曾想小时候并没什么异样,略大些便看出来不似常人机敏再大些便是痴傻。
张老爷与夫人自知是因为什么,所以便没有再生。刚好张夫人母亲家里有个表亲家遭了祸全家都没了只留下表少爷这么一个孩子。族亲无人愿意收养表少爷,夫人就悄悄派我去把表少爷接了回来。
这么多年自是与少爷一同养大,老爷子也是把这些的自己经商的经验之谈如数交付却没想到最后是如此结果。
荷藕靠着误三春的肩膀,挽着他的胳膊小声说道:“若日后和我与相公有了宝贝孩,定要好好教他做人的道理。莫要像着林公子一样,学了一肚子坏水。”
误三春先是一楞,反应过来笑着问道:“藕藕,想如何同为夫生宝贝孩?为夫今晚会好好表现的,定不让藕藕失望。”
荷藕用手拧着他的胳膊,羞的不说话。想着这人没个正形的。
第14章 滴滴
两人到家时天已黑透了,许是这一天折腾的累到家时小姑娘趴在他肩睡的正香。
误三春停了马车将小姑娘抱起进了东屋轻放在榻上,帮她脱了鞋子解了外裳这样睡舒服些,又将被子帮她盖上。
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小姑娘想着下午她护着自己的样子,嘴角不禁向上勾着。这么多年风里雨里他都是顶在前头的那一个,有苦有怨都是自己抗自己辩白,却没曾想到有一天会有人明明自己怯懦胆小却愿意为他据理力争。
伸手将小姑娘推开的被子又拢了拢,在眉间蜻蜓点水的亲了下起身出屋。
院内中午做的饭还在摆在桌上早已酸腐,误三春收拾了准备生火做晚饭。
平日里生火一点就着今日也不知是怎地弄了半天火没烧起来,满院子里都是烟味。
“相公,柴火反潮了快别烧换新的再生火”。误三春被烟呛的又是咳嗽又是流眼泪,听着荷藕的声音却睁不开眼睛看人,直到人到了身旁拿过他手中的烧火棍才感觉到。
荷藕忙灶里反了潮烧不起来的柴火掏了出来,用土盖上这样烟就少了一些,在加上晚上凉风席席慢慢的就将烟都吹散了。
小姑娘用帕子给他擦着脸,一边擦一边笑:“哎呀,是那个不懂事的柴火棒把我家相公的脸画成了大花脸,真该烧。”
荷藕是被烟呛醒了,醒的迷迷糊糊以为又着了火吓急急忙忙下了床找误三春。
连自己被脱了外裳,如今身上只穿着薄纱做的里衣和里面的小衣都没发现。
这衣服是误三春带回来的,说她们城里的女子现在流行纱衣。原本荷藕是不肯穿的,心想着那有正经女子穿这个的。
但是,原来的衣服都烧没了,再加上这天气热的上头穿着棉着的里衣总是厚重了。这纱衣穿着到甚是凉快,穿上外裳到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荷藕专心的给误三春擦着脸,都没有发现男人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炙热。
小姑娘俯着身用帕子给他擦脸,脸上笑眯眯,眼睛笑的弯弯的像一轮新月。穿着轻纱做的里衣里面的小衣随着荷藕的动作若隐若现,一对玉兔露出半圆白嫩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误三春脑海里想着昨晚小姑娘靠在自己怀里呓语的样子,再看着的眼前的场景顿时觉得某/处发/紧。伸手拦着小姑娘的腰一把将她横抱着,起身向屋内走去。
突然被男人抱起吓的荷藕一声轻呼,搂着误三春的脖子不解的看着他?
误三春压了下来将她的樱桃小口全都含在嘴里轻咬着,荷藕没想到男人突然来的情/欲用手推着他:“相公,相公……”
男人本来就被小姑娘撩的快要去了半条命去,如今再加上一声声的娇媚的叫声,自是无法在克制。
将荷藕压在床上,轻啃着她的耳垂,含糊着说:“点了火要负责灭。”
“相公,火还、还没点着呢?”荷藕在误三春怀里断断续续的说。
男人说了句:“傻藕藕”,便用唇封上了小姑娘的嘴,怕她再说些什么傻话破坏了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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