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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藕娇嗔道:“相公!”
看着荷藕掐着小腰瞪着他的小模样,误三春笑着说:“咱们一会儿去寻陈婶子问问。她常年做典当生意想来偶尔也会房产出典之类的, 定然对房屋的市价有个了解。知道个价位心里也有个数, 是卖是退再商量。”
“那咱们快去采购食材, 早点结束就早点去陈婶家。”说完拉着误三春的衣襟垫起脚在误三春侧脸处落下轻轻一闻, 小小声在误三春耳边说道:“我相公最厉害了。”
说完快步朝前跑去了,误三春三两步追上了荷藕,两人相视而笑着,牵着荷藕的手朝集市走去。
才走了没两步, 只见对面胖老头贺着马车拉着陈婶子朝他们这儿而来.
只是这胖老头医术了得, 赶车实在是不行.大马路上就他们这一架马车, 还走的歪歪斜斜,一会儿马儿朝右边的小摊奔去, 一会儿马车又朝左面倾倒.胖老头更是满头大汗.
陈婶子嫌弃这马车实是太慢, 起身下了马车同胖老头道:\我自己先去了, 你赶着车慢慢跟上来.坐你这车怕是等到了黄花菜都凉了。\
“陈婶子”荷藕上前叫道。
“妹子, 你咋在这儿呢?”
胖老头也看到了荷藕和误三春, 一看到误三春胖老头就两眼放光。小脑筋一转立马下了车, 将马鞭塞入误三春手中:“小哥, 老夫实在是不精于此道。你帮个忙噻。”
误三春看着手中的马鞭和刚才马车的神奇走线, 心里也明白了个大概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这不张府说是大甩卖吗?我也想去赶个热闹捡几件好的,日后留着做个镇店之宝啥的。”陈婶子说道。
荷藕忙拉于她说:“婶子,莫去了。张家今儿结束了。”
“啥?结束了?这么快全卖完了?”陈婶子诧异的问着。
“是今天结束了,明天再继续卖的。”听了荷藕的话,陈婶子才把心放回了肚里。
嘴上还是念叨着胖老头:“你看让你麻利点,你磨磨蹭蹭的,这才就走到半路人家都收摊了。”
胖老头也是难道见的好脾气由着她说,坐在误三春旁边撅着个嘴歪头看向别处,留给荷藕和陈婶子一个圆圆的白脑壳。
荷藕略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婶子,其实这么早关门是因为我们。”
“什么?”胖老头一听有故事立马回了头凑过来:“快说说,咋回事。”
荷藕将早上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要是这样说,妹子这铺子你收着就是了。”
“婶子,无功不受禄。刚好我和相公想来问问你,这铺子若是平时买卖的大概的话要花多少钱?我们想着凑够了给二老送去。”
陈婶子想了想道:“这沐园若是放在之前大概还是值个三五千两的,如今名气已经丑了。这样算来一两千两便足够。”
“婶子,你莫不是为了给我省钱的浑说的?前头那贾老板说愿意花五千两买去呢,怎么可能只值一两千两?”荷藕追问道。
“怕是那贾点心以为这铺子是你买来的,约莫估算也要两千两。怕你不肯出手想着出个翻倍的价钱你定然会卖了?没想到这里头是这样的缘由。”误三春接道。
陈婶子重重一巴掌拍在误三春肩膀上对着荷藕说道:“妹子,就是你当家说的这么个理。”
误三春是行武出身,这么一巴掌虽然听着响但是打在他身上实际是没什么感觉的。到是荷藕心疼的挪过去坐在旁边,用手给他揉着。
陈婶子见此:“婶子这手没个轻重,把妹子给打心疼了。”
荷藕红着脸低头,手还在误三春肩膀上依然揉着。
误三春拉过荷藕的手握在手心里,咳咳了两声道:“你们现在是要回去了吗?张府今儿是不用去了。“
胖老头一听道:“小哥,就老烦给咱们赶回去。”
赶着别人的车,荷藕和误三春两人才想起烈雪拉个着板车还在栓在县衙门口呢……
还好胖老头和陈婶子的店在县衙和集市中间,一会儿两人一个去县衙赶马车。一个先去市集订食材等着误三春赶着烈雪来直接装车就好了。
到了集市误三春停车将荷藕放了下来,拉后面两人继续朝药铺走去。
胖郎中的马车是和他家隔壁的米行的李老大借的,荷藕临下车前交待了误三春还车的同时顺便去米行订一些做月饼的粘米、糯米、面粉和淀粉。
怕他忘记还特别多说了两遍,让他还复述了一遍。
谁知道真的到了李记米行,误三春把在车上的这个米那个米忘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一排排的五谷杂粮直发愁,把这各个类的五谷盒子上面的插的牌子看了个遍还是想不全。
最后站在门口看着一排排米盒子同李老大说:“老板你把做月饼的原材料都给我转上个一袋。”
李老大看着误三春略有迟疑的说道:“所有的都要?”
“快装,别废话。一会儿我过来取。”把一锭银行往柜台上一放,大步流星的出了米行。
等误三春回到县衙门口时,看到烈雪正跪坐在板车前,伸着它的马头用它的卡姿兰大眼四处寻找误三春和荷藕身影。
见到误三春来了发出一阵嘶,一跃而起甩了甩身上的尘土,长长厚厚的马尾巴也摆来摆去的。
等误三春赶着烈雪一家一家拉了货,找到荷藕时刚好看到荷藕站在离他不远处的茶摊前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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