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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的温润一脸宠溺的看着她,朝她眨了下眼睛挑了挑眉。
荷藕刚想问怎么了,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人已躺在床上了。
男人似乎也不着急,脸上噙着笑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那双厚重有力的大手不紧不慢的轻扯着她衣襟的丝带,像是故意想看她这羞涩的模样。
荷藕抬眼刚好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满是情愫的眼神,盯的荷藕全身发烫。
荷藕受不住他的这样如火般的眼神,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却被男人一手擒住压在头顶,男人边在她耳边呵气道:“娘子,羞什么?”
荷藕羞的不行,抬起脚抗议准备踹他,却被男人抓住玉足在手中细细摸索把玩着。
小姑娘声音软的不行,哆哆嗦嗦的道:“相公,白日不可。。。”
荷藕被误三春欺负的支支吾吾连个整话也说不出来,男人笑着亲着她道:“乖,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荷藕醒过来的时候,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爬上来了。闻着厨房飘来的饭菜香,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荷藕拿起床边放着的衣服准备穿好才觉得腰酸手酸,心里咒骂着男人。
罪魁祸首刚好端着托盘将饭菜一并端了上来放在圆桌上,见荷藕醒了嘿嘿的笑着说:“娘子饿了吧,快来吃饭。”这憨憨的傻样仿佛和刚才在床上恨不得把她给吞了的模样判若两人。
用过晚饭误三春烧了水,照顾着荷藕洗漱。
男人许是下午餍足了,晚上到是没有有闹腾荷藕,只是抱着她在水里泡了会儿。
率先出了浴盆换上了寝衣,拦腰将荷藕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步伐轻快的走到床边将怀中的人儿塞进了被窝里。边拉着被子给荷藕盖边道:“娘子快盖好,着凉了便不好了。”
男人拿着帕子帮荷藕擦着头发,荷藕则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搬着小手指,盘算着手里的银钱。
做月饼约莫赚了不到六百两,之前借钱的婶子们有的近来富裕了也还了些银钱给荷藕,七七八八的加起来也大概有个八百多两。
可是这距离给张家二老抵盘沐园的铺子钱还是差上很多,误三春看着荷藕那苦闷的小脸,变魔术似的从衣襟里抽出了三张银票。
荷藕仔细看了竟是三千两,看着银票又看向误三春略有些担忧的问道:“相公,你那里来的这些银钱啊?你是不是铺子盘出去了?”
误三春看着荷藕那担心的小模样,心里又酸又涩,将人抱在怀里,头磕在荷藕的肩膀上道:“娘子放心铺子还在,近来几个月生意火爆伙计得不出空这才没有来送银钱。”
“相公,你莫要糊我。做什么生意,那里能赚到这么多银钱啊。”
误三春嘿嘿笑着说:“什么都瞒不过娘子,我把之前住的一套宅子典了出去。反正以后娘子在那里我便在那里,留着这宅子也是无用,不若典卖了换些银钱给娘子开酒馆的好。”
荷藕是个小哭包,一听这钱的由来心疼的看着误三春两个眼睛眼泪汪汪的。
男人那里受得了她这副小可怜的模样,用手卦着她的小鼻子打趣道:“怎地,刚才没哭够?”
荷藕惯是知道这人没个正经的,用手去捶的他胸口。
男人顺势将人搂入怀里,开怀大笑着。荷藕趴在他胸口都能感觉到胸腔的镇鸣,荷藕的脸埋在他怀里也跟着笑。
男人故作的可怜道:“日后和藕藕若是吵架了,离家出走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藕藕可不能赶我走啊。”
荷藕心想:“人家不都是娘子离家出走的吗?”
两人胡闹了会,睡前还是商量好明儿一早便去给张家二老送钱,然后再去衙门找县令老爷定一下菜品和程序啥的。
荷藕想如今刚好借做中秋宴,可以打出一点名气。等着这忙好了中秋宴,就可以去镇上张罗着把酒楼重新开起来,到时候定然是生意兴隆数银子数手软。
想到此荷藕高兴的边哼着小曲,边去箱笼里拿今日出门的衣服。
想着今日要见怀芷,上次两人又约好了穿的活泼些,便换了身新做的橘色袄裙,花心思挽了个发髻再配上怀芷的珠钗,趁的小姑娘更加可人。
误三春出门时看着荷藕头上的珠钗问道:“就这么喜欢那个假师爷呀?”
荷藕嗔道:“相公,怀芷她很好。”
因着今天荷藕穿的好看,误三春虽说心里多少有些吃味,但是娘子开心他便也跟着开心。
到了张家误三春扶着荷藕下了车,两人一同上前去叩门。过了许久一个面生的伙计开了门,见了误三春和荷藕还有些许慌张。
他二人说明了来意,那小厮面色甚是不好的说道:“这宅子已经典卖给我家家主,你们要找的人早就不住这儿了,快走快走。”说完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荷藕和误三春两人被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商量着去找陈大妞问问近来这镇上都发生了啥。
二人步入集市才走了两步,只见前头闹了起来。
误三春拉住两旁行色匆匆的路人道:“前头出什么事了?”
那人急着去看热闹,来不及多说不耐烦的道:“贾掌柜家的点心铺子,吃坏了人了这不人家找上门了。”
荷藕一听心下一紧,心想近来铺子里上的都是她们做月饼若是出了事只能是月饼。想到此抓着误三春胳膊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误三春侧头看着一脸心事的荷藕道:“娘子,莫急咱们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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