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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其道而行之!”误三春道。
“反其道而行之?”县令带着疑问的复述道。
“若是我没猜错,通过正常的途径。怕是抓不到张太医的任何错处?要不然您二位也不会屈尊来我们这个小地方。”误三春心有成竹的说道。
真实的情况也确实如同误三春所说:“这些年来,他们一直盯着张太医,确实是抓不到他一点错处。或者说他的错处早已被他的主子清理干净。“
县令也不和误三春绕弯子,开门见山道:“你想怎么做?”
误三春将他的计划告诉了县令,听完误三春的计划后,县令定定的看着误三春问道:“先生,可知这事若是成了,怕是牵连甚广。不只是一个小小张晗这么简单。先生这般筹划,所图究竟为何?“
误三春闻言笑道:“我只要张晗,还我娘子一个清白。至于旁的什么太医,什么秘药的都是你们的事?今日把话说清楚也好,免得日后互相猜忌,反生祸端。”
县令坐直起身双目定睛的看向误三春道:“先生,真的只是一界商贾?”
误三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人,以为呢?”
“先生,多谋擅算,做事果决。怕不是这市井中人,我想着先生约莫也是这三山四水里能叫得上号的那个英雄吧。”
误三春听县令所言却也不惊慌,只是沉声道:“大人这等文化人说话就是好听,明明就是个土匪。大人竟然说的如同豪杰一般。想来大人也非是这久居乡间之人,所以你我二人实则不必深究各自的过往。”
县令听了误三春挑了挑眉,心想这是承认了?这年头当土匪都这般嚣张的吗?丝毫不把他这个父母官放在眼里。
误三春看着县令的微表情道:“大人,应该明白有些事如果误某敢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不外乎两个原因,一则是误某身家清白,实则查不出什么来。二则是误某的身份远高于此,不怕查!”
县令听他说这话的语气和气势,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他小时候也见过这样的人,那是前任锦衣卫指挥使,那人说话也是这样的傲踞和睥睨一切。
误三春不等县令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言道:“天色已晚,我家娘子若是半夜醒来见我不在,定要是着急的,误某告辞。”纵身一个鱼跃翻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县令看着那扇开着的窗户心想,有娘子了不起啊,一个大男人天天有事没事娘子长娘子短的,也不嫌丢人。
荷藕再醒来时,外面日头已经高照。荷藕看向窗外,才发现昨晚两人只顾着厮混,连着窗帘都没有拉。还好这青山村人口少,大家都住的稀稀拉拉的要不然,可是丢了人了。
身旁的熟睡的男人,一手横在她的腰间,将她拥在怀里,一手护在她的后背处,像是怕她睡着不规矩掉下床去。
荷藕在男人怀里枕着男人的臂弯,抬头看着床上的帷幔装饰,总是有点不对劲。
再环顾四周,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客房。想到此,原本因情/事后红润的小脸,羞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男人把荷藕固定住,不让她在怀里动来动去,还未睡醒的带着些许嘶哑道:“乖,再睡会儿。”
荷藕打开了男人的手,披了衣服趿了鞋,快步下楼生火做饭去了。
听着男人趿着鞋从楼梯上下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荷藕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胡闹的模样,羞的背过身去不敢看他。
误三春见此轻笑着从背后将还在做饭的小厨娘抱在怀里,故意呵着气在荷藕耳边问道:“娘子,可是对为夫昨晚的服务不满意?”
荷藕知道他的坏心示,故意不去答他,继续翻弄着手里的木铲。
男人故作叹息道:“娘子这是欲求不满,所以不理为夫了吗?那为夫现在弥补一下如何?”说话间手上便开始动作起来。
荷藕一手拿着木铲一手去制止误三春的手,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小姑娘跺着脚软声娇嗔道:“相公!”
误三春放开了作乱的手,只是环抱着荷藕道:“那昨晚.......”
还未等误三春说完小姑娘便转身捂住他的嘴,小小声说道:“满意的。”
男人趁机亲了一口荷藕的小手,吓得荷藕忙把小手背在身后。男人见她这羞怯的小模样哈哈大笑道:“小娘子眼里的爱意都溢出来了,怎么能不满意呢?小娘子多多光顾哦!”
话毕见荷藕抄着小木铲要打他,三两步跑了厨房。
午饭过后,收拾着碗筷。误三春接过荷藕的手中的碗筷,放入盆中准备清洗,拉着荷藕坐在对面的凳子上道:“娘子,为夫有事和你商量。你坐好听我说,碗我来洗。”
荷藕净了手,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等着听误三春说话。
误三春一抬头就见自家的小娘子乖乖巧巧的坐在对面双手撑着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再等他说事情。
误三春见此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娘子好可爱,好想捏捏脸。
荷藕不知道误三春的心思,等了半天只见男人嘿嘿的傻笑也不说话,便打断道:“相公,你要说什么啊?”
男人回过神来,边洗着碗边道:“娘子,一会儿你收拾收拾东西。咱们今儿就搬到县衙住去。”
荷藕惊讶的说道:“不是还有几日才到节下呢?这么就搬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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