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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一场(微) ī⑤2yzω.⒞оⅿ

      一封圣旨将她遣到极冷之地从入秋打到小年,皇兄的忌惮昭然若揭,她固然能从百人杀伐中脱身而出,却挡不住刚回朝就被剥夺了兵权再次成为笼中之鸟。一身挫败将这个永远高傲的长公主打回原形,几夕努力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漫天飞雪好似在为她诉说心中凄凉般纷纷落在她的绒袄上不肯离去。
    宋霜骅的眉间染雪,她顶着满天雪雾从房外走来,见屋内燃着火炉就去伸手取暖,四处像是在寻找什么。再往深处的书房走便见一小人细绘着腊梅胭脂图,专心致志没有发现她的到来,笔触刚刚点上画梅,一片雪花飘落画卷平添了几分美感。
    “姑姑!”宋亦已有数月没看见她的脸了,顿时欣喜过望抬头便与姑姑对视,她给予宋亦的温暖与娘亲不同,像是天边的太艳时时照耀着她。
    宋亦冲进她的怀抱中驱逐了全身的寒意,宋霜骅享受其中回应,数月的马上生活并没有击溃她的心神,她急切地需要这孩子的治愈,直到回到这孩子身边,她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亦儿……”宋霜骅满目不舍,揽紧了怀中小人,生怕她也会离自己而去。这孩子永远憧憬着她,永远信任着她,总是在她一无所有时给她温暖。
    宋亦不解她的悲伤,只是默默被她抱着伸出小手为她抚去发间凉雪与她共情。突然感觉身下异状不耐地哼出声:“姑姑…姑姑…您轻些…”
    她的手部冰凉带给宋亦的感觉要比平时不同,凉意覆盖在她温热的巨物上正好形成相辅相成的作用。只听那人调笑道:“姑姑不在的时候亦儿可有给自己摸过?”
    宋亦脸皮薄被她说的面上发热不一会才回:“有……每次想到姑姑,那处都会硬起,姑姑又不在身边亦儿只能自己摸着才能睡下。”
    “亦儿真乖,姑姑得好好奖励你一番。”宋霜骅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侧过去她才能握住一整根肉棒,为小人撸动柱身,得到她的召唤软趴趴的柱身转而就胀大勃起,这东西的尺寸着实与宋亦瘦小的身板不搭,剧烈地反差感也让宋霜骅动情。
    宋霜骅带有茧子的掌心也被肉棒摩擦地发烫,这孩子也不觉挺起腰肢在她掌心插入。双指夹住她的冠头部,左手也不闲着给宋亦把玩囊袋,两颗揉蛋竟是她一个手掌也把握不住了,要是S出的话也肯定量大难忍。
    双手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宋霜骅细听着宋亦软娇的喘声在耳旁,没忍住低头含住她的龟头,谁知引得那孩子意乱情迷再一次求饶:“姑姑…好舒服…亦儿还要,亦儿想要姑姑多吃一些。”
    宋亦眼睁睁地看着一直尊爱敬爱的姑姑换了姿势把她放在椅子上不顾礼节蹲在她的腿下就吞下了一整根宝物,这比她的手要舒服的多,肉棒进入一个湿润的坏境再被她紧紧一吸前液就已经溢出滑进她的喉管里。她将姑姑的嘴巴想象成口x,也不管身上衣裳,未经过姑姑许可就按住她的头想要她吃的更多些。两颗卵蛋打在宋霜骅的脸上,嗅着这清香味她吃的更起劲了,满眼爱意,一浅一深地为宋亦抽插。
    她感到嘴巴里的狰狞巨物又大了一个尺寸,撑满了口腔,柱身摩挲着上颚为她带来快感,唇齿也轻轻研磨在宋亦的肉棒上,身子瘫软如泥。
    宋霜骅喜欢这孩子奋力的模样,她就是想让宋亦离不开自己,不论是心神还是身体,她都要成为宋亦的必需品。听着小宋亦的呜咽声,她也忍不住胯下穴口大肆流出y湿Ui,不断地呼喊着需要宋亦的肉棒止痒。
    宋亦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眯着双眼见不远处的火炉里燃起熊熊火焰,灼烧了她的眼,灼烧了她的脸,把宋霜骅最后的温柔刻画在了昨日的细水长流。
    不过转眼间外头雷雨大作,本就惧怕雷声的宋亦蜷缩在被褥间,烛光已然被狂风吹灭,不时的闪电暴露了宋霜骅的身影,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人换上了一副陌生的诡异笑容,一根杨柳简单做成的树枝鞭出现在她的手中,宋亦想唤回她的意识,强忍着畏惧道:“姑姑…姑姑…姑姑…”
    只听那人还是宋霜骅的声音,笑着回她:“姑姑在呢,姑姑要好好疼爱我的亦儿。”宋亦坚信着那晚的宋霜骅被邪神夺去了灵魂,空壳已经被代替了,那样的笑容她从未见过。房内时而静的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心跳声,时而吵的只能看见那赫人的面目使宋亦大喘粗气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不…不要…不要…娘亲!娘亲救我!”宋亦突感不对,身下一空就被宋霜骅大力地拉到她的面前,连那裤子都脱的一干二净,她还是不放弃地抓着床榻回头看一眼她的笑就已经被吓的发怵,抗拒地踢出小腿。
    宋亦哪能斗得过学武的宋霜骅,她紧抓出宋亦乱窜的小腿再次将她拉到身下来,她强迫宋亦为她口交,舔完她身下溢出的A液e。捆仙绳束缚了宋亦的身体,一块白布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大叫喊人,只能无助地嘤呜在那一鞭鞭的打击下,把她梦里的长公主撕碎。
    她记不清那晚有多少鞭子打了下来,痛感强行宋亦清醒,与宋霜骅不断JiAoHeS出,宋霜骅架在她的身上发出了刺耳的笑声……
    ——
    “不要…不要…不要!”
    宋亦是被噩梦吓醒的,全身透出冷汗,贪婪地吸取周遭的空气犹如Si里逃生般平复自己的心情。
    她又梦到了那日的场景……那恶鬼降世般的人,那个贱人……
    应是前日被宋霜骅吓得不轻使她又一次梦见了以往的事,宋亦这段时日饱受心理折磨,暗沉的眼圈一遍遍提醒着她,恐怕还没来得及复仇她就已经心力憔碎而Si了。
    “可恶…”
    亵裤传来的湿润感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梦到那场景又被吓得梦遗了,无论是过了多少年她都无法忘记,无法释怀,这光靠时间的流逝是过不去的。
    “江福禄,传张昭仪过来。”宋亦草草穿好便服,她踏入书房暗阁之中盯着那房中道具心思一沉,拿起身边的皮鞭想到了出气的注意,正巧有一人能用上。
    要怪就怪你与那贱人长了一张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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