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平地惊雷
南慕辰拨打的是方雨菲的号码,可接通电话却是慈善晚会的筹办人员。
酒店工作人员捡到方雨菲的手包,将手包交给了办事人员。
唐璇想起晚会当天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故,肩带崩裂,鞋跟断裂,主持人在没有流程提示的情况下为难自己。
“不,这不是事故!”唐璇面色苍白,“这是有人要害我!”
南慕辰点点头,“我己吩咐下去让他们去查,但没想到对方使的是连环计,我把心思全放在你身上,没想到他们的最终目标是雨菲!”
“不!目标是我!”唐璇全身颤抖,“是他们发现难为不到我,所以把目标转移到雨菲头上,她从没经历过这种事!”
“她太单纯了,所以……”
说着她就要往外冲,南慕辰一把抱住她,“你要做什么?”
“你知道去哪找她吗?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南慕辰抓着她大声吼道。
唐璇被镇住了,她无力的倒在椅子上,“我不知道……”
突然,她眼里迸发出光芒,“雨菲的手包是在酒店被发现,那她是在酒店出的事!我们要去查监控!”
南慕按着她的肩膀,深深地看着她,“对!我马上去安排。萱,你现在冷静一点,我派人送你回去,你记着,好好安抚大宝和小宝,不要让孩子也担心!”
唐璇看着他的眼睛,他稳定坚毅的神情渐渐让她平静下来,她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记得,有什么情况一定要通知我!“唐璇打开门,回首望着南慕辰,不放心地叮嘱他。
南慕辰默默地点点头,无声说了一句,“放心吧。”
唐璇回家后,唐鸿旭大大松了口气,第一句话却是问雨菲姨。
唐璇内心一痛,脸上却是神色自如,笑着道,“你雨菲姨这个马大哈,我让她回来跟你们说我晚点回来,结果她多喝了两杯听错了,又被她剧组的小姐妹拉去唱k,结果醉倒在那里。”
“真的吗?雨菲姨没事吧?”唐鸿旭怀疑地看着她。
“你雨菲姨自己都说,这一生没有遇到过比做饭时飞出一只蟑螂更可怕的事了,你说会有什么事啊?”
“那倒是,我就是刚才一阵心慌,觉得有事要发生似的。”唐鸿旭打了个大哈欠。
唐璇哼了声,“虽然今天是周末,但你也不能这么晚不睡!”
她板着脸道,“快去睡觉!”
唐鸿旭笑嘻嘻爬上床,自睡去了。
唐璇在关上门的瞬间软倒,她用手堵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正在这时手机响了,她连忙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接通了电话。
还没等南慕辰开口,她就连发炮珠地问,“查到了吗?”
“查到了,是林念兮,她把雨菲带走了。”
“不!不可能!雨菲最恨她,她怎么可能带走雨菲!”唐璇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整个人如遭雷击,“难道是……”
手机那头传来南慕辰低沉的声音,“林念兮应该是给雨菲下了药,雨菲看起来是没有知觉的。”
唐璇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听到自己机械的声音,“林念兮是盛海沣的女友,她下药是为了盛海沣?”
“是的,酒店外的监控,他们是上了盛海沣的车。”
唐璇突然叫了起来,“那快查啊!快查啊!查盛海沣把雨菲弄去哪了?快查快查!!”
她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盛海沣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方雨菲落到他的手上会经历什么,她完全不敢想像。
“你冷静点,唐萱!”南慕辰突然叫着她的全名,“现在如果查找全市的监探,工程量太大而且手续复杂,我们现在要的争分夺秒,尽快找到雨菲。”
“最快的途径,你的意思是……”突然一个人跳进唐璇的脑海里。
“盛忻然!”
唐璇打通了盛忻然的电话,唐璇急着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她紧张地等着盛忻然回话,可盛忻然没有说话,两人对着电话沉默了。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唐璇的心有如盛着一樽沸油,盛忻然突然道,“给我两分钟!”
说着挂断了电话。
唐璇抱着手机,焦虑地在原地打转,一秒钟有如一个世纪那么难熬,好在不到两分钟,盛忻然的电话打了过来,他报出了一个地址。
南慕辰和唐璇开车到盛忻然所说的地址,他们发现路边停了一辆柯尼赛格,两人疑惑地互相看了一眼,谁会随便把价值千万的跑车随便停在路边?
但这时己不能多想,不远处传来急速的轰鸣声,一辆兰博基尼飞速停靠在他们身边,盛忻然阴沉着脸从车上走下来。
没有过多的寒暄,三人交换了眼神就往大门走去,但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这里竟然没有一个值守的人,大门也只是普通锁住而没有用密码锁。
一丝疑云飘浮在三人心中,他们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个人趴伏在地上,南慕辰将这人翻了过来。
唐璇用闪光灯一照,那人身上全是血,昏迷不醒,竟然是盛海沣!
唐璇三人都愣住了,这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南慕辰按了按盛海沣的脉博,肯定道,“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盛忻然点点头,他对盛海沣的死活完全不在意,“没死就先扔这儿,先找到雨菲是正事。”
唐璇南慕辰完全赞同盛忻然的说法,三人分头寻找,唐璇找到三楼,发现地上皆是水渍,她心里疑心大起,伸手打开房门。
出现在她面前是一个书房,这里空无一人,但书房的尽头有一个小门,她伸手去拉小门的手柄,可手刚接触到手柄,手却自己开了。
原来门根本没锁上,唐璇把门向里推了推,此时天己蒙蒙亮,可以模糊看清里面的景象,唐璇的心狂跳起来,她慢慢一步步走进这个房间。
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上面睡着两个人,唐璇慢慢走近,发现这两人相拥在一起,女人头靠在男人宽阔的匈膛上,她的长发垂落下来,露出赤果洁白的背。
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长发,搭在她纤细的月要肢上,两人全身赤果,却紧紧贴合在一起。
像是刚刚情浓过,就此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