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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怀章没等自己的夫人下车,朝裴晟这边快步走过来,主要他对裴晟这位世子妃好奇的很,钱金银和孙莫轩都已经在裴晟成亲那天见过人了,他问他们是不是跟外界传的一样,他们两个想了半天,给出了一词,别致。他今天倒要看看是怎么个别致法。
    远远地看过去,裴晟身边的那位披着一件男子的灰色大氅直垂到脚底,但是也没能掩盖住修长多姿的身材,发髻乌黑如墨,脸白如凝脂,虽然五官除了盈盈的双眸之外,并不出众,但是姿态挺拔如松,气质清雅如竹,婷婷袅袅地与裴晟并肩站在一起,倒也没被比下去,反而觉得两人还挺相配。
    赵怀章砸舌,世人对女子容貌已经苛求至此了吗?这等通身的气场实在是跟丑挂不上边,“世子爷,不给介绍一下。”
    裴晟松松懒懒地拿扇子指了指他,“赵怀章,香雪阁的少当家,南淮九成的香料铺子都是他家的。”
    走在后面的钱金银和孙莫轩看到裴晟身边的那人后,对视一眼,不是说今天是只携夫人出场的吗,怎么还带了别人出来。
    裴晟拿扇子接着指,“那个胖子是钱金银,人如其名,他家是开钱庄的。瘦的那个叫孙莫轩,他家是开米行的。”介绍得好不敷衍。
    然后他的手虚虚地揽到柳筠身后,“我家夫人。”
    赵怀章挑挑眉,这主权宣誓的,好像谁不知道她不是你家夫人一样。钱金银和孙莫轩两人能看到彼此眼里的震惊,我们那天看到的那个明明不是长这样啊,别的他们可能没看清,但是她那嘴边的那颗大痦子,他们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用眼睛问裴晟,你家夫人是换了一张脸,还是换了一个人。裴晟看着那两双抽搐的眼睛,笑而不语,去猜吧,任凭你们想破天,也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裴晟作为男主人,领着三个男人走在前面,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不热闹。
    柳筠作为女主人,和夫人们一处走在后面,三位夫人各有各的美,赵怀章的夫人吴雨蕖清冷似雪中梅,钱金银的夫人郑卉荷窈窕妩媚,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娇柔,孙莫轩的夫人王玥玥,眉眼中透着一股英气,说话也爽朗,柳筠看她的身骨,应该是会武功的。
    钱金银早就按捺不住了,“裴晟,你不会把柳相家的姑娘给暗杀了,然后又另娶了一房夫人进门吧,你这位夫人和当初盖头被风吹翻的那位夫人完全不是一个人呐。”
    裴晟拿眼睨他,“我跟某人可不一样,我可是从一而终的。”钱金银原先有一位夫人,婚后不到两年闹了合离,连带着儿子都被她那位夫人带回了娘家,现在这位郑卉荷说是他名头上的夫人,其实是位妾室。
    钱金银被人抓住了痛处,气得要跳脚,可他太胖了,跳不起来。孙莫轩按住他那胖胖的肩膀,顺了顺他的毛,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搞明白裴晟这位变脸的夫人是怎么回事儿最紧要。
    赵怀章前几句虽然听得云里雾里,后面也反应过来了,裴晟的这位夫人跟之前长得不一样了,这还不简单,他见过,“他夫人肯定是易容了。”
    孙莫轩看向裴晟寻求一个答案,裴晟点头默认,神色还颇为骄傲的样子。钱金银拿手帕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这么大冷天的,出这么多汗也不容易,他一脸不屑地嘁他一声,夫人会个易容术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些江湖把戏而已。”看你得意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夫人会什么绝世武功。
    裴晟隔着孙莫轩,扇子敲到了钱金银脸上,“我家夫人的易容术岂是一般的江湖把戏可以比的,她的易容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换了一个人你却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赵怀章对这种江湖上的东西一向感兴趣得很,“这么厉害,可以教教我不?”裴晟摇了摇扇子,“抱歉,独家秘术,概不外传。”好像柳筠已经传给他了一样。
    孙莫轩提出自己的怀疑,“她一个相府的闺阁小姐,怎么会懂这些。”
    裴晟故作神秘,“说来话长。”把三个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却也不打算长话短说,那三人要不是看在他爹手握十万裴家军的份上,早就围殴他了。
    几对人回屋稍微休整了一会儿,才开始晚饭,男的一桌,女的另一桌,菜色多为乡间野味,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倒也新鲜。
    柳筠虽然参加这种女子间的聚会并不多,成亲后夫人间的聚会更是第一次,不过想来聊的也不过是衣物香料,珠宝首饰之类的,再不然就是张家长李家短的。
    不过王玥玥上来第一句话,就把柳筠给吓住了。王玥玥神神秘秘地示意她们几个凑到一起,不管是清冷如吴雨蕖,还是妩媚如郑卉荷,都乖乖地凑到了一起,柳筠不好搞特殊不合群,也示意性地往前凑了凑,王玥玥压低声音,“你们知道大皇子被皇上给罚闭府思过半年了吗?”
    柳筠自是不知,她对朝廷方面的消息本就迟钝,更何况有关皇家皇子的事情哪能是他们私下可以讨论的,万一哪句话说的不对,有心人传了出去,被扣上的就是妄议皇家的大罪,满门抄斩都是有可能的。柳筠默默地移出自己的身子,退出这个小团体的群聊。
    郑卉荷明显也不感兴趣,出乎柳筠的意料,倒是吴雨蕖问了一句,“为什么?”王玥玥等的就是这一句,“不知道原因,不过据说,皇上大发雷霆,直接拿砚台砸了那一位,皇上对那位一向宠爱有加,这样不留情面的训斥,想来出的应该不是什么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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