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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爷另请高明!白芷告退!”
    说完,扭头就走。
    夜倾寒放在按桌上的手紧握成拳,“我让你走了吗?”
    沈钰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夜倾寒,就看见夜倾寒那双潋滟凤眸正盯着自己看,她抿下唇,“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王爷,您别生气,气坏身体可不好。”冯月锦安抚完,又继续训沈钰,“你胆子倒不小,王爷请你来看病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这么对王爷说话?来人啊,先打他六十打板子。”
    沈钰没理会冯月锦,她直直看着夜倾寒,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撂挑子不干了。
    六十板子,她不死也残废了,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卫林不明情况跑进来,“主子?”
    夜倾寒命令道:“把她带下去。”
    “是主子。”卫林还没动手,沈钰自发的转身走出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回去。”夜倾寒站起身,一甩衣袖径直走出去。
    冯月锦撇撇嘴,迈步走出去,看见管家,她忍不住问:“管家,那个大夫是谁啊?竟敢忤逆王爷?”
    “冯美人有所不知,那位是白神医,医术了得。”管家笑着解释。
    冯月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那王爷为什么不愿意让我陪他用晚膳?”
    “主子最近太忙,皇上又给主子旨意,主子哪敢懈怠?”管家道。
    冯月锦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昨晚王爷对妾身那么好,今天突然这么冷漠,还以为王爷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主子不喜欢您,怎么会在第一天就让您侍寝?”
    “管家说的有道理。”冯月锦这才高兴的离开。
    卫林守在门口,暼了一眼房间里的沈钰,其实从第一眼看见沈钰的时候,他就认出来了,只是主子没发话,他才假装不认识。
    看见主子来了,卫林低眉颔首:“主子。”
    “把门打开。”
    沈钰坐在床上,听见外面的动静就知道夜倾寒来了,“他来干嘛?”
    抬头的功夫,门由外推开,只见夜倾寒双手端着托盘,上面是饭菜,还未走近,她就闻见了饭菜的香味。
    她暗自吞咽口水,然后撇过头不去看夜倾寒。
    夜倾寒看见沈钰吞咽口水的细微举动,勾起唇角,“肚子饿了吧,先吃饭。”
    沈钰嘴硬,“我不饿。”
    夜倾寒将饭菜一一摆放在她面前,将碗筷递到她的手上,哄道:“乖,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
    守在门口的卫林,还是第一次看见主子这么耐心的哄人吃饭,也不知道沈家小少爷哪好?
    沈钰看着手里的白米饭,还冒着热气,突然多一只鸡腿,她抬头看向夜倾寒,发现夜倾寒正看着她,“那个,冯美人长的真漂亮。”
    等说完,沈钰想咬舌自尽得了。
    为什么要夸冯月锦?
    她刚才是想质问,忽然又发现没立场质问。
    夜倾寒眸色一顿,“你喜欢?”
    “美人谁不喜欢?”沈钰哼一声,“你不是要陪那个冯美人用晚膳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六十板子,我命都没了。”
    夜倾寒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要陪那个女人吃饭?谁敢打你?”
    沈钰还是有些委屈,“可是……”
    夜倾寒道:“只要我没开口,没人敢动你!”
    沈钰心里有些安慰,啃了一口鸡腿,含糊不清的道:“她那语气,像王妃一样。”
    夜倾寒回答的斩钉绝铁:“王府不会有王妃。”
    “啊?”沈钰发现自己反应太大,她说:“哦,所以只要侍妾?”
    夜倾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是皇子,那些避免不了,该敷衍还是要敷衍,这些都是暂时的,等到局势稳了,就没人能威胁到我,你放心,没人敢欺负你。”
    如果不敷衍,陪她们演戏,皇后那里肯定会起疑心,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只要得到皇位,他就谁都不怕了。
    他也不会让那个三个女人在王府蹦哒太久。
    “我明白了。”沈钰是真明白了,刚才是被气糊涂了,夜倾寒是皇子,一个消失八年无权无势的皇子,宫里不知道多少眼睛在盯着他,想除掉他,如果他硬来,后果可想而知。
    夜倾寒问:“你真明白了?”
    沈钰用力点点头,“嗯,真的明白了,我会帮你的。”
    但不妨碍她生气。
    夜倾寒看着沈钰,有些高兴,不枉他提前回来。
    治完腿后,沈钰背着药箱要走,夜倾寒皱了皱眉:“你去哪?今晚就在王府里留宿。”
    沈钰指着墙壁问:“隔音好吗?我睡眠浅,容易被吵醒。”
    夜倾寒暗自冷哼一声,你睡眠浅不浅,我不知道?
    “不好。”
    “那我还是回医馆睡。”沈钰扭头就走,她可不想再听见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声音。
    夜倾寒看见沈钰这样,一声钰儿差点脱口而出,又被他硬生生的给忍住。
    他上前快走两步,手指勾着她肩上的医药箱,放到一边,然后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床,将她扔到床上。
    沈钰本能护住胸,看着站在床边脱衣服的夜倾寒,“你干嘛?”
    “睡觉。”夜倾寒薄唇轻吐出两个字,那双好看又干净的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白玉腰带,挂在衣架上,接着解开系带,脱掉玄色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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