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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萑芦眉头紧蹙,松开自己抓着的人,格外嫌弃地扶着墙站起,甩了下自己已经红了一小片的手,轻啧了声,瞧着躺在地上面宛如脱水鱼的omega,只觉得一个脑袋比两个大。
她今天就不应该来这个派对,差点就被O给侮了。
“砰砰砰”齐刷刷的脚步声,穆萑芦抬头看去,就看到酒吧维持稳定的安保人员来了。
穆萑芦将已经晕倒过去的omega交给他们,疲惫地眨了下眼睛,捂着自己过敏红肿的手往洗手间去,企图用冰凉的自来水,驱赶走自己手臂上烧灼的痛意。
待她转入洗手间的那一刻,她是如何将omega从包厢里面拖出来,强制给人注射抑制剂,将他交给安保人员的……
这一切都落入了楚沛慈的眼里。
楚沛慈的旁边站的是他曾经读军校的舍友梁焕东。
今天梁焕东正好做完军团的新武器实验,从外星系特地赶回首都星给楚沛慈过脱单夜,也是为了参加明天楚沛慈的婚礼。
“你这未婚妻……?”梁焕东轻挑眼眉,眼眸中的调谑遮掩不住,“还真得跟外界说的一样啊。”
不为权色。
梁焕东只是远远看了一眼那个发情的omega,无论是眉眼还是身段,都是好的,可惜遇上了不懂风情的女A,原本想要达成的目的并没有得手。
梁焕东略微可惜地轻啧了声。
“今天要是换别的Alpha,说不定他就成功了。”
楚沛慈听了好友吹凉风的话,撇头看了眼梁焕东,男O面上明显的看乐子神情让楚沛慈哑言。
但下一秒,他模仿着穆萑芦刚才进入厕所的动作,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臂,虚无缥缈的想法只是在脑海中闪了一瞬,又彻底消失不见。
没抓住。
“回去吧。”楚沛慈将自己的手放在身体的两侧,离开了自己的包厢,准备直接回家。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并没打算说些什么。
对穆萑芦,他很相信,相信对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如果穆萑芦可以的话,那穆萑芦在圈子里面的而评价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圈子里面可不是能够用权势和财富将糗事遮掩起来的地方。
穆萑芦在厕所里面用冷水将自己的手上面的过敏症状缓解了不少,抬手接了一捧冷水浇在脸上,清醒了不少,抽了几张纸巾将面上的水擦干净。
穆萑芦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因为信息素的影响,面颊已经红透,过敏症状已经开始从手臂蔓延到了脖子上。
“啧。”
穆萑芦咬着唇,昂首对着镜子将自己的颈项左右转动,手指摸上那些地方,已经有些肿胀,以她过往的经验,想要一晚上消除,估计难。
穆萑芦今天晚上本来不错的心情,因为这件事情跌到了谷底。
她刚出洗手间,没走几步,就碰上了RTBOT的负责经理。
经理连忙跟穆萑芦道歉,这件事情出现在他们酒吧,无论人是谁带过来的,以穆萑芦的身份和地位也不可能让她道歉。
“没事。”穆萑芦忘了那个O是谁带来的了,只是今天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较劲这些了,让经理将包厢里面的其他人安排好,自己先离开了。
穆萑芦刚出酒吧,风吹过身上过敏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痛感,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时。
穆萑芦没有喝酒,但是精神状况也不是很好,担心中间会出现什么事情,最后还是叫了一辆车。
一上车,穆萑芦就打电话给了自己的管家,让人赶紧找来家庭医生,在家里面等候。
第7章
第二日,穆萑芦和楚沛慈大婚,几乎占据了整个联邦的新闻头版头条,从财经杂志到娱乐杂志,大报小报几乎全都是有关于穆萑芦跟楚沛慈婚礼的报道。
甚至有好事者,自称圈内爆料人,在星网上扬言——“穆楚两家完全就是利益联姻,大家别忙着吃瓜了,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地将注意力放在楚以淮将军的案子上面,今天已经是楚以淮被捕的第23天,军部的人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们一个交代?给死去的士兵家属一个交待?”
下面无数网民的跟帖,甚至不少人都叫喊着要赶紧将楚以淮判刑,干脆就在今天他儿子结婚的日子,判死刑算了,以告慰士兵们的在天之灵。
穆萑芦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她跟楚家的人商量完以后,觉得堵不如疏,既然大家都对他们这桩婚姻如此猜测,那干脆就全星网直播。
他们越想知道,穆萑芦也不躲藏,所有的事情都直接摆放在百姓们的面前。
楚夫人对穆萑芦的大胆提议刚开始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他们已经在政治斗争的漩涡里面,但楚沛慈还没有完全被牵扯进来。
如果现在将婚礼直播出去,可能不会平息百姓们的怒火,甚至会在某个方面上激怒他们,让他们觉得楚家人是在故意挑衅他们,这个时候做这种大张旗鼓的事情,怕是会让他们之前做的努力全部白费。
穿着中式礼服,金红色将他衬托得无比清秀俊美,肖父的浓眉风眸中满是肯定,与穆萑芦对视一眼,就迅速地敲定了婚礼直播这件事情。
“我同意。”楚沛慈冷静道:“我相信父亲没有做过。”
“我们低调举办,也会被他们抓着不放。他们照样会用同样的话术将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在我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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