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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想,她不仅看了,还看得非常仔细!
    凤无忧讪讪笑道,“全是大实话。”
    事实上,她根本没看过百里河泽的身体。
    倒是君墨染的,她确确实实见过,甚至还...用之解过体内媚药。
    话说回来,意外发生的那一天,若不是她身中烈性媚药危在旦夕,纵色迷心窍,也不敢招惹君墨染。
    一来,她尚未豪放到见到美男就想拐上榻的地步。
    再者,君墨染的身材虽惹人垂涎,但紧要部位未免恢弘得太过分,单是看着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每每回想起那一刻,她总觉身上的痛感还在。
    君墨染见凤无忧时而猥琐发笑,时而口水涟涟,时而瘪嘴蹙眉,突然生出一种将她打成猪头的冲动。
    寻常人在他面前,均是战战兢兢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深怕一个差池小命不保。
    她倒好,面上虽还算乖巧,心里却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甚至于,胆大包天到当着他的面走神!
    君墨染思忖着,凤无忧之所以频频走神,极有可能是在回味她和百里河泽之间的苟且情事。
    如此一想,君墨染整个人已濒于暴走状态!
    他也弄不清楚为何如此愤怒,只道是自己脾气不好,天生暴躁易怒。
    “凤无忧,反了你?!”君墨染黑金色的瞳眸中闪着熊熊烈火,他高高抬起的手臂作势朝凤无忧扇去。
    “啊?”
    凤无忧回过神,以为君墨染心血来潮要同她击掌,遂伸手轻拍着君墨染高高扬起的手。
    “………”
    君墨染满头黑线,他确实想扇死眼前这个不着边际且磨人的小祸害。
    只是她的手,紧紧地贴合着他的手。
    更为确切地说,是她带着薄茧的手指正试图地溜进他的指缝中,意图同他十指相扣!
    “闹够了?”
    君墨染一把擒着她的手腕,费劲地压下心中怒火,大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摄政王!我保证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国师那处确实不如您!与您的恢弘相比,他简直差远了。”凤无忧言之凿凿地说着,被他牢牢掣肘住的手还试图比出对天起誓的手势,显得十分倔强。
    君墨染意识到凤无忧再一次曲解了他的话中之意,郁猝至极。
    但扪心自问,听了凤无忧这番不着边际的恭维,他心里确有些小窃喜。
    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男人有时候确实幼稚,总喜欢比些有的没的。
    沉吟片刻,他见凤无忧并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再度出言质询道,“本王最后问你一遍,你究竟有没有碰过他?”
    “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儿,然后就在榻上了。”她并不想说得太过直白,不然会显得十分下流。
    可她觉得自己的描述不够劲爆,遂又加了一句,“别看国师平日里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他的叫声却透着浓厚的烟火气,乌鸦般哇哇哇的,听得我耳朵疼。”
    第77章 摄政王的妒火
    凤无忧原以为“抹黑”百里河泽,能让君墨染心情舒畅一些。
    出乎意料的是,君墨染听完她的一番阐述,俊美无俦的脸更加阴郁难测。
    他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凸,隐隐有拿她撒气的架势。
    “摄政王,您老人家怎么又生气了?”
    凤无忧纳闷地嘟囔出声,暗自腹诽着,君墨染整日气呼呼,莫非他不知道放屁排气?
    “追风,带她醒酒。”
    君墨染以手扶额,被凤无忧气得脑壳儿隐隐作痛。
    尤其是想到她这张巧舌如簧的嘴曾深情吻过令人作呕的百里河泽,他就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追风得令,阔步入了墨染阁,朝着一脸茫然的凤无忧走去。
    凤无忧瞟了眼神色凝重的追风,心里还有些纳闷。
    不过是简单的“醒酒”,为何追风眼里满是泪光?
    直至追风收敛起泪光,以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向她时,她才顿悟,君墨染这狗东西纯粹是要杀她灭口!
    “我没醉,不需要醒酒。”
    凤无忧缩了缩脖子,蹦跳着退至墙角,狭长的桃花眼中满是警惕。
    追风闻言,亦微微顿步,似是在等待君墨染收回成命。
    然,君墨染还在气头上,一心想着狠狠欺负凤无忧,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他见追风如同石化般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倏尔起身三两步行至凤无忧跟前,薄唇轻启,“本王亲自给你醒酒,如何?”
    凤无忧抗拒地摇了摇头,“您的盛世容貌,堪比一品烈酒。若是您亲自为我醒酒,我怕是今生今世都醒不了。”
    “花言巧语!今后没有本王的允准,不得开口。”
    君墨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转而拎小鸡般,一手提着她的后领,往阁中酒窖走去。
    凤无忧顿觉心累无比,她一度怀疑君墨染是个杠精,老揪着她不放。
    早知今日,她当初就该趁他昏迷之际,杀他灭口。
    “想什么?”君墨染偏过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凤无忧。
    “您老人家不是不让我开口?”
    凤无忧心中顿生无数个屮艸芔茻,若不是怕被他挖了眼珠子,她真想当着他的面翻白眼。
    砰——
    君墨染知她心里不服,亦不同她废话,直截了当地将她扔至一五尺高的酒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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