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4页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百里河泽反问道。
    “废话少说,直接给爷一个痛快不行?”
    “呵...”
    百里河泽轻笑着,他敏锐地捕捉到凤无忧面上一闪而逝的惊惧,心里稍稍平衡了些。
    原来,她也知道害怕。
    他还以为,她真将自己当成了男人,失不失身毫无所谓。
    凤无忧见他笑得一脸荡漾,瞬间急了眼,“说!你到底对爷做了什么?”
    百里河泽淡淡言之,“本座对你没兴趣。”
    凤无忧闻言,如释重负。
    今儿个虽波折了些,不过结果还算差强人意。
    她的女儿身没被识破,她的银票也没被夺走!看来,上天还是眷顾她的。
    凤无忧扫了一眼百里河泽血糊糊的衣襟,心情更加愉悦。
    她眉梢微挑,朝着面色苍白的百里河泽飞去一记媚眼,随口说道,“若想赎罪,就代替爷,好生伺候着身后这群大爷吧!”
    第89章 百因必有果
    凤无忧话音一落,身后的乞丐们贼心又起。
    他们面露狞笑,一窝蜂地朝着百里河泽拥去。
    遽然间,百里河泽便被呛鼻的臭气所包围。
    他苍白的脸颊因愤怒泛起些微红晕,微缩的瞳孔亦显出滔天的怒意。
    “凤无忧,你别太过分!”
    “爷向来睚眦必报。你不是想看活春宫么?自己演一段,岂不更好?”
    凤无忧唇齿含笑,略略上翘的眼角显出几分狠戾。
    意图伤害她的人,即便未遂,也是死罪。
    下一瞬,她趁百里河泽不备,以寸长银针封了他的穴道。
    这是她头一回凭着这副身躯原主的记忆,施展点穴之术。
    动作十分生疏,好在效果不错。
    抬眸间,她见百里河泽如同木头一般,被点穴之术定在原地,得意地拍了拍手,“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
    百里河泽讷讷地定在原地,他突然有些怀疑凤无忧的身份。
    再怎么说,她好歹是北璃名震天下的少年将军,怎么连点穴都不会?
    色胆包天的乞丐们以为百里河泽被点了穴,最后一丝忌惮亦被上脑的精虫蚕食殆尽。
    “百因必有果,你的身子属于我!”
    为首的乞丐引颈高喝,旋即朝“娇滴滴”的百里河泽猛冲而去。
    凤无忧洒然转身,优哉游哉地跳上草垛,嘴里衔着一根狗尾巴草,饶有兴致地看向洞窟口被层层包围的百里河泽。
    “滚。”
    百里河泽声色清冷,带着料峭的寒意,初初入耳,便令人背脊发寒。
    然,他此刻身负重伤,衣襟带血。
    远远看去,好似风雨中摇曳的娇花,尤为柔弱。
    恶狼般饥饿的好色之徒们只当是走了狗屎运,得以遇见这般世间难寻的绝色,稀里糊涂地将他那一声杀意凛然的“滚”,当成了欲擒故纵的老把戏。
    “嗬!还是个冰山美人。”
    “有个性!让老子好好疼爱你。”
    “哈哈哈哈哈……”
    百里河泽勃然大怒,披散在身后的头发被骤然肆起的狂风吹散,浸染了濯濯黑气的衣摆亦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虽站在平地之上,却使人产生一种如临深渊的错觉。
    仿若再上前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凤无忧意识到百里河泽并未被她的点穴之术所掣肘,心下大惊,忙不迭地蹿下草垛,匍匐在地,准备开溜。
    不料,仅片刻功夫,百里河泽便解决了那些好色之徒,飘飘然落至凤无忧跟前。
    凤无忧佝偻着身子缓步撤离,她未曾料到百里河泽速度如此之快,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他的腿。
    “国师大人,您的鞋长得真好看!和您的脸一样,白白嫩嫩,一看就知好生养。”
    凤无忧抬眸,美目流盼,全然没了方才的嚣张狂傲劲儿。
    百里河泽隽秀的眉再度蹙起,脑壳亦隐隐作痛。
    他觉得凤无忧在同他抬杠,居然“夸”一个男人好生养。
    再者,脸和鞋长得一样,不就是鞋拔子脸?
    鞋拔子脸,能好看到哪里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喷薄的怒火,冷言道,“送本座回观。”
    “啊?”
    凤无忧原以为百里河泽会直接出手扇飞她,不成想,他的态度好像还不错。
    “送本座回观。”
    百里河泽气息愈发不稳,耐性亦消磨殆尽。
    “哦。”
    凤无忧敷衍地应着,徐徐起身,询问道,“老巢在哪?”
    “紫阳观。”
    “紫阳观在哪?”
    “先入京都,再去问路。”
    百里河泽气急,一口气没提上来,身子一歪,直愣愣地倒在了凤无忧怀中。
    凤无忧原想杀人灭口,但她本就是北璃逃犯,若再被东临追杀,处境势必更加艰难。
    深思熟虑之后,她不情不愿地搀扶着若棉絮般软软倒在她身上的百里河泽,艰难地往京都方向走去。
    轰——
    怔忪间,裂缺霹雳将阴沉的天幕炸得支离破碎。
    阵阵响雷裹挟着暴雨,将凤无忧和百里河泽围困在廖无人烟的荒郊野外。
    凤无忧见状,利索地解开百里河泽的外袍,心安理得地将外袍披于头顶之上挡着渐大的雨势,随后又将他的中衣褪下,披在自己肩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