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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确定,君墨染若是得知百里河泽对她做的一切,会不会...会不会觉得她不值得他去守候。
    君墨染此刻心里亦十分不好受。
    他深知凤无忧皮有多厚,一般的言语攻击,或者是武力攻击,根本伤不到她。
    即便被他捉弄得那么惨,她亦未曾像现在这般无助过。
    莫非,百里河泽强迫她做了她不愿做的事?
    如此一想,他心里对百里河泽的厌恶又增了一分。
    “乖,不哭了。今夜,本王带你,烧了他的老巢,如何?”
    “不。”
    凤无忧抗拒地摇了摇头,“不要。”
    “可以告诉本王,究竟发生了何事?有本王做你的靠山,还有什么好怕的?”
    凤无忧吸了吸鼻子,小声嗫嚅道,“他的出现,让我觉得,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污点。”
    “怎么会是污点?你虽然皮了些,但还是很讨人欢喜的。”君墨染眉头微皱,反复地揣摩着“污点”二字。
    他越想越气,百里河泽居然真对她下了手?!
    沉吟片刻之后,他怒拍大腿,沉声言之,“从今往后,每日给本王灌些蒙汗药。也许多灌几次,蒙汗药于本王而言,就失了效用。”
    他不怪凤无忧迷晕了他,只是十分自责,怎么就被她轻易地迷晕了?
    凤无忧破涕为笑,她之前怎么不知道,君墨染还能这么幽默,这么温暖。
    “凤无忧,还有一件事,你须得知道。”
    “何事?”
    “本王说过,你的过去,本王不介意,你也不要往心里去。百里河泽的事,交给本王处理。”
    第184章 活擒君拂(1更)
    凤无忧蜷在君墨染怀中,难得安分。
    她神若秋水,竭尽全力地憋回眼眶中盈盈打转的泪水。
    君墨染垂眸看着分外安静的她,心下愈发焦急。
    都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她的眼泪,怎么还是止不住?
    无计可施之下,君墨染只得压低了声同她讲述着自己的“遭遇”,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凤无忧,本王能理解你的心情。半个月之前,本王也遭遇过一件难以启齿的糟心事。”
    “何事?”
    “可记得本王曾令你捉捕入府行窃的女贼?”
    凤无忧点了点头,略略心虚地移开了眼神。
    君墨染郁愤难纾,咬牙切齿道,“她偷走的,不单单是些身外之物,还有...本王的清白。”
    “………”
    凤无忧只觉双颊烧得厉害,想开口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
    沉吟片刻之后,她试探地问道,“摄政王,您很恨她么?”
    “她虽已化作一滩污油,本王依旧觉得郁气难纾。”
    凤无忧原打算向他和盘托出,这会子,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
    人都死了,他还没消气。
    要是让他知道,他抓错了人,始作俑者还在他怀里窝着,指不准怎么折磨她呢!
    君墨染察觉到凤无忧浑身发颤,以为她被百里河泽吓破了胆,心疼不已。
    “凤无忧,过去的事,就不要去想,更不要自我否定。”
    “摄政王,您当真无法原谅轻薄过你的采花女贼么?”
    “本王根本没将她放在心上,谈何原谅?”
    君墨染话音刚落,却见凤无忧愁眉不展,心下顿生恼意。
    他果真不会哄人,费了半天口舌,凤无忧却依旧闷闷不乐。
    深思熟虑之后,他又换了套说辞开导她,“你老实告诉本王,得知本王被女贼轻薄之后,会不会觉得本王很...脏?”
    “咳咳——”
    凤无忧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儿被口水呛死。
    她连连摇头,“不,不会。”
    君墨染得到满意的答案,唇角一勾,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不论你有多少过去,不论百里河泽对你做过什么,你在本王眼中,一直都是清清白白惹人喜爱的小东西。”
    他声色低醇,极富磁性。
    无奈太过肉麻,听得凤无忧头皮发麻,不经意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且放心,本王势必会替你讨回公道。”
    君墨染信誓旦旦地说着,抬手轻拍着凤无忧单薄的背脊,“今晚,随本王前去,烧了百里河泽老巢。”
    “嗯。”
    凤无忧重重地点着头,已下定决心破釜沉舟。
    尽管,逼急了百里河泽,他极有可能将那些画作公之于众。
    要知道,那些画作无论放在任何朝代,都上不了台面。
    事情一旦闹大,对她来说,绝无好处。
    只是,她更厌恶被威胁,铤而走险,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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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柳轩二楼雅室。
    红烛微曳,酒气醺然。
    傅夜沉端坐于食案前,看向双眸迷离,烂醉如泥的百里河泽。
    “别喝了。”
    沉吟片刻之后,傅夜沉倏然起身,夺过百里河泽怀中酒壶,“啪嗒”一声将之摔得粉碎。
    百里河泽隽秀的眉拧作一团,周身戾气尽显,“别管我。”
    “发生何事了?”
    傅夜沉原打算回府好生休养,被疯马踹脸的滋味委实不好受。
    但楚七着急忙慌地给他传信,说是百里河泽重伤在身,还在醉柳轩中买醉。
    不得已,傅夜沉只好以斗笠纱罩遮住肿如猪头的脸,急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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