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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虽放浪不羁爱自由,但并不讨厌你的约束。可能从小野惯了,没人在乎爷,突然多了一个人无微不至地关心爷,爷一边叛逆地想要‘造反’,一边又享受着这种感觉。爷怕你一气之下,再也不管爷。”
    “这算是什么理由?”
    君墨染嘴上虽在质疑着她,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得知她极度缺乏安全感,并将她搂得紧紧的。
    凤无忧煞有其事地说道,“爷虽威武不屈,但每次你凶爷,爷都很难过。爷这么乖巧,你还挑刺儿!”
    “………”
    君墨染狂抽着嘴角,尤为困惑地掐着她愈发圆润的小脸。
    她要是乖巧听话,他还用得着三天两头吓唬她?
    “墨染,你就不能亲亲爷倾国倾城的脸颊?”
    凤无忧偷瞄着君墨染渐渐缓和的脸色,意图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以及刚从柳燳那儿学得的撒娇大法蒙混过关。
    君墨染瞅着她娇软可人的模样,心中一动,情难自已。
    察觉到身体上的异样,连连攥着他的胳膊,“去哪儿?”
    “泄火。”
    “别走。爷可以...”
    凤无忧误以为君墨染还在为她的日记生气,思来想去,只好暂且牺牲一下她十分在乎的面子,努力地挽回一下他。
    “嗯?”
    凤无忧指了指自己的檀口,低声嗫嚅道,“若是心火难消,爷可任你放纵一回。”
    第509章 去寺庙还愿
    君墨染因凤无忧这一番话,原本就仅剩无几的怒气,已然荡然无存。
    不过,他并未因此而放任己身。
    他轻抚着她的脑袋,缓声道,“笨蛋,本王可舍不得那样对你。”
    凤无忧眨了眨眼,试探性地问道,“你不生气了?”
    君墨染却道,“生气。不过,错不在你,在于即墨胤仁。”
    凤无忧默默汗颜,“墨染,小胤胤他是无辜的。”
    “追风,速速去一趟东临皇宫,让即墨胤仁将他近来的功课送来,本王要亲自过目。”
    “墨染,你这是公报私仇。”
    “有意见?”
    君墨染眉梢一挑,双目濯濯地看着凤无忧。
    凤无忧局促地咽了咽口水,听明白了君墨染话里行间的威胁之意,再不敢替即墨胤仁说话。
    追风刚一踏入墨染阁,便被君墨染骤冷的气场所震慑。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战战兢兢地缩在君墨染怀中的凤无忧,即刻意识到,定是这位小祖宗又惹了事。
    君墨染敏锐地捕捉到追风的视线,不悦地道,“有事?”
    追风吓得赶紧收回视线,“回王的话,昨日一早闯入书房之中欲对您行不轨之事的侍婢已然暴毙。观其脖颈上的致命伤,应当是由发簪等利器所致。”
    君墨染轻抚着凤无忧的腹部,郑重其事地说道,“这么血腥的事,今后莫要在王妃面前提及,吓着了本王的宝贝闺女,本王唯你是问。”
    凤无忧失笑,“哪有这么不经吓?”
    “王妃怀上了?!”
    追风双目圆瞪,怔怔地盯着凤无忧的肚子。
    昨日夜里,司命同他说过,凤无忧已怀上身孕,他还不信。
    想不到,竟是真的!
    追风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喜极而泣,“王,请容许属下告假一天!”
    “嗯?”
    君墨染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追风自跟在他身边伊始,根本没告过假。
    追风搓了搓手,眼眶中已蓄满泪水,他特特压低了嗓音,深怕惊扰了凤无忧腹中胎儿,“不久前,属下为了替王求嗣去过一趟寺庙,打算即刻动身去还愿。”
    “噗——”
    凤无忧嗤笑出声,“你什么时候去的,爷怎么不知道?”
    追风讪讪笑道,“不止如此,属下每日睡前都会替王妃抄诵几页佛经。”
    君墨染满头黑线,他委实不明白追风为何如此激动。
    孩儿他爹又不是追风!
    沉吟片刻之后,君墨染薄唇轻启,“去还愿罢。”
    追风满心欢喜地点了点头,转身之际才忆起正事儿。
    他一拍脑门儿,旋即郑重其事地说道,“在都城之中散播谣言意图污蔑王妃者,均已遇害,暂时还看不出是何方人马动的手。余下的小部分势力,属下已命人割去他们的舌头。”
    “做得不错。”
    君墨染颇为满意地道。
    凤无忧恍然大悟,“原来,并非都城百姓忘恩负义。而是有心人蓄意带偏舆论!”
    “正是。大部分百姓均是良善之辈,不过他们看到的毕竟只是冰山一角,极其容易被舆论带偏。”追风如是说道。
    “这么看来,有意带偏舆论之人应当就是怂恿侍婢混进摄政王府的幕后之人。”
    凤无忧敛眸沉思,可思忖了大半晌,依旧无法锁定始作俑者。
    “可有发现云非白的踪迹?”君墨染沉声问道。
    “兵部已根据您的指示封锁了四方城门,照理说,云非白插翅难逃。可云非白却好似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信。另外,君拂郡主因云非白失势,被一并逐出驿馆,现已流落街头。”
    自得知君家九年前的祸事全因君拂而起之后,凤无忧对她再无一丝恻隐之心。
    虽说,九年前的君拂才八岁。
    可要不是因为她的愚蠢,君墨染又岂会平白无故地遭了这么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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