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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照着春宫图一个一个做【H】

      苏晚晚动摇,“那就再做一次。”
    “姐姐真好。”厉狂澜压住唇角得逞的笑意,吻了下她的眉心,坐起身把人揽进怀里,接着右手一挥变出一本图册。
    苏晚晚瞧着有些眼熟,等看清上面的名字,又是一阵社死。
    她发现最近在厉狂澜跟前掉面的事越来越多了,毫无威严和隐私可言。
    那本图册正是那晚她偷偷翻看的春宫图。
    谁能告诉她,是怎么跑到他手里的?!
    厉狂澜笑得揶揄,“姐姐不用怀疑,此书正是从你房间所得,我瞧着不错,便替你收了起来。今后你我二人夫妻同心,我的便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苏晚晚扯了扯唇,欲哭无泪。
    如果厉狂澜真的要照着春宫图跟她这样那样,呜呜呜,她好恨,当初为什么要收下这本书。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所谓的春宫图有多黄多暴力,花样层出不穷,只有想不到没有它画不到。
    现在只能祈祷厉狂澜不要玩这么花,不然她真的会被玩坏的。
    思考间,春宫图已经被翻开。
    厉狂澜随手点了个交合的姿势,暧昧地吻了下苏晚晚的耳垂,“姐姐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可还喜欢?”
    苏晚晚瞥了眼那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捂住了脸,满心拒绝,“不要。”
    “那这个呢?我觉得很不错,书上说这个姿势更容易顶到子宫,姐姐会很舒服。”
    厉狂澜知道她脸皮薄,最经受不住这样直白的话,可他就是想要逗逗她,看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比平日清冷高不可攀的样子,可爱得多。
    “不要!”
    “这个呢?”
    “不要!”
    ......
    “不要!”
    “不要!”
    “不要!”
    “算了。”不等苏晚晚面色微喜,厉狂澜接下来的话,又把她狠狠拽了下来,“一个一个试好了,今天我们先从第二个开始。”
    “毕竟第一个我们昨晚已经做过很多遍了。”
    他合上画册,把床上碍事的被子丢到一旁,在两人跟前的空处拍了拍。
    不知怎么的,苏晚晚忽然想起十年前两人初见那个夜晚。
    淡红色眼眸的小男孩手握着夜明珠,把身侧的空铺让出来,轻拍示意让她躺下,还脆生生的提醒,屋里脏。
    “阿澜......”苏晚晚忽然有些好奇,厉狂澜从什么时候接受的她,又从什么时候有点喜欢她。
    她赤身裸体的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满头青丝倾泻而下,柔顺地铺满肩头和白皙的后背。
    “你,什么时候开始......”
    温软的唇倏然覆上,冷冽的清香一如他这个人,他温柔地描绘她的唇线,不疾不徐突破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尖钻入纠缠,牵引着她奔赴更深层次的沦陷。
    什么技巧姿势都被他们抛至脑后。
    厉狂澜以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吞下她所有的羞涩低吟,缄默而缓慢地抽插,仿佛用尽所有力气,顶撞至最深处。
    在沉重的一声声喘息中,把她送入一次次高潮,最终一起攀至极乐的巅峰。
    两人的汗液迭在一起,厉狂澜把人搂进怀里,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情深到卑微的语调里夹杂着令人恐惧的疯狂。
    “从你说为我而来,永远不会抛下我离开的时候。”
    “姐姐,我不喜欢食言的人,我也不喜欢背叛和谎言。”
    “我的东西哪怕是毁了,旁人也休想得到。”
    “甚至碰都不能碰一下。”
    “否则我会忍不住杀掉所有人,让他们为之陪葬。”
    “姐姐这么善良,一定不会想连累其他人吧。”
    厉狂澜垂头去看那双情欲还未褪散的眼,轻易捕捉到对方一闪而逝的慌张和惊惧。
    他温柔地拂过她肩头黏腻的发丝,笑意温和,“阿澜不过吓吓姐姐,姐姐怎么就当真了呢?”
    “再不睡,不等姐姐食言,阿澜可要了。”
    苏晚晚见他真的信守承诺只做一次,连忙闭眼要睡,只是这次要比以往睡得浅些。
    迷糊间,她感觉有温热的水流从她身上滑过,修长的手指钻入她的花穴,往外抠挖着什么东西,伴随着细小水流的冲刷。
    那些黏腻的,不适的都被冲了出去。
    是他吧,她养了十年的孩子,往后余生的夫君,厉狂澜。
    这所院子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或者值得留念的东西,第二天苏晚晚和厉狂澜简单把衣物被褥收进储物戒指,打算离开。
    院子大门刚打开,两人便迎面撞见一个人。
    沉朝生。
    他依旧一袭温润白衣,头戴玉冠,气质翩翩又不乏贵气。
    “沉先生?”先出声的是苏晚晚,想起昨夜厉狂澜那席话,决定速战速决,快点把人打发掉。
    “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沉朝生羞涩低头,脸颊闪过一层薄红,“在下是来向苏姑娘求亲的,朝生对姑娘一见钟情,此生非姑娘不娶。”
    “还请苏姑娘相信沉某,将来一定对你好,给你最好的生活和陪伴。”
    厉狂澜勾了勾唇,掌心微抬,想把这碍事的家伙一掌拍死。
    昨日他便考虑过要不要把人处理掉,但考虑到苏晚晚,这才没动手。
    结果这人自己又找上门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苏晚晚听完他的深情发言,感动之余,内心又忍不住狠狠擦汗。
    这沉公子还真是有趣,说的话句句都在厉狂澜雷区上蹦跶。
    在厉狂澜生气之前,她连忙上前表忠心,“公子不必说了,幸福镇本就不是我们姐弟俩最后的目标,我们已经打算离开了。”
    “还请沉公子另觅佳人。”
    苏晚晚牵起一旁厉狂澜宽大的掌,面色清冷不染人间烟火,“麻烦沉公子让一让了。”
    沉朝生不仅没让,还展开双臂把路拦的更严实了。
    “苏姑娘有所不知,这幸福镇也不过是沉某偶然落脚。只要你说今后想定居那里,在下都愿相随。”
    厉狂澜狭长的眼尾上挑,坏笑着扯掉苏晚晚脖间遮挡欢爱后痕迹的丝巾,语气轻佻,“沉公子非要把话说清?”
    “姐姐不只是姐姐,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就在你派媒婆下聘那晚,我和姐姐便成了亲。”
    “说来还真是要感谢沉公子,提前促成我们这对眷侣。”
    “只可惜这喜酒你是无缘喝上了。”
    苏晚晚瞪了他一眼,把丝巾系回原处。
    沉朝生目光触及那暧昧红痕,跟烫到似的,连忙移开眼睛。
    苏晚晚拉着厉狂澜从他身侧擦过,素手一抬,用灵力把门关上。
    “多谢沉公子欣赏,可晚晚已心有所属嫁为人妻,抱歉了。”
    “我们有缘江湖再见。”
    等沉朝生回神,眼前哪还有佳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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