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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张地问:“那个人能感应到你的存在么?”
    “我是偷偷听到了,她可能并不是故意对我说什么,也并不知道有我在。”欧阳子悦用不肯定的语气回答。
    涂静凝神往隧道深处看去,但她完全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更别说“听”见什么想法。
    这说明,那人在更远的地方,或者具备一定的隐蔽性,以她目前的能力是感受不到的。但是子悦的异能或许比她更强大,兼具了她与云卷的优点。刚刚他只是小试牛刀,就轻松搞定了丧尸鼠,让它们与丧尸自相残杀。将来,若他想,他是不是能直接操纵更多人或丧尸?
    如果子悦有这样的本领,那他在末世之中肯定生存无忧了。但异能强大,意味着身上的责任也更重。他的父亲欧阳云卷义无反顾投身到保卫国家的大事业之中,他大约不希望儿子成为平庸的凡人。
    说实话,涂静重生之后对于还能见到丈夫这件事一直没有报以太大的期待。她怕期望越高失望也会越大。现在她意识到儿子的异能更强大的时候,忐忑不安,心中不免生出了那么一丝自私的念头,她不想让儿子这么小这么早就承担更多的责任。
    欧阳子悦又捂着额头,面色越发苍白,痛苦虚弱地说道:“妈妈我的头好痛。”
    这可能是他骤然使用异能影响那么多丧尸鼠造成的副作用,儿子痛,当母亲的更心疼。涂静想要故技重施再次集中意念哄睡欧阳子悦,可她自己的身体接连超负荷使用异能,早已撑不住了,情急之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妈妈!”欧阳子悦哭喊出声,用小身体支撑妈妈,不过很快他也失去了意识。
    张芳艳闻声快速返回到涂静身边,一把扶住他们母子。不过涂静身上的包不轻,再加上人的重量差点压的张芳艳都站不稳了。
    另一个特警也跑过来帮忙,连人带包背起涂静,张芳艳则抱起欧阳子悦往右侧隧道跑去。其余特警在他们背后掩护,防范那些仍在隧道和站台附近徘徊的丧尸。
    迷迷糊糊之中,涂静耳畔的嘈杂之声完全消失,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心头莫名焦虑。她这就晕过去了,儿子怎么办?他们是马上就会与云卷汇合了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真实,危机的感觉没有消散。
    ……
    郭星认出了那个手上有红斑的可疑人员,计划不动声色地先观察一下,搞清那人的目的。那个姓邢的女人被那人强行拉扯自然没有好脾气,两人像是完全不认识。她高声叫嚷挣扎,还真让她挣脱了,她又机灵地跑回了最初的隔离区入口,特意还往里面人堆里凑。
    那个可疑人员则假意愤愤不平道:“你不服从安排,我要汇报给上级将你单独隔离。”
    郭星急忙用志愿者配发的通讯器联络了避难所负责人许笛,告知那个可疑人员的事。避难所各区域有配枪巡逻的警卫,得到消息严密布控,那可疑人员很快就被“请”走了。
    郭星舒了一口气,回头却发现那个闹事的女人表情不对劲。
    那女人刚才还是耀武扬威的样子,叫嚷着要投诉那个可疑人员,说是将她手腕都扭伤了,结果现在,她眼神闪躲,面对其他医护的询问,死活不肯卷起袖子让验伤,只说不闹了,刚才夸大其词而已。
    鉴于这女人从来了就不老实,医护人员也就没耐心再与她浪费时间,纷纷离去。
    而那女人态度表情前后差异,很不符合其张扬的性情。郭星学新闻出身做自媒体的,独立采访过许多人,最擅长察言观色。邢女士让他根本没办法放下心。他于是干脆留在了这个隔离区,拿着配发的体温计,协助这个区域的医护做定时测体温的事。
    这些琐碎的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目前都交给志愿者来做,也有的区域次密接那种管的更松,互相查了之后上报,不会占用医护资源。
    郭星此时戴着护目镜和口罩,穿着防护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貌,他就如其他志愿者一样,只有防护服胸前贴着代表志愿者的牌子。
    郭星思量着,想当志愿者其实并不需要太多手续,那个可疑男人为什么非要弄一身医护人员的衣服呢?难道已经有医护人员遇险被害?
    突然手里的温度计高温报警响了,正在测温的就是那个屡屡闹事的邢女士。
    邢女士眼神闪躲,解释道:“刚才我和人起争执了,又闹了一通全身都发热,我脾气不好体温偏高,等我休息几分钟再测。”
    郭星记得自己的确看见那个可疑人员抓过邢女士的手腕,就坚持道:“看一下你的手腕,如果有淤青或者外伤,需要医药我帮你申请。”
    邢女士顿时面色更苍白,隔着口罩都能看出她抗拒的表情:“不,不用,刚才我就是太生气胡说的,根本没受伤。”
    郭星伸手去抓她的手腕,邢女士飞快躲闪,在旁人而言,这女人手臂晃的都看不清,郭星却觉得对方动作也没多快,准确擒住了她的手腕。他另一只手收了体温计,将她那个外套的衣服袖子往上拽了一下。
    一套动作从郭星的角度感受并没有什么,与他平时做事似乎差不多的节奏。而在旁人眼中,郭星的动作快到超乎想象。
    那女人更是吓了一跳,脑子还没反应的时候,手腕已经露出来,皮肤上面有个明显的红点。原本可能只是扎伤,现在却有溃烂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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