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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我们刚刚……”说着,似是联想到了刚刚的情形,少年的玉面又红了一下,小声继续道:“刚刚撞见了她的事,她若真不肯说,你也可以用帮她保守秘密与她交换。”
    这倒是有理,如若这婢女真知道什么关键性的东西,怕是根本容不得她活到现在的。
    听了燕辞云一番分析,祁懿美点点头,道:“有几分道理,一会儿她出来,我便过去问她。”
    语音刚落,门边便探头探脑出来一个人,正是与菲娜苟合的韩家二公子。
    待人离去,祁懿美和燕辞云在拐角处候了会儿,终于等来了小心翼翼的菲娜。
    “菲娜。”
    菲娜吓了一跳,正要装作恰好路过的样子,回头一看,却是两个不认识的少年郎。一个生得双眸若水,绝代风华,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只是眉宇间颇有些清冷,另一个侧是更秀气一些,雌雄莫辨的,神情间也更温和一些。
    六皇子突然造访,府里的下人也不是都知情,菲娜虽是不识得二人,不过从二人的外貌气度上也不难猜的出,两个少年绝不是寻常人,神情间带了些恭谨与防备,小心的道:“两位是?”
    祁懿美上前一步,开门见山的道:“我是祁丞相祁经昊的独子祁懿美,这位是当今六皇子。”
    怪不得,生得如此好相貌,也只能是六皇子燕辞云了。
    菲娜连忙恭敬的了行了礼,祁懿美一摆手,道:“不急着行礼,你与我二人过来,我们有些话要同你说。”
    菲娜心中一紧,下意识以为是自己与人私通的事被人发现了,可转念一想,堂堂皇子又如何会在意她这样一个小小婢女的事。
    心中一片疑云的跟着两人进了拐角,祁懿美望向她,道:“丽丝夫人原先在府里的时候,是你侍奉的没错吧。”
    菲娜点头,道:“回公子,正是,小人也是西域人,几年前夫人卖唱的时候便在她身边服侍了,后来韩大人将夫人带回了府,小人便也跟着一道进了韩家。”
    “既是侍奉了多年,你应是对她的方方面面都十分了解的吧。我问你,在进韩府前,丽丝夫人可有过与什么人相熟?”
    菲娜心中清楚眼前之人的地位显赫,于二人而言,杀死自己便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不敢不答,仔细回想了下,道:“夫人买下我时,已经是楼里的头牌之一,不过夫人当时卖艺不卖身,相熟的人……也只有几个常来听琴的客人。”
    说着,菲娜将几个有印象的人说与祁懿美听了。
    倒是没什么可疑之处。
    祁懿美想了想,又道:“那入了韩府以后呢?尤其是入宫前这段时间,丽丝夫人可有见过什么人?”
    菲娜皱着眉似是努力思索着,半晌神色一顿,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小声道:“夫人在府里时便只和韩家的人接触过,并未见过旁的什么人。”
    祁懿美和燕辞云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注意到了菲娜在说谎。
    祁懿美上前了几步离得她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方才你和那位二公子进这院子里做的事,我全听见了。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夫人入宫前,可确实是未见过任何旁人?你想好了再回答。”
    菲娜一怔,神色中带了几分挣扎与惊慌,显然没料到眼前的少年如此锐利。
    若是事情败露,她也许会被赶出府去,从此名誉扫地,再也见不到二公子了。
    半晌,她才带着颤音的道:“我若说了,你们会去告诉韩大人吗?”
    祁懿美一挑眉,答道:“无论是你说的话,还是今日我们见到的事,韩大人都不会得知。”
    少年的话斩钉截铁,十分有信服力,菲娜心下稍安,终是长叹一声,道:“大约是入宫前三个月左右,夫人喜欢上了城北的一家戏院,每隔十天半月的,便要去听一次,每次去,都要我去城南买一家糕点铺子的糕点,可买回来,她又不怎么吃。”
    显然,这不过是显丽丝夫人支开这个菲娜的借口,祁懿美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这样过了两月,夫人去的更勤了,有一次我实是跑不动了,便偷了个懒,在城北的一家铺子里买了个瞧着差不多的,回到戏院外面坐着,本想等着戏散了进去复命,却不料……瞧见了夫人与一个男子站在戏院的外面,当时夫人带着帷帽,看不到面貌,只是我侍奉夫人多年,便是只看身形,也能确定,那就是夫人。二人低声交谈着,瞧样子……似是老相熟了。”
    说完,菲娜眼含泪水,跪在了二人面前。
    “我知道,背着韩大人在外间与男子相会是夫人的不对,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何况彼时也是韩大人弃夫人于不顾在先,夫人一生凄苦,如今入了宫好不容易得了个安稳,求六殿下和祁公子看在夫人曾出手相救解了蛇毒的份上,不要告诉韩大人,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原来这个菲娜一直以为这是丽丝夫人在与男子偷情,起初才有些不敢言说,祁懿美琢磨了下,点点头,道:“我既说了不告知韩大人,便是做数的,你先起来吧。”
    菲娜抹了抹眼泪,从地上起了身。
    “我问你,那与夫人相会的男子相貌如何你可还记得?”
    “记得……他当时也戴了帷帽,身形十分高大,两人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后来、后来……秋日里风大,他的帷帽被掀开了一些,我便瞧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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