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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章 :勃然大怒
    “哦对了,傅定仪那家伙消息灵通的很,听说你回来了,给我捎了信,说是要给你在红云楼里给你接风洗尘呢。”
    想起什么,顾颜松开裴晏如,开口道。
    “在红云楼给我接风洗尘?”裴晏如笑出声。
    亏他想得出来,哪家正常人在花楼里面给人接风洗尘的。
    不过这也确实符合他的性子,毕竟红云楼是他的,她在里面吃了多少都不用花钱。
    “你也知道他的,就是奸商一个。”顾颜也想到了那层,笑骂了一句。
    明惜站在一旁,看着熟悉的院子,篱笆围着的花儿都已经谢了,现在长满了草,粉面桃腮的女孩儿看着看着,想起从前的日子,不自觉红了眼眶。
    回来真好啊。
    能回来真好啊...
    “姑娘,您一定饿了吧,奴婢去厨房准备些您与顾姑娘爱吃的吃食去。”
    说话间,三人一同往里走,待入了房间,明心提前一些回来,这会儿已经点亮了屋子里的灯。
    明黄灯光晕染下,不自觉让人心情平静下来,裴晏如微转过身,才见小丫头红了眼睛,又听见这话,轻笑着摸了摸女孩儿的头发。
    “这一路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放你两天假,同明心去街上玩玩,这般晚了,也不必准备什么了。”
    闻言,明惜抬眼,眼里还含着水雾,“那有银子吗?”
    “哧。”顾颜不客气的笑出声。
    裴晏如收回手,“有,一两够不够?”
    “.....姑娘好小气。”
    “那五十文?”
    “别别别!姑娘最是善良美丽大方了!!”
    裴晏如笑了笑,没再同明惜玩笑,打发两个小丫鬟都回去休息,这才回头看向顾颜。
    她拉过顾颜的手腕,两人一同坐在桌边,“之前便见你有些心事,可与我说说?”
    顾颜平日里默不作声的,她偶然间瞧见她神色同平时有异,那时不便相问,如今回了府里,倒是什么话都好说了。
    “这都叫你瞧见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段日子是我娘的祭日,没能赶上去祭拜罢了。”顾颜眼底划过一丝暗色,轻声道。
    裴晏如微垂眸,目光落在顾颜捏紧的手,只道,“那择个好日子,一同去佛静寺为你娘亲上个牌位,好生祭拜一番。”
    说来,裴晏如凝着顾颜妍丽的侧脸,顾颜同她一般年纪,早过了议亲的年纪,如今也没了陆府。
    依着墨国的规矩,子女婚事,规矩流程繁多,但撇去这些不谈,若是没有个正正经经的名分,是无法嫁给好人家的。
    “好,我有些累了,先去歇息了,明日便去给你打发了傅定仪那小子,要是给你接风洗尘,怎么说也得定在金玉楼才行。”
    顾颜起身,眉眼弯弯,唇边带出一抹笑来,“你也早些睡吧。”
    裴晏如颔首,目送人走远,低眸细细思索起这事来。
    ——
    翌日,天还未亮,自裴府后门出去一辆马车,往城外的庄子上去。
    同时一则消息散遍京城,在街头巷尾流传起来。
    “听说裴家的大姑娘同太傅大人定了亲事。”
    “还叫什么大姑娘呀,那可是当今陛下亲封的公主,公主同太傅大人定亲,那可是大事啊!”
    “是啊,今日朝堂上指不定要生出什么事儿来呢。”
    朝堂之上。
    高台上中年帝王比之去年要圆润了些,眼神无光了许多,眼袋很重,此刻听着底下叽叽喳喳的全是反驳他修建容云宫的,生出一股子烦躁来。
    萧长存一把将面前的奏折摔在地上,怒容满面,“放肆,朕乃天子,这天下都是朕的,朕只是修建一座小小的宫殿,诸位便有这般反对,来日岂是要逼宫不成!”
    这话一落,如同在忠臣心上狠狠剐了一刀,不少人诚惶诚恐的伏跪在地,齐呼,“臣等不敢!”
    “你们不敢?”
    萧长存腾地站起来,浑然没有帝王该有的样子,满身戾气,“朕看你们一个个的胆子都大得很!”
    听的帝王发火,底下一下没了话,站着的人都垂了头,免得叫祸事蔓到自己身上。
    萧长存看着那一派跪着的人中那道站得笔直的身影,眼底划过阴驽,又坐回去,“太傅也反对?”
    其实他是明知故问,站出来说不同意的大半都是太傅的人。
    闻言,沈于渊嗓音淡然,“陛下,修建行宫兹事体大,换了丰年,臣定然不说什么,只是今年遇上天灾,百姓遭殃,若是陛下执意要修建行宫,恐怕会失了民心,于墨国无益。”
    他说的平静,萧长存却是怒火中烧。
    这般的说辞这两月以来他几乎每日都能听见,再好的耐心都被磨没了。
    他大手一挥,“既然此事没办法解决,但其他的事情也一并再议。”
    说罢,皇帝转身就走,身旁的太监总管只得尖着嗓子喊,“退朝!”
    碰了一鼻子的灰是云九鹤早就料到的,眼下面色正常,像是吃了顿早膳出来,身旁,宋照却是叹了口气,“你说咱们陛下还真是,宠爱什么不好,非得宠爱女人....”
    云九鹤听的挑眉,“我觉得宠女人不是什么问题。”
    “欸,哪里不是问题了,换了从前,陛下虽然在政事上没有什么杰出的成就,但好歹行事没有如今这般荒唐,看看沉迷女色之后,动辄发脾气甩奏折,不理朝政来威逼朝臣妥协,这还哪里是一朝君主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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