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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事上有王丞相和陆阁老一帮老臣,轩辕景瑞并不用什么场合都出现,他借口审讯关在诏狱中里的恭王端王,几日没露面也很正常,因此并没有人知道新帝受伤。
    朝会上,诸臣在热热闹闹的商量新帝登基仪式。
    然而新帝一上来,就宣布了恭端二王的罪证!
    恭王端王谋害先皇之事,虽在奉天大祭上宣布了一部分,但还有一部分驻京臣子并不知缘由。
    令群臣意外的事,此次朝会,原吏部侍郎裴鸿竟然牵头,将恭王和端王这罪证全部呈上。
    这段时日裴鸿忙的脚不沾地,一回京就将恭端两王做过的事都挖了出来,又有黑甲军配合,京中谁不知道这位年轻的侍郎是皇上新宠,做事雷厉风行。
    裴鸿之名早已传遍京都。
    如今上朝第一日,他就将两王罪证呈上,而轩辕景瑞更直接,根本不再提审复议,当场剥夺了两王皇族身份,判了端王斩刑,头颅挂在午门示众十五日。
    而恭王更惨,被判凌迟,在午门当众行刑!
    其他端王恭王府众人,无论男女,一律被判暂刑。
    而两王余众,如倪国公府之流,恭王妃被判斩刑,其他男丁充军,女眷没入教坊司!
    在新帝上朝第一日,就大开杀戒,端王府和恭王府所有人加起来足足四百多口,直杀的午门前血流成河!
    最惨的是恭王轩辕景肃,身受凌迟,足足被刮了一千多刀,才流尽最后一滴血死去!
    群臣只看的面无人色,虽恭端二王犯事比较大,对先帝下毒,让先帝受尽折磨,但这一幕也太血腥残忍。
    尤其是端王和恭王,最小的儿子才只有几岁,也被判了斩刑,简直是斩尽杀绝。
    大部分人都觉得大快人心,毕竟恭王端王是罪有应得,不光弑君还叛国。
    有一部分臣子则觉得新帝杀戮太过,有心想出来求情,但一看倪国公府和其余恭端两王的余众下场,都吓的心惊胆寒,再也没人敢开口了。
    轩辕景瑞上朝第一日就大开杀戒,手腕铁血,立刻震慑住了整个朝堂,这般肆意杀戮之事也顷刻间传遍了全京城。
    虽说有些人不免觉得新帝手段太过残忍,但这一手立刻震慑住了整个朝堂,再没有什么人敢出来跟杀红了眼的新帝唱反调了。
    而在处理完叛王之事,轩辕景瑞开始论功行赏,将跟随自己多年打拼天下的将士,还有在擒王中立下功劳的臣子一一封赏。
    最令人瞩目的就是裴鸿。
    他之前只是个从四品吏部侍郎,因这次揭露恭王罪行有大功,本身又有才能,一举被提拔为从二品刑部尚书。
    所有人大哗,裴鸿如今满打满算才不过二十出头,就已经升任尚书,况且还是实权部门刑部!
    众臣这才知道了这位年轻的大人在新帝心中的分量。
    下朝后,裴鸿显然一跃成为了朝中最耀眼的新贵,巴结的人无数。
    慈安宫。
    一个老太监正在把朝中发生的事向陆太后禀报。
    听到恭王和端王的下场,陆太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快意。
    她并没有去看恭端两王的行刑,只在大皇儿的灵位前上了炷香,默默坐了一个时辰。
    轩辕景瑞刚散了朝,就知道了杏儿被太后送回去的消息。
    他并没直接回咸阳殿,而是转头直接去了慈安宫。
    陆太后还在小佛堂中。
    兰嬷嬷看到轩辕景瑞,刚要禀报,轩辕景瑞冲她摇摇头,一掀帘子,径直走了进来。
    一眼看到母亲还坐在兄长灵位前,轩辕景瑞默不吭声上前,跪下来,亲手为兄长上了一炷香。
    陆太后眼角瞥到他,却没做声。
    轩辕景瑞上完香,转身,冲母亲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响头,沉声道,“孩儿枉顾母亲教诲,亲涉险地受了重伤,让母亲为孩儿担心烦忧,孩儿不孝,请母亲责罚!”
    陆太后没有说话,也没有让他起来,轩辕景瑞就一直跪着。
    他到底重伤未愈,又在朝会撑了一早上,渐渐地脸色苍白。
    陆太后到底没忍心让他继续撑下去,唤了兰嬷嬷扶他起来,又让人给他拿了座椅。
    只是她的脸色依旧不好,再没了往日对儿子的和蔼,只淡淡道,“你既知道哀家担心,却还是做了,替人挡枪口的时候,你哪里想到你的母亲,想到这朝廷天下!哀家教导你这么多年,你却心心念念唯有一个女子,哀家还有何话可说!”
    轩辕景瑞垂下头。
    当时情况紧急,他想都没想就扑了出去,固然是救杏儿心切,却也是对自己身手的自信。
    那一枪杏儿躲不过,可以他的身手,却足以避开要害。
    只是这话没法和母亲说,别说他是一国之君,就是一个普通人,伤害自己的身体去替别人挡枪,在父母亲眼里也是不可原谅的行为!
    轩辕景瑞默了默,突然开口道,“娘,你不是之前问过我,那年在清水镇救下我的人是谁?”
    陆太后一愣。
    儿子多年前出事,也是她心头一痛。
    那年轩辕景瑞追着倪沐椀跑去了南边,不到两个月,再回来时就伤了腿。
    她好端端的儿子,走时还意气风发,没想到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太医都说伤了筋脉,她不信邪,召集了全天下的名医替儿子看腿,却最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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