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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晚意跟林思远聊了几句,林思远问需不需要找个家政上门,陈晚意说不用,他可以应付,告别林思远,陈晚意去蛋糕店订了个蛋糕让人明天送过来,又去古玩店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一枝成色很好的玉竹,方听澜总是喜欢盯着他的实心竹看,应该是喜欢这款。
    回到家的陈晚意不动声色,重复着昨天的动作,帮方听澜洗完澡扶他去卧室,然后自己躺在他身边,今天起反应的速度比昨天更迅速,好像只是盯着他的头发丝儿看都能脸热脸红,今天比昨天强点,今天没逃去厨房,硬着头皮帮他洗完了。
    第42章 想要他爱自己
    隔天陈晚意休假在家,大清早的跑去很远的市场买菜,决定亲手做一碗长寿面,要去买新鲜的手擀面,这边超市没有。
    在市场正好看到有个老人家卖跌打酒,上面的纸牌写着“祖传万能跌打酒,扭伤摔伤骨折,三天见效”。
    陈晚意停下脚步,犹豫着没敢买,在一旁观望,老人开始吆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个老阿姨冲进人群,对着卖药酒的老人扑通就是一跪,哭着喊着感谢老人,说老人卖的是神药,救了她儿子一命,她儿子腰锥骨移位了,擦老人的药酒擦好了。
    接着又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撩起裤脚,露出长长的一排伤疤,对着老人喊再生父母,他说他的腿被车碾过,做了手术一直没好,无意中用了老人的药酒,很快骨头重新接了起来,围观人群一片唏嘘。
    陈晚意心说这么有效就不用请托了,广告太明显,不买。
    卖药的大爷像是看透围观人群心理,指着药坛说:“这酒都是名贵中草药泡制而成,我这种都快入土的老人了,根本不为赚钱,我只是不想看到此等瑰宝跟着我埋入黄土,有缘的,一瓶60,只收个瓶钱,你带回去试试效果,外用,擦在皮肤表面,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危,你相信我一次,帮助的是你自己。”
    陈晚意顿足,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反正外服,没用就洗掉就是了,于是,他夹在一堆大爷大妈之间,“抢”了一瓶万能跌打酒。
    方听澜一大早清床不见陈晚意,手机也没带。
    陈晚意赶回家,瘸着一只脚的方听澜正在运动室举哑铃练习臂力,陈晚意默默给他举大拇指,探着头问他:“吃面吗?我买了鲜面条,煮面好吗?”
    “你看着办。”
    “那我去煮面。”
    去厨房放好面,看着那瓶药酒,怎么看那瓶子怎么丑,想了想,翻出酒柜的一个空洋酒瓶,把药酒倒了进去,这一看顺眼多了,整瓶药酒都跟着高档起来了。
    随手将药酒摆进酒柜,反正家里就两个人,他不喝洋酒,方听澜也从来没在家里喝过酒,放酒柜很安全。
    陈晚意现在做饭已经算有模有势了,至少能煮熟,卖相虽然不太好,整体搭配不错,洁白的面条上铺着鲜虾,煎蛋,小青菜,最后还放了点葱花。
    端着面出去,方听澜已坐在餐桌前等候了。
    “面来喽,一人一碗。”
    方听澜吃了几口,陈晚意盯着他吃,满怀期待地问:“好吃吗?”
    “嗯,味道不错,99分,多一分怕你骄傲。”
    “那你多吃点,锅里还有。”
    方听澜又吃了两口,捞起面条的时候搅了下碗底,面底下还藏着一颗白煮蛋,他抬头看陈晚意,陈晚意笑得很是阳光,对他说:“生日快乐,长命百岁,一世无忧,岁岁欢喜。”
    低头把一碗面吃光,方听澜说:“陈晚意,谢谢。”
    “不用谢啊,就煮碗面的事。”
    “除了我父亲,你是第一个为我煮面的人,也是第一个为我庆祝生日的事,我爷爷,他一直觉得生日这种事,十岁以前可以过,超过十岁生日就只是一个提醒人们该成长该负起责任的日子,不应该用来庆祝。”
    陈晚意心一软,“没关系啊,以后每年我都会记得,都会对你说生日快乐。”
    方听澜盯着他,突然很想抱他。
    “锅里还有,你还要吗?”
    “不了,饱了,晚意,过来。”
    方听澜用命令的语气道,但他声音对陈晚意来说似乎有种魔力,他走到他身边,问:“怎么了?”
    方听澜拉着他坐到自己大腿上,从后面抱住他,鼻尖蹭了蹭他后脑勺,“没怎么。”
    陈晚意不敢动,怕碰到他的脚,又以为他想起了以前生日的不愉快,任他抱着,“那我去洗碗。”
    “别动,让我抱会儿。”
    等他抱够了,陈晚意耳朵和脸也已经红透了。
    晚饭刚煮好,陈晚意接了通电话神神秘秘地往外跑,方听澜难得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对着他背影扬了扬眉毛,这家伙,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他订蛋糕的小票被他落在了洗手台上,方听澜昨晚便瞧见了,不动声色的看着陈晚意为他忙前忙后,从早上的长寿面,到现在跑去楼下取蛋糕,都在方听澜的意料之中。
    趁着陈晚意下楼的间隙,方听澜跳到酒柜前,想找瓶酒应应气氛。酒柜最边上的一支酒瓶引起他的注意,记忆中好像是一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酒,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支酒应该喝光了,现在一看酒瓶里还剩大半瓶,难不成是陈晚意从半月岛带过来的?
    拔掉酒瓶塞闻了闻,酒香浓烈,有洋酒的浓烈,也有白酒的醇香,还有点点药味,颜色呈琥珀色,方听澜研究不出是什么酒,随手取过酒杯,倒出一杯浅尝,说不出的味道,初入口微苦,苦味过后是微微的甜,第一口没尝出味道,又尝了第二口,第二口跟第一口味道完全不一样,入口轻微酸涩,还有股中药的苦味,越品越觉得这酒奇怪,而且,越品越上头,方听澜就倚在酒柜旁,轻轻一口接一口的抿着,越是尝不出味道他越是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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