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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不到答案,把这个问题发到自己的朋友群里,很快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当然是因为他喜欢你啊。
    霍圳满意地收起手机,把衣服放进衣柜,其他东西也都分类摆好,还选好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拿着一本书坐到床上看。
    三点过后,秦珩发微信问他睡了没,霍圳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去,画面一闪,秦珩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还上着妆戴着头套,但衣服已经换回自己的了,这种古今交错感非常吸人眼球。
    直到对方皱着眉头问:“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霍圳才回过神来,“咳,刚把东西整理完,谢谢你送我那么多东西,多少钱我转给你。”
    秦珩边走边说:“不用了,那些东西都是配合我才给你买的,公费报销,你只要偶尔挑一两样出门露露脸就行。”
    “什么意思?”
    秦珩把手机拿远一些,深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听出他的欢快,“你磕过CP吗?”
    霍圳恍然大悟,心里头有一丝丝失落感,自嘲地想:果然是自作多情了。
    他点头说:“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怕做的不好,你可以时不时提醒我一下。”
    “随意就好,我只是为了找个借口推掉和别人捆绑,咱俩婚戒都戴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霍圳被他这句话取悦了,“好吧,你赶紧回去休息,我也得睡了。”
    “等等,我听到大橘的声音了,让我看它一眼。”
    霍圳下床把大橘抱上来,举着他对着屏幕说:“来,大橘,和你爸比打个招唿。”
    大橘乍一看到秦珩,扑腾着四只爪子想扑过去,兴奋地喵喵叫。
    “看来它是想你了。”霍圳把猫放在床上,安抚地摸着它的背,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解释说:“乖乖听话,那是假的。”
    秦珩钻上车,舒服地瘫在椅子上,把手机举高,对着屏幕说:“大橘特别粘人,晚上估计会爬你床,你可以把它关到笼子里。”
    秦珩在家时它都是爬秦珩的床,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钻进霍圳的被窝里。
    霍圳捏了捏它的耳朵,笑着说:“没关系,我不讨厌和它睡。”霍圳想到,有一次他半夜起来路过秦珩的房间,正巧他也出门,两人在门口撞上了,结果秦珩一脸戒备地盯着他,后来还悄悄把房门反锁了,深怕他做出半夜爬床的事情,后来大橘喜欢到二楼玩,秦珩就再也不锁门了,晚上还会给大橘留个门缝。
    秦珩这个人,嘴巴有时候又硬又臭,什么话都敢说,但性格挺软也挺怂,不过是穿了件坚硬的外壳罢了,撬开后就知道里面有多软。
    “好了,我到酒店了,困死了,你也赶紧睡吧。”
    “嗯,多休息,别把自己累病了。”
    挂了电话,秦珩想象着霍圳满屋子找纸条的情形,愉快地笑出声,一整天的疲惫因为这个笑话一扫而空,早知道有这种效果,他就应该在花园里也埋一些东西,让霍圳每天回家都能寻宝。
    袁山无语极了,“你俩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这么幼稚?”
    “是他幼稚。”秦珩笑着说:“我没想到他日常生活中是这样幽默风趣的人,是不是挺可爱的?”
    袁山又好气又好笑,“大概也就你觉得他可爱。”
    第二天,秦珩睡到中午才起来,今天是大夜的戏,他起床洗漱吃饭,然后去酒店的健身房运动了一个小时才出发去片场。
    路上,他问王立鹏,“昨天那事情办妥了吗?”
    王立鹏硬着头皮回答:“还没,需要几天时间。”
    “哦,那不用做了。”秦珩也是突然想到,用秦家的人脉打压江宇斐太明显了,以后曝光又是一笔黑料,而且也不能一棍打死,不如换个方式让他退出娱乐圈,免得以后还有这种事发生。
    车上的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以为秦珩良心发现了。
    秦珩手上握着江宇斐上次做局的证据,只要放出去,让江宇斐人设崩塌很容易,而且他还知道那个组合里有个名声极差的海王,小小年纪女朋友已经交了一箩筐,被曝光后就被公司雪藏了。
    “看我干吗?”
    袁山直接问他:“你不讨厌那个江宇斐了?”
    秦珩被问住了,他讨厌江宇斐吗?好像不能用讨厌这个词,也不是还爱着他,平日里连想都很少想他,只是见到了就会有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像是吃鱼时被鱼刺卡了喉咙,上不上下不下的。
    “单纯只是不想见到他而已。”
    “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袁山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不知道的事情,秦珩现在已经不会事事跟他说了。
    “我看人不顺眼还需要理由吗?”秦珩闭上眼睛,拒绝再交流这个话题。
    他昨天的表现不错,剧组的人对他有所改观,看到他也会热情地打招唿,马导看到他把人叫了过去,问:“你会游泳吗?”
    秦珩点点头,马导开心地拍拍他,“知道今天是演哪一场吧?这场戏很重要,你去准备一下。”
    秦珩小声嘀咕了一句:“每场戏你都这么说。”他先去化妆,趁着化妆的时间把今天的台词读了一遍又一遍,他已经不记得上次是怎么演绎这一段了,但在家里看剧本时,他就已经有了想法。
    古装妆造是个漫长的过程,秦珩在化妆间放了自己的专辑,还跟着唱了一遍,把化妆师乐得连连夸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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