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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氛既有一种骇人的紧迫感,又掺杂不少偷情的兴奋刺激,宁晖然胸口开始起伏,气喘得越来越粗,他伸出舌头去舔嘴上那只手的手心,坏坏地用软软的舌尖溜他的指缝。
对方明显身体一动,随后把手放下。
再去看宁晖然时目光染上一层热度,牧明毅俯身把他挤在小钢板房上,那个地方已经被宁晖然后背焐热,沾上去一点都不凉。
“不许出声,不要弄皱我衣服。”
这句悄声的话点燃宁晖然身体的沸点,燥热迅速燃遍全身,让宁晖然快要疯掉的是牧明毅舔上他颈部的动作,那个滑腻的,滚热的东西不停地在上边游走蹭动,所过之处带起一片凉气,却降不下皮肤的高温。
手不敢用力,声音没法出,宁晖然浑身打起细细的颤,不知什么时候,他将自己一根手指塞入嘴中咬……当那三人走出棚外,牧明毅放过他时,宁晖然脸上挂满湿汗,脖颈更是水渍遍布,即便蹂躏成这样,却没有一个红印和咬痕。
再往下看,清透的纯白T恤垂贴在胸口,两个巧克力因为过分刺激而清晰地冒尖,很有颗粒感。
顺着牧明毅饶有兴味的目光,宁晖然低头看去,他倒抽一口冷气,忙窘迫地转身要往外走,被牧明毅拉回来,说抽完烟再出去。
夹上烟尾,看着烟头被火苗燃红,宁晖然有些费解地抬起头:“毅哥为什么又让我抽烟了?”
对方深吸自己那根:“越往后夏培的戏越不好演,身上带点烟,想什么时候抽就什么时候抽,我不管你。”
一语不发地盯着牧明毅的脸,任由烟头堆积好长一截烟灰,宁晖然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牧明毅撩起眼皮,回看过去。
半响,宁晖然似笑非笑地说:“要拉我出戏,烟可没那么大劲。”
“什么有?”牧明毅问。
“你的嘴,”宁晖然撒娇地双手去抱对方的腰:“可管用了,我还要亲。”
牧明毅偏过头快速嘬了一口烟,笑着说:“不知道于力找咱俩谁,回去看看。”
“那什么时候亲?”反正已经没脸没皮了,不怕更不要脸,宁晖然收紧手臂,不让牧明毅走。
“你嘴太红,缓一会儿。”牧明毅把烟在地上踩灭,拇指在他嘴上揉了一下。
抿抿嘴,是挺疼的,还很麻,宁晖然只得恹恹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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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不要着急,随着戏进入高潮部分,他们两个也会受到影响,我要交错着写。
第74章
新房没装修好,怕触景生情,成心海没让夏培继续住原来的地方,而是在新房附近一处繁华地段租下房子,以便两边都能兼顾上。
奶奶过世后,夏培变得少言寡语,他不怎么会跟成心海说话,却相当粘他,很多次成心海晚上回家,连碗筷都顾不上收拾,被夏培缠着亲吻爱抚,甚至有时等不及成心海把饭吃完,两人便交缠着滚到床上,夏培会使尽解数勾引成心海,让他狠狠地进入,拍打,冲撞……
然后,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支离破碎的叫声。
这种方式似乎成为夏培唯一的纾解途径,成心海不吝地予取予求,他心疼他,想要什么他都给。
夏培休了整整一个月的学,那段时间很难熬,却还是挺过来了,他笑的时候越来越多,也喜欢跟成心海说些话,夏培没有自己的社交圈,他全部的世界被奶奶和成心海瓜分,没了奶奶,他就只会围着成心海一个人转。
之后,他开始修习烹饪,每天为成心海变换菜色,讨好他的胃,还专门买了一套双层的手提式饭盒,为他准备中午在学校的爱心便当,洗衣,烧饭,收拾家,做家务……像个尽责的全职太太精心打理起这个人的起居生活。
见到夏培渐渐从奶奶逝世的阴影中走出来,成心海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很乐意夏培全身心地投在自己身上,也享受其中,那一段日子两个人过得风平浪静,踏实而温暖。
一个月后,夏培终于可以一个人回奶奶家拿一些私人物品,之前都是成心海陪他,他连门都进不去,只要一踏入房间,眼泪就像开闸放水,不停地往下流,甚至奶奶家的气味都会让呼吸成为一种负担,再后来他不敢上去,窝在楼下车中啃指甲。
把祭奠奶奶的香炉和摆在遗像照片前的糕点水果清理好后,夏培又把整个房子擦拭一遍。
打扫得差不多,夏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扭动脖颈朝窗外看去,此时,沉厚的黑云压下来,天已经很阴暗了。
今年的雨水似乎格外充沛,看来这又会是大雨淋漓的一天。
成心海的车这两天在4S店保养,夏培看了眼时间,想着运气好的话,叫到网约车可以去接成心海下班一起回家,今早预报没说有雨,他没给他包里塞伞。
谁知他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简直命中注定,夏培走到楼下手机还没掏出来,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到他面前,客人下来,他换坐上去。
天色越来越沉,漫天尘土飞扬,时不时会有塑料袋被卷到天空转圈圈,眼看风雨欲来,夏培心中着急,却讷讷地不敢跟师傅说一句催促的话,只是不停伸脖向外张望。
天不好,路况就好不了,临近晚高峰车越开越堵,一辆排着一辆缓慢行进。
终于,熙熙攘攘的学校大门口缓缓进入视线,夏培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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