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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八零当“后妈” 第25节

      “孩子不认识你,你请回吧。”秦诗开始赶客。
    王秀秀放下手里的麻袋,怒视秦诗:“你就是小陆后娶的是不是?好啊,才几天啊,就把孩子教的不认人啦?你……”
    “嚷嚷啥嚷嚷啥!”隔壁赵婶突然出来了,她拉着脸喊到:“谁啊?喊叫什么?家里孩子都被吵醒了,真是的!”
    被打断的王秀秀看了矮墙另一边的赵婶一眼,没理她,扭头继续瞪秦诗,喊着:“你快给我开门!我要见孩子!谁知道你有没有虐待他们,我必须得看看!”
    秦诗还没说话,赵婶就笑了,她走到墙边探头,“你有什么权力看孩子?你谁啊你!孩子只有小姑,没有什么劳子的三姑!”
    说完,又扭头看向秦诗,叮嘱她:“小秦啊,快把这疯子赶出去,小心吓着孩子。”
    秦诗点头,“我正准备喊您呢,麻烦您去喊一下卫兵,这莫名其妙的人在我家大门口乱喊乱叫,让他们把人带走调查一下到底是干什么的。”
    王秀秀被吓的够呛,她知道军区大院难尽,完全是借着陆泽天和龙凤胎的名义进来的。这秦诗不认自己,卫兵肯定要把她赶出去的,这真要耽误事了,她回去后肯定又要挨打……
    王秀秀想想当家的拿皮带抽人的狠劲,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留下“我就是孩子她三姑”后,转身就走。
    赵婶看人跑了,顿时一笑,“诶呀还是你脑子灵,一吓她就跑了。”
    秦诗笑了笑,走进墙边轻声问道:“赵婶,你认识这人吗?”
    赵婶表情嫌弃,“认识啊,上次她来的时候我刚好也看见了,她是平平安安的三姑没错,但当初小陆领养孩子的时候都说好了,那头的亲戚都不准来找孩子,孩子就是陆家的。”
    “部队的人当公证人,孩子完全跟那头脱离关系,抚养权只是小陆的,这都是白纸黑字写清楚,双方签了大门按了手印,有法律保护的!”
    赵婶瞟了一眼对方离开的方向,说:“当时来的是孩子亲娘和王友亮他大哥,他大哥说家里都商量好了,全同意的,谁曾想这人突然找上门来,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晚上小陆回来了你问问,让他打发了这人,以后别让那边的人来,这俩孩子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赵婶小声的提醒秦诗。
    秦诗点点头,谢过赵婶,回了屋。
    龙凤胎跑到秦诗身边,抬头看她:“这人到底是谁啊?”
    “真的是三姑吗?”
    秦诗准备摸摸他们的小脑袋,但却想起自己刚刚摸了半天土筐子还没洗手,又把手放下去,“不是,认错人了,你们只有一个小姑,忘啦?”
    安安闻言立刻笑开了:“没有!小姑漂亮,还给我们带好吃的糖果~”
    秦诗也笑了:“对呀,在外一定要注意,遇到陌生人,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跟他走,会有危险的。”
    龙凤胎一齐点头,“嗯嗯!小心陌生人是人贩子,奶奶跟我们说过的。”
    “乖,”秦诗笑眯眯的看向他们:“走,我们去挖土吧。”
    “好耶!”龙凤胎欢呼起来,光明正大的玩土玩泥巴,这可太棒了!
    于是乎,只是一瞬间,龙凤胎就将王秀秀抛在了脑后,跟着秦诗兴冲冲的去玩了。
    秦诗出来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确定王秀秀不在附近,这才带着孩子们开始挖土。
    秦诗一次也搬不了多少,两个小的更是只拿着两个瓶子装土,说是帮忙的,但其实就是在玩。
    即使她们身上全是土,但秦诗也没说什么,反正是最破的旧衣服,没关系。
    孩子嘛,偶尔放肆玩一玩也没事。
    毕竟龙凤胎平常很乖巧,出去玩也不像别的孩子一样,每天身上滚的脏兮兮。他们都很爱干净,手脏了都嫌弃的不行。
    尤其平平有些洁癖,安安有时玩疯了不注意,他就拿着秦诗给他们做的手绢,给安安擦干净。
    有男孩子笑话平平居然还那女孩子才用的手绢,他也不在乎,相比跟他们疯跑,他更喜欢在旁边坐会。
    而安安听见男孩子们笑话平平,就拉着一群孩子一起,暗搓搓的游戏里给平平“报仇”。如果平平是里外都白的糯米团子,那么安安就是外白里黑的芝麻团子。
    秦诗发现这点后还有些诧异,不过随后就释然了,甚至还挺开心的。毕竟女孩子太单纯了也不太好,不管内里是黑是白,不主动欺负别人、不被别人欺负就好。
    *
    晚上,陆泽天回家,快走到家时就看见王秀秀在拐角处站着,似乎在等着谁。
    陆泽天皱眉,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善。
    王秀秀看见陆泽天回来了,顿时跑过来拦住他,“陆团长啊。”
    跟陆泽天一起回来的郑政委不认识王秀秀,还以为是他亲戚,便先告辞了。
    只剩下他们两个后,陆泽天表情直接就冷了下来,“我因为我上次说的很清楚了。”
    王秀秀被他的气势唬了一跳,喃喃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上次她来,陆泽天虽然不喜,但也没这么冷漠啊,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拉下脸,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了?王秀秀惊疑不定。
    她不知道,之前陆泽天还没觉醒,跟她说话才比较委婉。此时的陆泽天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看的透透的,自然不耐烦跟她纠缠。
    “我……”王秀秀刚准备说话,却被陆泽天打断。
    “以后不要来了,再来我就直接让部队处理了。”陆泽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王秀秀心里一个“咯噔”,看陆泽天要走,赶紧开口,唯唯诺诺的说:“你,你把事给我纠结了,我以后就不来了!”
    陆泽天想笑,“当初说的很清楚,两个孩子跟你家无关,别想要回去。”
    当初死活不要,现在却赶着上来求他把孩子还回去,陆泽天嘲讽的看着她,“你孩子生病要钱,就把注意打平平安安身上了?”
    王秀秀吓了一跳,失声道:“你怎么……”
    “不止我知道,部队也知道,之前是看着班长面子上,”陆泽天警告她:“你要是再来,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王秀秀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但她没办法,孩子查出心脏病,一天天钱如流水的花,还要做大手术,她也是没办法了才把主意打到龙凤胎头上的。
    王秀秀垂下眼,咬牙说:“我不要平平安安,你把我们老四当初抚恤金给我就成!我们爹娘没了,我有权要这个钱!”
    陆泽天冷笑了一声,“那也是班长妻子拿,怎么也轮不到你头上。”
    “她都改嫁了!凭什么那这钱!”王秀秀猛的抬头,声音因为紧张复杂而变的尖细刺耳。
    陆泽天皱眉,“她是最近才改嫁的。”
    “我不管!”王秀秀豁出去了,“她说把钱都给孩子了,反正你就得给我!”
    陆泽天懒得跟她纠缠,扭头看了看周围,正好前面路口黑虎经过,他便开口喊黑虎过来。
    黑虎小跑过来,问:“团长,怎么了?”
    陆泽天:“把这人带去警务室,给李师长打电话,说王秀秀又来了,让他严肃处理。”
    黑虎见陆泽天表情严肃,语气认真,顿时喊到:“是!团长!”
    王秀秀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往后躲,“你凭什么抓我!”
    黑虎看向陆泽天,陆泽天厉声道:“带走。”
    “是!”黑虎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手就抓住王秀秀的胳膊,强行把她拉走了。
    “救命!救命啊!”王秀秀大喊起来,黑虎却狠狠瞪了她一眼。
    “叫,你使劲叫,一会把人都叫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王秀秀害怕大家集体审问她,顿时不敢再喊,却依旧疯狂挣扎着。
    她这点劲儿,哪里能比得过天天训练的黑虎,黑虎理都不理她,拉着她就往警务室走。
    黑虎办事陆泽天还是很放心的,于是他就没再管,径直朝家里走去。
    秦诗今天不知道做什么,香的要命,隔了个弯都能闻见香味。本来能早早吃到,结果却被王秀秀耽搁了这么久,陆泽天想想都觉得她烦人。
    回到家,陆泽天顶着香气直奔厨房,扫了一眼餐桌,发现果然有肉后,立刻拿盆准备洗漱。
    “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秦诗把锅里的菜铲出来,侧头看陆泽天,“是遇到谁了吗?”
    陆泽天一听就知道王秀秀来过家里了,他应了一声,说:“放心,她以后不会再来了。”
    孩子们在隔壁房间,秦诗低声问:“她到底什么情况?真是……三姑?”
    陆泽天给盆里倒了一点点热水,说:“孩子只有一个小姑,没什么三姑。”
    秦诗挑眉。
    陆泽天:“晚上跟你细说,先吃点饭吧。”
    秦诗应了一声,冲隔壁喊:“吃饭了~”
    陆泽天端着盆出去,在院子里的水槽里接凉水,拦住跑出来的孩子们,“过来洗手。”
    “嗯!”孩子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洗过手后快速冲向厨房。
    陆泽天等三个孩子都洗完,这才洗手,然后把脏水倒了,又接了点凉水洗了把脸。
    洗完后把水倒了,才拿着盆进屋吃饭。
    吃过饭,龙凤胎把自己的碗放到了柜台,然后手拉手跑去隔壁继续画画,顾清海帮着秦诗把碗筷全部收到水槽,这才离开。
    陆泽天拿过围裙系上,说:“小海现在不闹别扭了?”
    秦诗轻笑了一声,“闹啊,但比以前好很多。”
    小傲娇而已,明明已经接受了自己,但嘴上不说。每天帮自己干活的时候,总是有一副“因为谢谢你照顾我们,我才帮你负担家务”的模样,别别扭扭的,蛮可爱的。
    陆泽天微微点头,心想晚上跟他好好聊聊了。
    “所以三姑怎么回事?”秦诗端着菊花茶靠在一边,问洗碗的陆泽天。
    陆泽天:“确实是班长的姐姐,四年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冒出来,也就是前一段时间,她提着一袋自己家种的果子上门,说是看孩子。”
    “我那天刚好在家,出来看看见她隔着大门哄着两个孩子喊三姑。我让孩子回屋,跟她聊了,她才说是想让我把孩子还给她家里,我直接拒绝了,把她赶走了。”
    陆泽天把洗好的碗放到一边,继续说:“第二天我就去找领导了,查过后发现她家孩子突然生病进了医院,心脏有些毛病。”
    秦诗瞬间明白了,“哦,想把孩子接回去,指望他们的补助金和你班长的抚恤金?”
    陆泽天点头,“聪明。”
    秦诗呵呵笑了,“人长的不怎么样,想的倒是挺美的。”
    孩子才断奶就给陆泽天了,完全就是陆妈妈养大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四岁,长大了懂事了,她来了?做梦呢!
    “放心吧,这次一定彻底处理了,”陆泽天表情淡淡,“人现在警务室,应该已经被训话了,等下我再亲自走一趟。”
    秦诗点头,就该这样!干脆利落的直接解决了最好。
    她看着洗碗动作麻利的陆泽天,心里感叹还是正常人的好啊,觉醒的妙。
    秦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猛然想起了什么,瞬间紧张起来:“心脏病?她家有人得过吗?”
    陆泽天摇头:“是她丈夫那边遗传的,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