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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太过分了好不好?”余今说到这个就又气又恼:“你!你怎么能……”
余今说不出口。
而荣荀眨了下眼,似乎并不明白他在控诉什么一样:“我怎么了?”
余今:“。”
他暗暗磨了磨牙,总觉得这人是故意的:“你在哪亲出了印子你心里没点数???”
见他有点炸毛了,荣荀莞尔,将人揽在了怀里,手上抚着他的脊柱,做着给余今顺毛的动香小猪作,嘴上却是叹道:“上回你说我亲脖子出门影响不太好,我克制了。”
“我换了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你还是不高兴。”
他说着说着,话语里全是幽怨,好像余今欺负了他一样:“小金鱼,你告诉我,你身上到底哪里可以亲。”
余今:“……”
他面无表情地听着荣荀的控诉,头疼的同时也是觉得好笑。
这人真的……
他无奈:“没有不给你亲。”
荣荀勾唇,在他发间落下了个吻:“那你先把欠了的早安吻还来?”
余今微顿,稍微退了点后,又主动扬起下巴在荣荀唇上落了个轻吻:“早安。”
“嗯。”
荣荀弯眼,眼里的笑意有点意味深长:“小金鱼,这个早安吻推迟了一个多小时。”
余今啊了声,正想着要不要说声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荣荀的手又捧起了他的脸。
他的大拇指指腹压在余今的唇角,幅度极小地摩挲着。
荣荀的声音微哑:“念你是初犯,可以给你抹个零。”
余今:“???”
他的问话还没出口,就被荣荀彻底吻住。
过于猛烈的攻击仿佛比台风来临时还要迅猛惊人。
余今整个人都折在荣荀怀里,不得不抱住荣荀才能站住脚。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背抵到了墙上,但反正在某次换气时他稍微偏了下头,视线落在了旁侧的墙面上。
那面墙是特殊材质的,虽然墙面成类似于黄铜的颜色,但却可以清楚的照出他现在的模样。
他被荣荀拦腰禁丨锢在墙和人之间,被亲得微眯着眼,那双漂亮的凤眸拉得狭长,眼里闪着光。
他原本浅色的唇被吸丨吮得有些红肿,还破了皮渗出点血丝。
就连脖颈也有几抹看得出来是压抑过后,只稍微扫了一下的淡色。
而罪魁祸首就埋在他的颈窝,尖牙隔着皮肉抵着他的锁骨,克制着没咬,却也隐隐有些刺痛。
尤其——
静谧的屋内还会时不时响起一点细微却清晰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余今被这一幕刺激到了,原本勾着荣荀脖子的手,转到了荣荀肩膀上,想把人推开。
但他才施力一点,荣荀就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推拒,绷着的理智瞬间消散。
刺痛传来,余今拧着眉倒吸了口冷气:“……荣荀!”
他咬牙,呵斥让荣荀稍微回神。
男人舔着自己唇上沾染的血迹,混着嘴里的一点血水吞咽。
他扫了眼余今的锁骨,再次低头。
余今怕他又咬,不住地轻颤了下。
但荣荀只是将血处理干净了后,又直起身吻住了他的唇。
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等到下一次换气时,余今毫不犹豫地揪着荣荀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咬了口。
然而荣荀却没有躲,反而是极其诡异地低笑了声,抚着余今的脑袋,白皙修长的手指没入他细软的发丝,任由他咬。
他这态度让余今心里更气,于是咬得更深。
品到了血味后,他还没来得及推开人去吐掉,又被荣荀勾着亲住。
荣荀把他嘴里的铁锈味都清理干净后,终于放过了他。
余今已经没那个肺活量去说什么了。
“……抱歉。”荣荀的额头抵在余今的肩膀上,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余今锁骨上的一圈牙印。
他声音嘶哑又低沉:“弄伤你了。”
余今缓了会儿。
荣荀不说,他都没有发现。
之前每一次荣荀其实也会咬他,但是都很轻,连印子都不会留下。
相比起来,他在荣荀脖子上和肩膀上留下来的牙印反而比较多。
……主要是这人有时候亲起来真的没完没了的,也没说非得要和他发生什么,就是爱扣着他不停地亲。
有时候余今都会莫名发毛,总有种他想要将自己的皮肉撕咬下来吞食的错觉。
余今:“我不是因为这个冲你发火。”
他的声音到现在还有点不稳:“是你真的亲太久了。”
每次亲热过后,余今的大脑就会因为缺氧而短暂地不知道不好意思是何物。
他抬手,覆在荣荀后脑勺上,又垂首看着荣荀脖子上已经流了点血下来的伤口,拧着眉去擦:“疼么?”
余今指腹上有薄茧,磨在脖颈上时有点痒。
荣荀低笑了两声:“不疼。咬得这么深,应该很难好吧?”
他这么一问,余今就不由得有点发虚,觉得自己刚刚是真的过了。
然而就听荣荀语气轻快地补上了一句:“可以留久点,让更多人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亲亲怪嘻嘻嘻嘻嘻
第62章 六十二尾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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