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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松缓步走近,那步伐如同鼓点踏在我心口上,我只觉心跳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软……
两只胳膊随着幻玉圈抬了起来,许青松把我摆成一个极似耶稣受难的姿势。而我如今,可不正是在受难,以我的血,我的肉,献祭给无尽深渊中的欲望之神,只求我的灵识能得片刻解脱……
“师妹……极美。”
许青松赞美的眼神在我身上流连,每到一处,那一处的肌肤都泛起层层战栗。我只觉如今的自己并不再是一个被邪术控制了的人,却如同一只被欲望掌控了的兽,若说之前神志还在极力抗拒着身体,如今却满心满脑的都是那些下作念头……
这等邪功……如何能逃。
许青松的食指压住了我的舌头,我才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呻吟着。我用舌头卷起他的指尖,细细舔允,似要将那指纹刻进舌尖,化成荡漾的波,结成绵密的网,不能逃,也不想逃。
呻吟声和着水声,登时便为这屋子涂上一层淫靡。
许青松微微红了脸,似是也没料到如今的我竟如此主动。
微一忖度,他又掏出一颗清心丹来,喂我吃下。
“只怕并不只是修为有进的缘故。师妹这等情状,想是那邪术……也随着师妹修为……晋升了。”
……倒也不足为奇。如果我修为涨了邪术却没有随之升级,只怕真气早晚有一日能越过被邪术所控的界限。合欢宗如何能让存储更多修为的炉鼎失了控制?自然是要用更重的枷锁镣铐,锁得她们更加无法翻身。
“既是如此,师妹还须多加自控。”
许青松随即便又进入了侃侃而谈的教学模式,只他仍放在我嘴里的手指,使这教学场景多了几分淫靡。
“修仙界术法,多是作用于真气与肉体,可作用于神识者寥寥。修炼神识本就极难,以神识外放伤人控人者,更是难于登天,一着不慎,极易反噬其身。”
“遂有前辈大能,以物为媒,控人肉身而牵系神识。如传闻中的九天玄女,便是以琵琶为媒,以琴音入人耳,人闻之则心动,心动则神识受引。每战时,受其掌控者不知凡几,乃至曲罢音歇,仍有惶惶不知所终者。盖是神识入其音,不加自控,反复回味之故。”
“以其技艺难当,九天玄女被引为当世大患,时人以魔女称之。无数仙门正道弟子欲诛之而后快,却无不败于其手。及至大雷音寺住持空闻大师出关,与之一战,以佛门狮吼功对之,独坐莲台,诵八部经书,梵音不绝,令玄女琴声难以为继,反噬其身,身死道消。”
许青松讲了许久,我却没能听明白这与我当下情境有什么关系,不禁便有些难耐,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含混咕哝着发出疑问。
“师妹莫急。这合欢宗术法,说到底仍未脱以人肉体控神识之窠臼。玄功依真气而行,肉身难以自控,以心神感肉身之T悟,遂觉神识昏蒙。但追根溯源,这邪术却并不作用于神识本身。”
我不由心下一动。
“可是师兄……”我叼着他的手指,只能含混出声,口水不禁有将流未流之势,我忙吸了两下,又艰难开口,“我如今……呜……比之前……呜……更是……心神难守。”
许青松见我说话艰难,却也并不肯收手。反倒又用指尖逗弄了两下我的舌头,仍一本正经地接着道:“历来磨砺神识,皆需大恸大悲大喜等极情为引。师妹如今身怀邪术,却未尝不正是磨砺神识的良机。”
我目瞪口呆。又随着他指间的动作本能地吸吮了两下。
许青松眸色一深,“有清心丹为助,师妹当宁静守心,不动于肉欲,不沉于感官。兹事T大,师妹切勿耽于情色。”
我……我哪里有舍不得情色体验不愿磨砺神识了!
许青松真是惯会一本正经地叫人无地自容。
但他这样一说,我倒也少了几分畏难。
“远景且不论。师妹得收束神思,好生度过眼前的双修大典为要。”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但凡我明天敢一副随时发情的样子,不必其他人说啥,洛掌门就能生撕了我。
“师兄……呜……双修大典……可能延期?”
“绝无可能。一则师尊与长老处无法交代,再则,经……天劫之后,我二人还是早日避出为是。”
我也知道不可能……
我也就是问问……
“时间紧迫。师妹莫要怠惰了。”
什……什么?
未及反应,只觉许青松的手,已在我身上……动作起来。
又听他的声音依旧一本正经:“师妹若能在刺激中保持一丝清明,应付明日便能多一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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