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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勉强支撑着关好了房门,迈向我的每一步都显得无端沉凝。
    一时不察,竟被脚边的春凳绊得一个踉跄。
    许青松扶好了凳子,看到凳面上雕画的春宫图,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
    深吸一口气,对上“我”含水的双眸:“此番……为兄需要师妹相助。”竟有些难以启齿般的,“为兄身中蛇毒,非交合不可解,”又急急赌咒般,“绝无半点轻待师妹之意!”
    我不由一愣。
    他分明已被欲望激得冷汗涔涔,却强撑着要与我说这些。
    对我来说,自穿越而来便困于合欢功法,时时盛欲,几次三番地与许青松……敦l,竟已慢慢地将之视作常事。
    每有所需,许青松向来是无有不应。
    倒叫我渐渐忘了,我如此作为,岂不是将他当作y毒的解药?
    他又怎知我激烈的索取中有几分是爱几分是欲?
    即便如此,他也一直舍身不吝。
    如今他中了蛇毒,需要与我交合缓解,却竟然觉得有愧于我。
    如此……如此君子,我当真是……何德何能。
    如果是我在控制身体,此时定要劝说宽解于他,但此时控制身体的偏偏是另一个神识。
    只见“我”轻轻探出舌尖舔了舔唇,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师兄说什么呢?可可等了许久,师兄还不来疼一疼可可么?”
    许青松苦笑,半晌,终于倾身吻住了“我”的唇。
    初时还轻柔缱绻,不一时便有些失控,变作紧紧的纠缠,几乎要将我吞吃入腹。
    “我”激烈地回应着他,只觉得神思愈发迷蒙,如同跌入幻境一般,又是激昂,又是缠绵,有几分紧绷,又有几分慵懒。
    许青松缓缓地顺势而下,动作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唇珠如含着火星般,将“我”的躯体次第点燃,“我”扭动着朝他贴近,却被幻玉环束缚了动作。
    许青松掐诀解了幻玉环的控制,“我”合身迎上,抱紧了他,抚摸过他紧实的臂膀,叫他的呼吸瞬间更加粗重起来。
    他缓缓解开“我”的衣衫,探身而入时分明已忍到了极致,汗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却仍然举止轻柔。
    我这些时日里总在被迫复习原着中那些淫靡残忍的文字,以至于对性事都有了几分畏惧,如今被许青松如此温柔以待,满心的喜悦与思慕竟如脱兔般,叫我的心跳声震响在空旷的识海深处,几带回声。
    许青松动作里满是克制,细细地观察着“我”的神情,生怕我有一丝不适。
    然则“我”荒淫无度,反倒辜负了这一番心意。
    见他动得缓慢,“我”迫不及待地以身相就,几番夹弄,便叫他乱了章法。
    碧海翻波,我半跪识海深处摇摇欲坠,细细T察着他动作中饱蕴着的每一丝爱意,誓要将这些感觉深深地印在脑海里,结成守望的勇气,来度过前路中的无尽艰险。
    潮涌不息,细细的浪越来越激昂,越来越凶猛地击打在堤坝上,不时有浪尖越过堤坝,洒在城内,落地便如火星般,缭绕起一片烟尘。
    堤坝支撑不住,有落石簌簌而下,轰鸣声中,裂出一条巨大的缝隙,倒塌在潮水之中,又被潮浪反复冲刷。
    我的心紧紧抽住,险些嘤咛出声。
    然后便注意到识海囚牢又裂开了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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