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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龟眼不许他射(泡泡浴高H出租房)

      射过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江延潇洒地扔掉兜得满满当当的避孕套,张开双臂躺在床上,刚好让姐姐的头枕着自己的手臂。
    姐姐像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身体任由他摆布,他怜惜地揽着姐姐的身子,肉贴肉后可以切身的感受两人湿汗淋漓,激战过后的后遗症就是意犹未尽。
    “累了?”他的声音沙哑,乍一听性感得要命。
    与此同时,粗粝的大掌开始不自觉地摸着奶子揉捏。
    “累。”绵阳音又起,听得他心痒痒。
    “洗洗?”他身上也都是湿汗,黏得难受。
    “嗯,洗洗。”他问一句她回一句,乖巧得很。
    于是他又抱着姐姐进了浴室。
    当初之所以租下这间房,很大原因就是看上了这间浴室。
    明卫,带有一个宽大的落地窗,干湿分离的格局,窗前摆放着一个白色大浴缸,两个人进去绰绰有余,洗澡的时候可以瞭望窗外的风景,玻璃属于独特的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
    更绝的是,那浴缸还有自动加热的功能,宛如一个家庭般温泉。
    每次恩爱完,他都会带着姐姐来洗泡泡浴。
    泡泡浴是他安排上的,原本是个小浴球,入水即化,还会滋生泡泡,人泡在水里不仅香香的,还有亲肤滋润的功效。
    他抱着姐姐进入浴缸,四周被一片白茫茫的泡泡覆盖,他悉心为她擦拭着身体。
    浴花擦过她的玉藕般的手臂,瞬间滑腻一片。
    舒瑶正闭着眼仰躺在他的身上,默默享受着他的服侍,刚开始规规矩矩的,还贴心擦洗她的私处,可后来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了,腰后抵着的那根滚烫的肉棍子又开始作妖了。
    “你怎么又?”她侧过脸,眼底闪着惊讶。
    “原谅我吧,这样抱着你,我怎能静下心来。”他装作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借此机会讨好般啄吻着她的下巴和嘴唇。
    她偏头躲过他的吻,突然一本正经起来,“纵欲过度会消耗体力的,明天你还有训练。”
    “没事,明天是周六,上午没有训练。”他面上风轻云淡,私底下又朝她的软腰顶了顶胯,欲着嗓子说道,“而且姐姐不用担心,我年轻体力好,完全可以一边训练一边肏你,就当帮我体能训练了。”
    就像有些队员还要夜跑,他完全不用,因为姐姐可以陪他在床上搞“马拉松”。
    毕竟说好了要当他的“陪练”。
    体育生的精力永远发泄不完,所以干一晚上,第二天又可以生龙活虎。
    因为他年轻啊,年少轻狂,身体根本不知疲倦。
    “不止是训练,你要记住你还是个高考生,学习自然也不能落下。”舒瑶渐渐挪开腰部与那根硬物的距离,语气倒像个恨铁不成钢的老师。
    “嗯,我就等着老师你‘贴身’辅导我呢。”他嗅了嗅姐姐身上的香气,吻又落在脖颈上,双手又开始罩着绵软的奶子揉捏。
    “说正经的,我留给你的试题你有没有写。”她挣扎着试图拿掉那双占人便宜的咸猪手。
    “我哪儿不正经了?”他坏笑着拧住她的小乳头,手指在乳晕处画圈圈般缠绕。
    这话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她小脸嗔怒,狠狠拍掉他的双手,瞪着小眼珠子,严肃地说,“我不是跟你强调过不好好写题,碰都不许碰我吗?”
    的确,两个人约法叁章,做爱的前提必须是他有好好做题。
    之前他也乖乖遵守姐姐的原则,所以最近的成绩才会突飞猛进。
    毕竟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能激励自己了。
    “当然写了。”他抱紧她的身子,讨好般求赏,“写完才去肏的姐姐,我听不听话?”
    “屁!”舒瑶忍不住爆粗,用手担起池中泡泡“哗”地一下子,向他的脸上泼去。
    他的脸瞬间被一大片泡沫洗礼。
    但是他并不恼,反而把泡沫抹到头发上,露出一脸傻笑。
    “不许说脏话。”江延在姐姐脸上也抹了一把泡沫,然后又拿水冲洗掉,揉搓了一会儿姐姐的小脸,便低头吻向她的脸颊。
    她的小脸蛋光洁细腻,白里透红,软软的好像亲在了棉花上。
    他怎么这么霸道,平时也没少见他爆粗,她偶尔说一句都不行?
    “你有完没完”脸上的肉都被他嗦疼了,她推开他的唇,脸蛋被啃得流光水滑。
    他这哪是在亲脸,明明是在嗦脸。
    “姐姐好软好香啊。”他大喘着气,又不知道在感慨什么,突然抓住她的手,直往腰后伸,她来不及反应,小手已经握住那根粗物了。
    大色魔!
    她的手被他的大掌死死罩住,手又太小,没办法完全握住柱身,只能借着他的掌力上下撸动着那根肉棒,手心处传来的滚烫宣誓着他的情动。
    “啊”江延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快感来自那双柔嫩的小手,柱身被她的小手攥住,拇指压住顶端的龟眼,死死摁下。
    “草”他爆了粗口,差点就这样被她摁喷了。
    这他妈在哪学的,一向乖乖的姐姐怎么突然间会玩男人鸡巴了。
    龟眼儿被拇指反复按压,他爽得呻吟不断。
    “乖,换个地方撸,一会儿把老子弄射了。”他仰起头,声音有些飘,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
    听到他这样说,她倒是来劲儿了,好不容易得了上乘,怎会轻易放过他?
    现在她是抓住他的弱点了,以后他再不听话,就捏他鸡巴。
    于是又伸出一只手,双手齐头并进,一只手快速撸弄,一只手一直按压他的龟眼儿,背过手的姿势,虽然看不到那根肉棒被她欺负得有多惨,但是完全可以从他的反应看出,他现在已经被她弄得魂不附体了。
    他支起手肘蒙住眼,嘴唇咬得死死的,默默感受着姐姐小手的抚慰,口中喘息不断。
    那双手像是有了魔力,可以让他飘在云端。
    尤其一想到是姐姐在弄他那里,身心都达到极致的满足。
    浓精已经积压许久,眼看着就要喷发,但是姐姐的手指依旧堵在龟眼儿上,眼看着就要射了。
    他憋到脸红,太难受了,于是他哼着哑得不行的嗓音求着姐姐,“姐姐让我射吧。”
    “哼。”舒瑶充耳不闻,反倒是学起了他以前的模样,这回动用了两只小手死死堵塞着出口。
    指腹处已经沾到冒泡的白浆了。
    但是依旧不肯罢休。
    反而更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将龟眼摁死。
    没想到姐姐竟然这么坏。
    “啊”他仰头闷哼,鸡巴快要炸裂了,已经能摸到柱体暴胀的青筋。
    虽然他被撸得酥爽,但是要上不上的感觉他实在无法忍受了,射意被生生怼回去了,他急需捅进全新的洞里发泄。
    于是他突然站起身子,“哗啦”一下子浴缸中半数水都喷洒在地面上。
    舒瑶也随着他这一下子被带着站了起来,双手自然而然地滑落。
    然后还未来得及站稳,身子猛的一下子被怼在墙上,她紧忙支起手臂才没让自己的脸砸中墙壁,接着腰部被人捞起,右腿还被抬高,脚趾踩在浴缸边沿上,小屁股被迫撅起来,小逼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干嘛?”舒瑶有些慌了,漏风的小逼开始不由自主地紧缩。
    刚才确实有点玩大了,她竟然忘了这人的本性。
    她怎么玩得过他呢。
    “本来想射完就饶过你的。”他笑声残酷,说话间又简单调整了两人的姿势,让充血的鸡巴蹭着穴口探路,很快就找到了入口,龟头插在肉缝处,又听见他邪魅地说,“既然姐姐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不要啊
    “啊”在她高昂尖叫的同时,新一轮的肏弄开始了。
    他不再迟疑,掐住她的小屁股,将腿间的高热炸弹狠狠埋入洞穴,甬道滑腻得像是在欢迎着他的进犯,饥渴地小穴紧紧含住龟头,柱身蹭过软嫩的臂肉直直往深处戳,直到全数吞没,爽得他低吟出声。
    那硕物只安生地在里面埋了几秒,感觉穴内渐渐适应了,鸡巴就开始不要命般地抽插起来了。
    “唔唔”舒瑶双手无助地伏在墙面上,身后的男人挺着坚硬的肉棍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她的白臀,身体被硬物撑开,胀痛感袭来,骨缝里的酥麻蔓延全身。
    “呃”他仰头粗喘了几声。
    又粗又长的棒身猛戳在嫣红的小穴里,龟头挤进肉穴里,反反复复插着阴核逗弄,高明的技巧让她娇嗔不停,骚水一波又一波被肏喷,最终喷进泡泡池中消失殆尽。
    在浴室肏姐姐就是这点好,事后不用收拾,水一冲就没了。
    他的姐姐是个小懒蛋,每次恩爱完被床单晕湿了都是他洗,连“案发现场”也是他收拾的。
    她什么都不做就等着他伺候。
    连做爱的时候也是他在卖力,因为她稍微动一会儿就喊累。
    但是谁让他心甘情愿呢。
    深红的肉棍子在她的白臀间快速抽插,胸前大奶子晃得他眼神直飘。
    于是大掌从腰腹处往上移,轻而易举便捉住了她那对儿肥硕的大奶子。
    双手揉弄碾搓着奶肉,手指勾着她的小乳尖,两颗红点点被捉弄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儿就把乳头弄得挺立硬实。
    骚水又在源源不断地喷泄,搅得龟头湿淋淋,但是这回他不打算拔出来,就这样默默看着眼前摇摆不停的小白臀,一边插着狂喷的水穴,一边拍打着挺翘的肉臀,“啪啪啪”地击打声不小,没几下白臀就一片火辣辣。
    她的身子重颤,酸麻感蔓延全身,更多的骚水涌出来了。
    “骚屁股是不是欠扇了,怎么喷得这么多?”江延贱兮兮地说着黄腔,完全停不下肏干的动作,一阵横冲直撞,肏得一次比一次狠。
    “别扇了”舒瑶要被他插坏了,不仅穴被肏肿,屁股蛋也被扇得生疼。
    也不知道他那根物件怎么这般厉害,大也就算了,还那么持久,从床上到现在快折腾叁小时了吧,到现在还没有半点疲倦的意思。
    这边江延也在感慨,姐姐真是个极品,肏了那么久也不见小逼松下来,时不时还会吞着肉棒吃,几次差点让他缴械,他咬紧牙关挺住,“啪”地一声又扇起屁股蛋。
    “骚逼夹得那么紧干嘛,是不是想要我内射进去。”他带着情欲的声音极其低哑,憋着一股气,狂乱地挺胯抽送,软滑的臀肉被撞得“噗嗤”作响。
    她发誓绝对不是故意夹的,只是他每次肏得那么深,小穴会不由地收缩,像是在自我保护。
    “嗯啊啊”姐姐破碎的呻吟声在浴室内响起,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强有力的腰腹,可每次只碰到他的大腿根,又被生生怼回去。
    他肏得正嗨,根本没注意到她推搡的小手,又是一记猛挺,直直撞向宫口。
    “啊啊啊啊”姐姐叫声凄惨,与此同时,刚刚抵在他大腿上的小手腕就这样被他扭伤了。
    刚才好不容易恢复好的手腕,这次真的被撞伤了。
    “哇呜呜呜呜”她开始像个孩子一样痛哭流涕,屁股疯狂扭动,似乎想要把他顶开。
    他以为姐姐是因为被肏到宫口哭唧唧,于是他慢慢抽出,缓慢耸腰抽送,可是姐姐哭得更厉害了,好像不对劲。
    “呜呜呜呜呜疼死了”她哭得直抽抽,小样子可怜死了。
    “怎么了?”他声音低哑,温柔入骨。
    与此同时,插在穴内的大鸡巴不动了。
    “手腕呜呜呜呜”她继续嘤嘤着。
    他这才反应过来,紧忙拉住她的小手腕查看,这才发现手腕处已经红肿了。
    他想到刚才顶弄的时候,腿根处那瘙痒的触感,难道他把姐姐小手腕撞疼了?
    强烈的负罪感袭来,他急忙放下姐姐的身子,又抱着她入泡泡浴,让姐姐平躺在自己身上,一脸疼惜地抱着她,小心翼翼地揉着姐姐受伤的小手腕。
    又执起她的小手腕放在嘴边亲了几口,从前他就有这个毛病,她哪儿疼他就亲哪儿。
    “下回别在这个时候用手推我,我都没注意到。”他的唇又吻向她的后颈部,动作轻柔,极有耐性。
    “明明是你不知深浅呜呜”她的头仰靠在他的肩上,眼睛快哭成小泪包了。
    “我想让姐姐舒服。”他竟然还在蛊惑她,低下头凝视着浮出水面的两只大白兔,喉咙瞬间收紧,大掌又攀到了奶子上,兜着绵乳有一下没一下地掂弄着,然后又安抚似的摸着她柔软的小腹,“这回我轻点。”
    轻什么
    不是吧,怎么还没完了。
    她好像还没注意到,此时此刻,泡沫水下,两个人性器密切交合着,只是那根肉棒一直没动过地方,她被插久了,已经适应了,完全忽视了这处。
    然后肉棒开始在水下运作,水下肏逼的感觉宛如失去重力,肉棒每次肏入小穴中,都会顺着水推进,然后又被水推出,好像不用太多力气,就能肏得得心应手。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刚好可以让她的小逼舒爽。
    但是他可是忍着狂肏的冲动,在耐心伺候着她。
    姐姐说不能太深太急,池中的水让他的动作得以缓冲,他每次都没完全插进去,可依旧让她爽得嗯嗯啊啊。
    敏感的软肉被龟头反复戳进戳出,她娇喘着,呼吸彻底乱了。
    浴缸内四溅的水花,仿佛在为这次水中欢爱奏舞。
    “舒服吧?”他今天问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嗯啊~”姐姐的双眼紧闭着,默默感受体内肉棍上下直窜,小穴热情地迎接着他的肏弄,丝丝麻麻的快感让她身子发软。
    他侧着脸又勾着她的小嘴淫靡地啃咬,交缠的气息滚烫。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妄情地亲吻,一边纵情地在水下肏着逼。
    舒瑶情动了,还主动绕着小舌与他勾缠,可把他给激动坏了,大舌舔着她的口腔,大口大口地吸吮,仿佛口中有甘露,他一顿狂扫,不放过一滴津液。
    小穴被肏得舒服,小嘴也被亲得晕乎,她的小耳朵热得发烫,湿热的气息透过肌肤,电流就窜进毛孔。
    “唔”钻心的疼意已经散去,快感如期而至,她的身子轻颤了几下,被捣弄的小穴也跟着颤动,没一会儿又泄下一大股蜜水。
    “嗯啊~嗯~嗯~”身子彻底软烂,哭腔慢慢被在娇吟中破碎。
    她就这样在水中被肏到高潮了。
    今天也就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浴室内春光一片,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娇吟声此起彼伏。
    最后,在她不成形的哭饶声中,他终于迎来了高潮,就这样猛干了数百下后,终于低吼出声,强势喷射,射出的前一秒,他终于挪开了姐姐被肏得红肿的小穴。
    在水面上好一阵的喷射。
    鸡巴像水枪一样,突突突了半天,直到水面上飘起白色粘稠物,他才气喘吁吁地放下姐姐。
    这场的欢爱真的是酣畅淋漓。
    他全身一阵干爽。
    舒瑶的臂弯搭在浴缸边沿,身子无力地往外倾斜,眼看着要掉出去,又被他抱进怀里。
    “还有力气动吗?”他搂着她柔软的腰肢,语气温柔到不行。
    每次做完他都会柔情蜜意一番,好像之前凶悍肏弄的样子都是假的。
    “”她根本不想回答他,只能在水面泄气般捶着小拳头,瞬间便击打出阵阵水花。
    他看不出来吗,要是能动弹她早就一脚把他踹开了。
    “嗯?那下次还敢不敢挑衅我了?”  他的唇调戏地啃咬着她的红耳朵。
    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她不过是捉弄了一下他,至于这样弄她吗?
    狗男人。
    他一脸性福地看着被他肏得服软的姐姐,没有什么事比征服她更值得高兴的事了。
    “以后,小手痒了可以继续摸我的大肉棒,我随时欢迎。”他继续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不过下次可不能堵住我的龟眼不让我射了。”
    因为那样硬生生憋回去只能徒增他的性欲。
    到时候受累的还是她。
    她极难为情,脑子浑浑噩噩的,根本不想答复他的话。
    她算是长教训了。
    在床上她是根本斗不过他的。